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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見她如此說,只是笑笑後轉移話題問道:“臣妾有一事想問貴妃娘娘,昨日太醫去各處姐妹那檢查,可有查出些甚麼?”
貴妃臉色一沉,搖一搖頭道:“除了你昨日準備入駐的靜園外,別處沒有一絲異狀。”
見貴妃冷著一張臉,子曰雖覺得今日的貴妃接地氣,也不敢再有別的問題,更是不敢多說什麼,便道:“這次的事情,來的玄乎,貴妃娘娘萬不可為此傷了心神,既然有皇上做主,咱們還是等著皇上的結果吧。”
貴妃忽的一笑,看這子曰道:“如此灑脫的性子,難怪寧昭媛得皇上、太后喜歡,只是你這般將煩心的事情都推給皇上,就不怕皇上知道了嗎?”
子曰輕輕一笑,臉上閃過狡黠:“正所謂能者多勞,臣妾就算是想操心也沒那個能力,不給皇上添亂就是臣妾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她堆了滿臉的笑,壓低了聲音道:“不過,貴妃娘娘可千萬要替臣妾保密,別告訴皇上。”
而此時,一道清冷熟悉的笑聲想起:“可是朕已經聽到了怎麼辦?朕看你就是懶惰,偏偏還找些冠冕堂皇的藉口。”
子曰和貴妃均是一怔,忙行禮:“皇上萬安!”
“都起來吧。”
本來子曰還在想著怎麼應對皇上之後的刁難,安安在旁邊看見熟悉的人,一個勁兒的‘父皇,父皇’的叫著,那吐字清晰,讓子曰有種吐血的衝動,這小兔崽子雖然平時和她親,但每次喊她都是‘涼、涼、涼’,要不是那軟糯的聲音,那真是喊得她心都要涼了。
趙凰凌被自家兒子喜歡,心裡也是高興的很,一掃了昨日發生那樣不好事情的晦氣,讓抱著安安的嬤嬤上前,接過安安。安安一摟著趙凰凌的脖子,小嘴兒就在他臉上印了個溼濡濡的吻。
剛開始的時候,趙凰凌也排斥過這種親密的行為,但每次看到子曰和安安都親過來親過去,兩個人還非常高興,他便嘗試著接受兒子的熱情。漸漸的,他也發覺了不一樣,和安安在一起的時候,總是簡單的就被他的情緒所感染,整個人都變得開心了起來,忘記那些煩心的事情。
貴妃見到此情此景,心中大感震驚,眼前的這個皇上真的是那個冷酷無情的皇上嗎?!皇上對宮裡的女人確實是柔情似水,可重活一世,她很清楚,那只是一張面具,敷衍後宮女人而帶上的面具。轉眼瞄了下笑臉盈盈的寧昭媛,她心中瞭然,看來她小瞧了這個寧昭媛了,能讓皇上如此,她委實不簡單。
明白寧昭媛和皇上之間的那股微妙,看著他們完全似家人般溫馨,貴妃心中微微苦澀。一眨眼,她將那苦澀壓在心底:不是說好了麼,這一世,只為保全秦家,滅掉仇人,其他的都不要再去想。
給自己做了足夠的心裡建設,貴妃以還有事物要處理,先行告退,只留下一個宮女給子曰帶路。
趙凰凌正要去太后那,子曰表示剛從太后那出來,就不去了。趙凰凌覺得這件事子曰是當事人,旁聽是可行的,而且這件事目前沒什麼頭緒,宮裡的人他和太后十分熟悉,但有時卻因為太熟悉而一葉障目。
貴妃與皇上一行人分開後,盡染便看自家主子一臉沉思,便道:“娘娘,瞧皇上的樣子,昨日個的事情應該不會怪責您了。”
“世事難料,這件事不是本宮所為,但不代表本宮就沒了嫌疑,這麼好的一箭雙鵰之計,就怕背後那人已經算計好了要嫁禍給本宮。”這件事可大可小,她真真是一點都不放心,皇上這會兒看著好,保不齊轉眼就翻臉了,這在上一世也不是沒有的事情。
盡染聞言,亦是憂慮之色浮上臉頰:“也不知是誰下得的手,這樣狠毒,不過也愚蠢,那黑寡婦是活物,貿然放出來,這不是就被人發現麼。”
貴婦笑了笑,一臉神秘道:“這黑寡婦,怕是那背後之人也沒料到的。”
盡染一愣,道:“娘娘,這是何解?”
“能將東西無聲無息的藏在床柱裡,那麼就不會愚蠢的明目張膽的放黑寡婦,且看著吧,本宮倒是想看看是誰在背後,還想拉著本宮一道下水。”這宮裡有膽識和計謀幹如此算計她的,還真沒幾個。
主僕倆沒走兩步路,便有一年紀稍大的太監過來,恭敬道:“奴才給貴妃娘娘請安,貴妃娘娘吉祥!”
貴妃看著這個太監有些面生,端起臉道:“你是哪處的?攔住本宮有何事?”
太監微微一躊躇,笑容諂媚道:“奴才是林嬪主子住所的,一直在行宮當差,林主子想請娘娘過去喝茶,請娘娘賞臉。”
貴妃聞言似笑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