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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屋裡可能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便滿肚子火氣。他將自己的這些情緒,全部歸於自己對那鳳天容的承諾。
鳳天容所關心之人,他親口承諾要保其安全之人,怎可是這等好色之徒?雖然心中明知屋內並無勾當,可誰能保證,這麼長時間同處一室,不會心生情愫,暗許終生?
“雲主子勿急,肖遙定是有要事。”汪青已不知聽了主子多少次的盤問,已是有些麻木,只木楞楞地回著之前重複了多次的回答。汪青神情自若,將南宮雲緊鎖的眉頭以及煩躁收入眼底,心底有個大膽的猜測,可又隨意輕搖頭顱,將其清除。
且不說這肖遙的能力還有待證實,光那副平凡的容貌,也不會如此輕易地叫雲主子對她刮目相看,甚至有著過度的關心,雖是這麼說,可雲主子這幾日的表現又是為何?這完全超出了汪青的想象,只有甩甩腦袋,將這些不切實際的猜測拋之腦後,將全部的心神放在不久後的品茶鬥詩會,雖然肖遙沒有直說,可她知道,那將是決定甘霖軒是否能夠一炮打響的關鍵。
深夜翰林學士府。
洪文科剛踏入屋子,在陰冷的空氣中,披著輕紗瑟瑟顫抖的白千柔便扭動著他那如拂柳般柔若如骨的身子嫋嫋上前迎接,身子半倚
18、鬥茶會前夕 。。。
,那白如凝脂的玉手輕撫著她的胸膛:“妻主,還以為您已經忘記柔兒了……”那如怨如訴的話語,加上柳眉輕蹙的哀愁,任何女子見了都會起憐惜之情。
洪文科摟緊了他,感到懷中的他正抑制不住地輕抖著,便更是心疼不已,忙出聲安撫:“怎麼會忘記柔兒你,只是近日忙了些。”雖然洪文科只是文科狀元,身子也較單薄,力道卻是不小。只見她一個打橫,將白千柔抱了起來,走到床邊輕輕放下,並將外套衣衫褪下,一個翻身,也鑽進了被褥中。
肌膚相觸,白千柔將冰冷的身子向洪文科靠了靠,環著手臂摟緊了她的腰身。
“柔兒不乞求妻主只寵愛柔兒一人,也不會去嫉妒其他的兄弟,可妻主不要將柔兒忘卻在這後院之中,好嗎?”白千柔想著,本以為兩年多前,洪文科為了納她為妾,而與七皇子反目,必是愛他入骨,可這兩年間,學士府又相繼抬入兩名側君以及一名侍妾,他這個小小的妾不再是唯一,自這後院中又多了幾人,紛擾也多了起來,妻主來他房裡的時間更少了。他每日翹首以盼,卻多是失望。今夜,得知妻主將要前來,已等候一月的他,早早便給自己裝束,在這寒風中,身披薄紗等待著自己此生的主宰。
他的娘雖然只是南城小官之子,可他在南城也算小有才氣,向他求親的人不在少數,卻皆不入他眼。曾經心高氣傲的他,在見了那一身儒雅氣質的狀元洪文科後便徹底變了,為了能夠嫁給她,他使盡手段,即便為妾,也心甘情願。
沒有想到,即便沒有了七皇子,她的身邊依舊會出現其他優秀的男子,他也依舊要如此卑微地乞求著她的愛憐,這是大多男子所要面對的,有多少女子能夠做到此生只戀一人?就連那有著傾城之顏,貴為皇子的南宮雲也落得如此下場,他又有何能力去搏、去鬥?想起心酸的種種,那黑如珍珠般的星眸中氤氳著點點水霧,凝聚成珠滑落在那白皙的面頰,一副楚楚可憐,不勝淒涼。
洪文科乃是憐香之人,見美人落淚,眼中湧出心疼,以行動代表了她的承諾。溫柔的吻襲上了他的淚珠,將其一一拭去。那吻如雨點一般,從他的面頰滑到他如櫻桃般的紅唇,吞噬著他的呼吸與抑制不住叫出口的嬌吟。
這此等溫情攻勢之下,很快便動了情的白千柔帶著滿滿的要溢位胸口的愛戀,伸出袒露在外的如藕般雙臂,圈固在她的頸項之上,將她的頭拉向自己,聽著她那益發濃重的喘息聲,感受著那溫柔的吻變得激烈,變得狂野,身為男子的自豪感便油然而升。
只要她還眷念著他的身子,他便還有留在她身邊的籌碼。
不久,兩人的衣衫皆
18、鬥茶會前夕 。。。
被褪盡,兩具滾燙的身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屋內冰冷的溫度瞬間上升了許多,男人的低吟嬌喘以及女子粗重難耐的喘息與吼叫聲交錯在一起,久久不去。
良久,那激盪的聲音才漸漸地平息,屋內又再次恢復了寧靜。那瀰漫著情。欲的大床上,滿臉潮紅、渾身青紫的男子微勾著唇角,一臉幸福地蜷縮在女子的懷中,回味著剛才那激烈、瘋狂的糾纏。
忽然,他撐起疲憊的身子,渴盼地看著洪文科:“妻主,柔兒何時才能有個孩子。”已經跟了她兩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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