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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怎麼臉這麼紅?”黑澤狀似驚奇,明知故問著。
聞言,臉更紅,一個是為了繼續偽裝膽小的簡隨心,另一方面……媽的!老孃是混黑道,但也是女人,你這樣摸來摸去,又不是死人,能沒感覺嗎?
哪知,脖子上卻攸的一緊,暢順的呼吸猛的一下被截斷,驚恐的看著面前笑的一臉純善的男人,下意識的兩隻手死命的想掰開如同鐵夾般緊緊鉗住自己脖子的那隻大掌。
肺葉中的空氣越來越少,臉越漲越紅,他是認真的!那暗黑的瞳仁剛剛閃過的是她絕對不可錯認的殺氣,手更加用力的拍打著阻擋自己呼吸的鐵臂,這會兒更恨這副孱弱的身子,別說摔他出去,連力氣都使不上幾許。
黑澤冷眼看著在自己手中掙扎的人,只要自己再使上一點勁,手下這柔軟的脖子立刻就會咔嚓軟下去了,僅僅只是想到那畫面,身體內潛藏的暴虐因子正在悄悄的復甦。
嘴角依舊噙著淡笑,語氣卻危險十足:“明明不是簡隨心,為何又要冒充她呢?”說著還似真似假的搖搖頭,似乎已經篤定她真不是簡隨心了。
媽的,你以為老孃想啊!有本事,叫你老婆別自殺,她也不用來遭這罪了!再次在心底將他所有輩兒的都問候了個遍,肺快炸了,腦裡漸漸空白,眼前慢慢變黑,死亡的陰影從四面八方撲湧而來,老天,你不公平!看不順眼她在二十一世紀黑白兩道都拿她無可奈何,才將她丟到古代來,死到一個不知道幾千年前的古人手中嗎?
就在她以為自己這次小命休矣的時候,黑澤居然猛的鬆開了手,甜美的空氣灌入肺部,無力的身體立刻順著牆壁軟趴下去。
“咳……咳……咳……”每一聲咳,都好像是為了呼吸更多的新鮮空氣一樣,瀕臨死亡的感覺,她並非沒有感覺過,但是在那雙冰冷的眼裡,絲毫沒有任何情緒,只剩下一片寒芒的眼裡,她感覺自己真的就是一具屍體了,她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正因為死過了一次,才更覺得小命的重要。
“咳……咳……你老說我不是你的妻子,自己的……咳咳……妻子,難道你都不認識嗎?”手撫著脖子,艱難的說完,剛剛肯定傷到了聲帶,嗓子乾啞難受,聲音沙啞好似被磨砂過。
黑澤慢慢的蹲下,看著狼狽的凌軒洛,眼裡居然有了絲不明所以的笑意,“知道簡隨心嫁過來和我說過幾句話嗎?加起來不足十句,而你,這兩天比她一年都說的多的多,你就算再偽裝,也比不上她的膽小懦弱!”
“是嗎?”恨恨的抬起頭,卻突然笑了,若非嗓子難受的緊,她定要放聲大笑,“你自己的妻子,居然只是靠這些來判斷,你瞭解多少,知道多少?你敢說這具身體不是你的妻子?”
可笑,真是可笑,這是她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見到如此能引她發笑的事情,只能說他的感覺敏銳,卻不是他對自己妻子的瞭解。
“你這樣一說……倒也提醒了我……”黑澤不怒反笑,卻讓凌軒洛不寒而慄,突的伸出手直接拎起凌軒洛的衣領,將無力反抗的她一下提了起來……
四肢離地,凌軒洛更痛恨此刻的無能為力,男女先天體力就有差異,更何況她現在根本無力掙扎。
自尊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掙扎著想踢黑澤,卻被他一下提高,提遠,根本無法踢到他。
大掌忽的撥開珠簾,直衝那張大床走去。
“我該驗證一下這具身體到底是不是簡隨心!”
��第1卷 第17章 親身驗證
“唔……”
身子被重重的拋到大大的床上,一時撞的眼冒金花的凌軒洛,卻在落床之時,顧不上眼前還看不清楚東西,順著印象,手腳並用,向床頭快速的靠近,儘量離黑澤遠遠的。
“呵……”黑澤對她這微不足道的躲避不以為意,高大的身材站在床頭冷眼看著狼狽躲閃的凌軒洛。
“怎的,你不是一直嚷著要盡妻子的任務嗎?怎麼這會兒又要逃了?”雙手環胸,嘴角噙著冷冷的笑意,周身環繞的森冷氣息如同正要撲食的猛獸,而此刻的凌軒洛就是他眼中的獵物!
“現在是大白天!”靈動的眼不時四處轉動,尋找著可逃路線,一面警惕的看著黑澤,大白天的,死色狼!
“白天?我們是夫妻!你覺得我會在乎是不是白天嗎?”邪魅一笑,說話間,人已經漸漸的向凌軒洛靠近,手甚至放在了自己的腰、帶上……
“呀……”一聲尖叫,從床頭迅速一個翻身,落地逃向另外一邊,和黑澤隔床相對。
“你……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