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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成為只有彼此的夫妻。
所以說硯華華麗麗的誤會了。
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求婚,不思量久一點就答應,是不是不大好,悶騷硯內心開始糾結。
……
晚上良辰和硯是睡在一起的。
既然硯答應了不碰她,良辰是想獨自去睡小角落的。
但是這件事一說出來就遭到了硯的疑問,在一番牛頭不對馬嘴的談話中,良辰也不好說,怕被你動手動腳這樣的話,兩人就睡到了一起。
半夜時分的時候,良辰迷迷糊糊的醒了一次,發現她和硯緊緊貼在了一起,他的胳膊放在腦後,她的手環著他的腰。
重要的是——
他們兩個竟然都是全身□的。
良辰瞬間僵硬。
他們不是睡得相隔很遠,而且她分明穿了衣服的嗎?
良辰輕輕的往旁邊滾。
“怎麼?”男聲有些沙啞和剛睡醒的迷糊。
僵硬的良辰不敢轉頭看旁邊人的表情,想他們是獸類估計對呼吸這種東西很清楚,就沒有裝睡,輕聲回答道:“有些擠,我睡過去一點。”
硯沒說話,只是手一摟,又將她緊緊地抱回了懷裡。
良辰試著推了推他的胳膊,完全是鐵臂啊!“這樣睡著熱。”
她剛說完,奇異的,硯的身體竟然開始發出冷氣,靠在他懷裡的那部分冰涼涼的。
好像沒有什麼藉口了,良辰打算將就的閉上眼,可沒有一秒鐘,立刻睜開了眼。
怎麼有根硬邦邦的東西抵著她啊!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一定早點更新廠c3;、
第3章 。2
良辰試著往旁邊移了一下。
人沒有脫開身後人的鐵臂;反而身後抵著的棒子變得更大更有威脅力。
“我……唔”良辰想說話;才發出一個音;就被身後男人捂住了嘴巴。
“別吵,睡覺。”
這樣;我怎麼睡得著,被捂住嘴巴的良辰欲哭無淚。
幸好的是;抵著她的東西;沒過多久就消了下去,沒有再挨著她的身體。不過硯的呼吸,體溫都像羽毛一樣在撓她的癢癢,良辰神經緊繃了一晚上;到了天剛拂曉的時候才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起來了。”
“……”良辰睡眼惺忪地瞪著離她不到半指臉。
她是做錯了什麼,讓她剛睡下;就被叫醒。
“走吧。”
硯離開了她的視盲點,她也看清楚他的全身。
□圍著一塊黑褐色的獸皮,一點都沒有擋住他肌肉分明的胸肌和誘惑的馬甲線,門口的獸皮被風吹得輕輕揚起,透過的光在硯的身後停滯不前,良辰有一種她看到阿波羅油畫的錯覺。
目光掃了一圈,覺得停到哪個部位都承受不住,就移到了他的臉上,“去哪?”
“昨天。”硯對她最後才看他的臉表達了他的不爽,側過臉露出光滑流暢的頸部線條,朝牆邊提醒道。
“……”她昨天又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說了什麼嗎?
見她沒有動作,硯轉回了頭,瞥了一眼她露在獸皮外的白嫩肌膚,“穿多一點。”
這種事情他不說她也知道,只是……良辰掃了一眼撕碎在角落的衣服,她也得有那個穿多一點的條件啊!
“要不我們不去了,你不是還要打獵嗎?”圍一圈獸皮,坐在不動還好,要是走路或者是說跟上硯的速度的話,會十分不安全。
硯薄唇輕抿,心想你不跟我去,難道是等著跟那個女人和那個女人的男人一起去,徑直就走到她的身邊,取出一張雪白的獸皮,一手拿著獸皮,一手撈著她的手腕把她拉起來。
“啊!”良辰驚得捂著三點往下蹲。
硯怎麼會讓她如意,手的姿勢未變,直接把她擼直了,眯這眼,欣賞了一會面前像是剝了殼的光滑雞蛋的女人,才在她的尖叫中把獸皮圍到了她的身上,打了一個奇怪的結,就鬆了手。
良辰低頭看了一眼,她真的要圍著浴巾出門嗎?
在她那麼想的時候,硯又拿了一條同色的獸皮,搭在了她的肩上,“今天不打獵,陪你。”
求你了,你還是去打獵吧!部落就是因為有你這樣懶惰的蛀蟲,才至今沒有穿上有袖子的衣服。當然這些話良辰只敢在心裡說說,看到硯招手,就立刻乖巧地跟在了他的身後。
“走吧。”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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