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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有的。以自己的聰明圖些什麼也無可厚非。只要這聰明沒犯皇上的忌諱,你我二人也全當領了皇上的銀子。只是——”
哈代眯了眯眼,重新把個圓圓的臉盤揉作了一處:“呵呵呵,老奴明白。皇上與總管儘管放心,老奴這身材雖走樣了,可這耳朵卻是宮裡頭幾個好使的,呵呵,各位主子娘娘們有什麼心思,老奴可不隨後就門清的。”
李德全到沒有不放心,親自給哈代斟了酒。其後,也不過是一個說一個聽,動靜相結,到也相得益彰。
皇后新逝,此次的選秀不免收斂許多,由二位正妃共領。
這二人見如此多的秀女,各中心思自是不必明說,卻也無任何不公之處。
複選後,二人偕伴御花園。
此時盛夏的紫禁城可謂這二人獨大。一個是輔臣之女,一個是皇上母家親妹,三年之後,不論這后冠落於誰身上,都不過是如眾所料。
二人非一期入宮,又互為勢對,兩相行來到沒什麼話好說,正不知如何收場,卻聽萬春亭近傳來眾多女子的爭質。
原來是已經過複選的秀女坐於亭內話茶,卻正有一膳房宮女不慎把冰鎮的豆沙傾於其中一秀女裙襬致使秀女當即發作,一巴掌賞作了宮女。
能在宮裡存活下來的宮女子,旦凡都是謹言慎行的,這類錯處若不是主子使性便是自個兒有意為之。
鈕、佟二人近前來看,卻見被弄髒了秀裙使了性子的正是複選中氣韻最佳、杏眸桃面的郭絡羅氏,此刻這不過十四歲的女子調著明眸儀態正端給二人行禮,委委道來盡無一絲神慌,焉然一切皆是正舉,卻是非凡女。
二妃心下領然,再向那地下低跪的宮女望去,卻直直各退了一二步,面露驚恐。
眾人見二妃如此,便也好奇地再看去。
那宮女不過只能隱見其側面,卻面白臉潤,如此看到可能真有幾分顏色。
“抬起頭來。”鈕鈷祿淑媛先開了口,緩了緩心下的疑慮。
那宮女一時小心抬臉,讓人把她看清了四分。
淑媛帶著指套的右手不自覺收籠而起:“抬起來!”一時聲音到有七分的嚴厲。
郭絡羅氏與眾人亦查覺了異常,這位正妃給人的印象不像是會厲聲之人。
待淑媛同寶儀把那宮女看個清真,抽氣、輕嘆、煩慮皆在神間滑過。尤其是淑媛,由貼身宮女扶了她立在當下出神。
這二妃的怪舉也使郭絡羅氏疑慮,看向那宮女,卻是非一般的出眾,特別是那溫賢親善的眸子真不知可以潤了多少男子的心,而那圓潤的臉寵也自是這時長者們都喜歡的福相,雖與自己氣相不同,卻比自己還多了幾分福氣去。
寶儀見鈕鈷祿氏如此,神間突一番思過:“你是哪個宮的宮女?”
那宮女到真不象言行不慎之人,乖乖行了大禮才道:“回娘娘,奴婢御膳房供事。卻是不慎驚了小主,求娘娘與小主責罰。”她兩眼一時瞥向郭絡羅氏充滿了驚恐,再次磕頭求責。眾人看著,到真是可憐見的,再見郭絡羅氏的美目威挑,真對其生出幾分憐憫來。
寶儀眼光子一閃,嘴角似根本未起過弧度:“好了。你失責累了秀女自是當罰,來人,拖下去杖責五下。”自有奴才上前拖了那宮女下去。寶儀再看那秀女的裙襬,對喜濃道,“你去取本宮的一套夏裝便服來送於這位秀女吧,怎麼說也是本宮育人不慎。好了,你們自散去吧,宮裡不是喧譁的地方,規矩也該好好學起來了。”
寶儀同淑媛行禮道了別,留下還沒回過神來的淑媛退出了御花園,回了景仁宮。剛剛坐定喝了半盞消暑茶,便見自個宮的二等小監進了來。
“回娘娘,那宮女已使人抬進了景仁宮的雜院裡看護了,不出三日便可來見娘娘。她叫烏雅順柔,內務府包衣出身。本想立時來給娘娘請安的,被奴才攔下了。”
寶儀點了點頭,那小監自退了下去。
喜濃細看了自家主子,問道:“娘娘把她接進景仁宮來,可是備有後用?”
寶儀直到吃完了一杯茶,才緩道:“本宮要是不留她,只怕這宮裡也自然是有要留她之人。”她動了動青春萌動的笑顏,“與其便宜了別人,或是糟蹋了此女的臉盤,不如留下來為我所用……本宮觀察著,這是個聰明絕頂的女子,既然她有人出頭,本宮何不助她行上幾步?”
喜濃眉間一糾:“娘娘不怕——”
寶儀衝著整日裡愁眉不展的內婢笑道:“本宮是什麼人?皇上是什麼人?……本宮看來,皇上雖是面上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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