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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想,這座平日裡寧芳認為沒有主子的花園,現在也是人滿為患,有單遛的、有幾人作伴的、還有小輩們孝敬來指路的,到哪裡都人山人海。
寧芳坐在吉雲樓上看著下面人來人往一撮撮的人群。
“宮裡是不是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怎麼這麼多人出來活動?也不嫌熱了嗎?”
四貞連眼也不抬,盯著手裡那本寧芳拿來的遊記:“宮裡的也悶宮外的也悶,所興扎作一堆也算互相排洩。”
“嗨,還真是新人新氣象……也不知這股東南西北風要刮到什麼時候,我現在都不敢白天出門。”
“這風還沒刮你就嫌了?等著吧。”
寧芳聽她這麼一說,馬上嗅出味道來,就了她的身:“照你這麼一說,好戲還沒開場?”
“這戲臺子正搭著,怎麼開場?”
“那這戲——是哪一齣?”
“這可說不好,但保管精彩了去。”四貞眺眼兒瞥了寧芳一眼,“大貴妃是什麼人?呵呵,當年沒把太后鬧的投河了去。”
“啊——這麼利害的角?”
“呵呵呵,你就先挑了個好位子坐好吧。不能遠,遠了看不真;不能近,近了水失身。誰搭臺子誰唱戲,可說不準。”
寧芳如此一聽,小心肝卟騰卟騰的,既興奮又有些懼怕。
寧芳一回來,就見玄燁指著一宮的人在說話,也不擾他,近了屋換了身輕服出來,就像三阿哥指著一箱子的書:“這些是給你打發時間的。從今 兒開始,除了向皇瑪嬤請安,一率不許出門,連孔 格格那也不能去。若是無聊,就多看些書或自己在宮裡打發。現在外面亂糟糟的,你算計不過她們 ,就只能躲著。”玄燁見寧芳一臉無畏甚至還有些興奮,皺著眉厲聲道:“你聽到了沒有?!”
寧芳見他那嚴厲勁,拍了拍自個兒的心肝,“聽到了聽到了”的答應著,心裡確在非意:究竟你是我兒子還是我是你女兒?怎麼搞的我像受訓的 閨女。
玄燁見她歪歪唧唧地坐下來,知道不能指望了她去,叫過寧芳身邊的人,一個個都再次叮囑了一番。
寧芳也沒心思聽他說些什麼,就著這小子的身子歪下來,抱著他的腰當抱枕打起了盹。
等玄燁一番告誡完畢,才發現背後的人兒已經會上了周公。
搖頭,只能搖頭。使了素心取了床被子給她蓋上,再移了礙她腿腳的几子。素心替主子退了鞋。
現在是午後,玄燁知寧芳要睡上一個時辰,便指了小春子取了他的課業來,也不動身,側歪著身子移近几子寫起太傅指定的課業來。
直至日落西斜,三阿哥才以奇怪的姿勢僵硬著出了永壽宮。
大貴妃娜木鐘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寧芳坐於她下首,終於能把她看個仔細。
長長的瓜子臉,一雙大眸卻眼角上著卷兒,看著十足的豔媚,高嘴豔唇,說起話兒高階音撥,眼角自然散著媚兒。好一個妙人兒,三十來歲的人 卻想不出未來變老的樣兒。身材與太后相當,卻更 顯豐盈,著著一身深紫色的旗裝,女人味無人可比。難怪了,難怪了。只是這等北方尤物反被那宸 妃比了下去,真不知宸妃是個什麼人樣?
慈寧宮正殿好不熱鬧,卻只能聽到娜木鐘太妃的歡聲笑語。而太后右手的康靖淑妃就明顯是另一個款兒,不言不語,卻唇泛暖陽,眼神柔和,語 調輕軟,臉頰兒無一分不是精緻,看不出一絲兒上 妝的影兒。
先帝的福利好哇,不說其他那些不上位的庶妃,就是這坐於一線的三位美人,同時來自蒙古卻是三種絕然不同的丰韻,那男人,能不美嗎?
寧芳越想越美,對沒能見上一面的容嬤嬤號稱也是二嫁於先帝並寵冠後宮不亞於董鄂氏的太后的親姐宸妃更是極度心癢。卻也知是沒得一見了。 於是不禁又YY了起來,好像小三的兒子是清朝裡最 多的,那美妃一定也不少,呵呵,一大堆美人給自己磕頭請安,呵呵,真是美呀……
寧芳還在那憧憬,大貴妃娜木鐘已經轉上了正題。
“哎,眼看著我們這輩兒也老了,妹妹你看,好像昨個兒皇上也還是個直往我那跑直找我兒博果兒只知道玩耍的小兒郎,在看現在,福臨竟然都 有這麼些妻妾了,哎,我們能不老去。”
太后是呀的笑應著,康靖淑妃仍只是笑。
“妹妹呀,只是福臨的膝下怎麼如此弱呢?這可是不行的。”娜木鐘也不需人答應,“哎,先帝的子嗣到如今也是死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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