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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問個動機,如今他的為什麼卻早已換了人兒。他會在心裡問自個兒的親額娘何以不如寧芳,卻不會計較 寧芳何以對他這麼好,有什麼目的?
這就像有人搭著你的手,你的手會有自然而然的反映:你要抓多久?你能抓多久?而如果你的左手握了右手,你便不會再問這無聊的問題了,你 根本連無意識的疑惑都不會生出。或許就是因為左 手與右手都是你的手,是你身體的一部分,不管怎麼擺什也是你自己的事,沒可生的異感的。
冬至,滿人很重視,宮裡的宴席兒是擋不過的。
不過,太后不願出席,皇上不想見皇后。於是寧芳也樂的自在,只到慈寧宮裡請了個安。
太后不怎麼想同皇后說話。
寧芳自想想也是。太后因了永壽宮事件徹底與自己的兒子生分,且寧芳這個皇后也確實沒什麼本事還惹出了事,太后能對她有了好臉色?
這數月來,除了趟阿哥所,寧芳是足不出戶,身安小居。她是仔細琢磨了的。如果記憶無誤,小三是八歲登基的,雖然不知道是週歲、虛歲,這 不過就是未來兩年的事了。再則也沒聽說順治還有 第三個皇后。自己只要安安份份的跨過順治年,以後小三子上了位還能沒有好日子?
既然出來了,寧芳就想到了四貞,便順著道往吉雲樓而去。
坐在吉雲樓裡一個時辰了,才見四貞一步三停地向這裡走來。
寧芳下了樓,便見著四貞沉悶地坐在榻上,臉上雖沒淚水兒卻也是傷悲的可以。
“去哪了?我等了半日了。”
四貞見是寧芳,也不過是扯了扯嘴角,只低著頭神思。
寧芳觀察了半天,才拉著翠嬤嬤離了點問道:“這是怎麼了?”
翠嬤嬤看了看皇后,見她也是臉色兒剛好的,原本的不快也沒影可發,只嘆了聲回道:“格格多次求見皇上都被皇上拒之門外。”翠嬤嬤越想越 苦,盡落了兩行淚兒:“皇上怎麼能這麼對格格? 難道往日的情份還令他疑了格格去不成……”
寧芳聽的一頭霧水,安慰了幾句便追問著。
“還不是上次皇貴妃中毒的事……中的竟然是蔓陀羅!這宮裡只有這麼兩株,全在格格名下。怎麼能憑了這就疑了我們格格是那下毒之人?前次 不是還移給了皇后娘娘一株嘛?怎麼能就這麼懷疑 了我們格格去?連面都不給見?嗚……皇上也太是傷人心了!皇上怎麼能——”
“嬤嬤——”
寧芳回了頭,見四貞已是含了淚的立在榻前,便擺擺手讓翠嬤嬤下去,自個兒依著四貞兩人坐了。
“翠嬤嬤也是擔心你,就別怨她了。”
“……我能怨她什麼?……是我自己的錯……”
寧芳見了四貞如此,咬著牙又想把那順治咬上幾口。
“他真的不念舊情懷疑了你?”
“……”四貞用帕子抹了抹淚痕,“連面兒也不願見我……竟不給我解釋的機會……”
寧芳摟著哭在她肩頭的四貞。
值得嗎?
“四貞,值得嗎?他這是根本沒把你當回事。不是我要抵毀了他,可他做的那些事沒一件像個有擔當的男人。……雖說愛一個人就成了傻瓜,可 也不能昧了良心連禮義廉恥都忘了!……太后對那 董鄂氏再不好,也是長輩也是他親孃,也是他這麼想耍便耍的嗎?奴才們再輕再賤也是人生父母養 的,怎麼能連查都不查就打死了?……”寧芳順了順氣,嚥了咽淚氣,“不要說你不可能做毒害董鄂 氏,就算是有做也要給人個伸辯的機會,怎麼能 連理字都不給呢?何況你們從小一起長大,還能不瞭解彼此的為人?連我這麼個只認識你幾年的外人都知道你的為人他這麼個同你青梅竹馬的男人還 不知道你?!我看,他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心智有問題!”
四貞見寧芳已是豎起了拳頭,到是緩了緩感傷,對寧芳也是心存了熱意。
是啊,這麼個相處沒幾日的人都能明白了她去,福臨怎麼就——?
寧芳抓著四貞的手,這次決定同她說開了:“醒醒吧,四貞,這麼個男人你還沒有看透嗎?他是完全走在自己的世界裡,不會看到四周人的痛苦 。他連自個兒的親額娘都能這麼著傷害還能顧得了 你的感情?”寧芳見四貞開始皺眉了,便繼續道,“你想想太后,多麼不容易拉撥大皇上成人,本 想著能老有所倚,可事實呢?前病還沒好這次更是被氣的連床都下不了。我今天去看她了,哪還有個 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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