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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在生氣剛剛的耍流氓事件。
良辰扯著他進去了幾步,把門合上。
沈天齊繼續蹭了蹭,高興的說道:“辰辰就那麼想孤男寡女關了門一張床。”
良辰又扯著他走了幾步,趁他不注意用力一推。
流氓被推倒在白花花的床上。
雖然床鋪夠軟,但沈天齊似乎壓到了傷口,眉頭緊皺,疼的呲牙咧嘴。
良辰被嚇了一跳,快步走到他身邊,拉著他的手要把他扯起來,“沒事吧?”
好像上當了。
才拉到沈天齊的手,感受到他手中的力量,良辰腦子裡就浮現了這幾顆字。
兩人的手指交纏,躺在床上的沈天齊一使力,良辰就被扯到了床上,沈天齊翻了一個身,壓在了她的身上。
眼神笑眯眯的在她臉上巡視,“好軟吶。”
良辰掙扎了幾下,出腿就被他壓緊了腿,出手就被他捏住了雙手壓在頭頂,良辰出其不意的昂起頭,在沈天齊的臉上留下了一個牙印,和一條她控制不住的銀絲。
看到那絲口水,良辰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放開!”
“不放。”沈天齊半趴在她的身上,雙腿沒有絲毫縫隙的壓著她,帶著極有侵佔力的溫度,有著牙印的俊秀臉龐笑得燦爛。
“……”良辰不說話,只是瞪著他。
沈天齊堅持了沒多久,就訕訕的放開了手,“生氣了?”
“沒有。”良辰坐起來整了整衣服,面無表情的回道。
“好了,我錯了。”
沈天齊坦然的認錯。
良辰瞟了他一眼,本來想說些話堵他,但目光一下子就被他衣服上的血跡定住了。
看得出他是剛洗了澡的,身上的衣服也換了酒店配的浴袍,現在殷紅的鮮血把浴袍洇溼,看著實在觸目驚心。
良辰拿著她那一袋子藥擱在了他的身邊,“脫衣服。”
沈天齊羞噠噠的看著良辰,“寶貝,你還真悶騷。”
良辰挑眉,“你衣服被番茄醬弄髒了,看著有些噁心。”
朝著良辰指的方向,沈天齊看了一眼,目光觸到血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一下,順從的把浴袍解了腰帶。
良辰瞳孔縮了一下,急切喊道:“脫上半身就行了。”
沈天齊輕輕一笑,“寶貝放心,我還是知道知道害羞的。”
良辰:“……”無論這句話的可信度有多少,沈天齊知道害羞這個詞,就已經很讓她驚訝了。
衣服解開,就是幾道觸目驚心的紅疤痕,有幾道還有血液往外溢。
良辰心緊了一下,“你沒有上藥。”
這個樣子分明是讓傷口的血自己凝固的,沒有任何上藥止血的痕跡。
沈天齊笑著搖搖頭,“我一受傷就打電話讓藥來治癒了。”
面對這些傷口,良辰沒有精神跟他貧,時間就像是回到硯為了隔斷部落其他人對她覬覦時的戰鬥受的傷。
那時候的傷比現在的更恐怖,想到這裡良辰提著的心鬆了一些,那樣的傷都死不了,睡一覺就活蹦亂跳,他現在這樣也不用太擔心。
想是這麼想,良辰上藥的動作還是輕了又輕,繞到後面的傷口,良辰慶幸她以防萬一買了止血散,後背的血都洇了一大塊,這人就不知道疼嗎!?還在床上跟她滾來滾去的,良辰想著用力推了他腦袋一下。
沈天齊無辜的轉過頭,眼巴巴的看著良辰,像一隻大型的犬科動物,良辰想到了硯的獸形,笑了笑,“你爹是跟你演情深深雨濛濛?”這上面的傷痕分明是鞭子抽的。
專注於他身上的傷口,良辰沒有發現沈天齊在她看著他失神笑起來的瞬間眼睛不爽的眯了眯。
沈天齊手臂繞過她的半個身體,在她頭頂輕撫,“書恆,我再也不想回到那個家了。”
蝴蝶結創可貼貼上完畢,良辰站起身,拍了拍他的頭,“那就去工地上搬磚付酒店費吧。”
說完,轉身去找了水,取了幾顆消炎藥在手上遞給沈天齊。
沈天齊接過水和藥一口吞了,吃完皺著眉,“這藥怎麼那麼苦?”
“你再喝一口水沖沖。”看沈天齊表情像是喝了中藥似的,良辰嘴巴不由得泛苦建議道。
沈天齊被她感同身受愁眉苦臉的模樣逗得一樂,壞心眼的眨了眨眼,半環抱的把水杯放到良辰身後的桌子上,手順勢的摟上了她的腰,親了上去,讓她真正的“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