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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不必行此大禮。”
“兒臣自知罪孽深重,乞求父皇從重處罰兒臣,否則兒臣無以面對數萬將士。”
“泰兒,泰兒,你太言重了。快,起來說話。”高宗皇帝伸手扶起了元泰,拉著他走到龍榻邊,久久地凝視著他。這個已越來越感到力不從心的君王,最近無時不刻不在思考著皇嗣的問題,眼前的這個幼子是高宗最喜歡的,無論樣貌還是行事作風,元泰都像極了年輕時的自己,他對元泰喜愛的程度與日俱增,他多少次萌生過要廢太子,改立元泰,可是經過王妃暴亡這件事後,高宗不自覺地改變了主意。元泰雖然是個非常優秀的皇嗣人選,但他的個性太過強硬,很容易被感情矇蔽雙眼,這,絕不是一個賢明的君王應該有的。
“泰兒,朕知道,裕王妃的死對你的打擊很大,但是,你要明白,人在這個世上不是為著某一個人而活。如果你只是個平民,那麼你為你去世的妻子傷心痛苦,世人會大大地褒獎你,但可惜你是皇子,生在帝王家會有很多的無奈,你必須學會從傷痛中站起來。天涯何處無芳草,朕相信,你是個絕對優秀的孩子,何愁再找不到知己?”高宗語重心長地說,元泰繃著臉在聽,一句話也不說,但父皇如此體貼的話語,讓元泰心中甚為感動,父皇竟沒有一句責備他的話,這讓他覺得內心萬分愧疚。
“父皇,兒臣明日就啟程前往臨竹鎮,兒臣此次一定要把南越國的叛亂平息。”
“好,這才是朕的好皇兒,朕祝你旗開得勝。”高宗拍了拍元泰的肩膀,不無鼓勵地說。
三個月後,元泰果然平息了南越國的叛亂,凱旋迴朝,高宗親率文武百官出城迎接。望著百官歡呼雀躍的場面,年輕的裕親王突然覺得非常疲倦,從此以後,他開始放縱自己,他有了無數紅粉知己,她們固然是美貌如花,但沒有一個能與憐兒相比。裕親王帶著鄙夷、傲慢、不屑,穿梭於石榴裙中,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樣,虛偽、造作、利令智昏,直到他遇到馨蜜。這是個與眾不同的女子,不光因為她的容貌稱得上傾國傾城,還因為她的目光中流露出的清純不是裝出來的,她就像一塊優良品種的美玉,讓人忍不住想走近觀看。
元泰靠在床榻上,手裡舉著一瓶葡萄酒,想不到憐兒的生辰竟是在這種情況下度過,元泰想想就覺無趣,猛灌了一口酒。這種產自西域的葡萄酒真是奇怪,小口慢飲的時候酸酸的,可是大口喝的時候卻慢慢有了點別樣的滋味。
裕親王似乎聽到有輕輕的腳步聲朝他走來,他下意識地停下了喝酒,喃喃地叫出了心中那個最渴望見到的人:馨蜜。可惜來的不是公主,是雅宣。
“王爺怎麼一個人在喝悶酒?不如讓奴婢來陪王爺喝兩杯如何?”雅宣笑著,她身上的絲綢長袍裡似乎什麼也沒穿,她的容貌算不上非常出眾,但身材的確很好,而她也似乎很喜歡展示自己的身材,尤其是在這麼英俊的男人面前。
“你來做什麼?”元泰冷冷地說,看也不看雅宣。雅宣卻一點也不介意,走過來搶走了元泰手裡的酒瓶,元泰索性半躺在榻上,帶著審視的目光望著她。
“王爺是不是很失望,因為來的人是我,而不是馨蜜公主?”雅宣輕輕笑著,對著瓶口喝了一口酒,然後她跪在榻前,湊近元泰,把嘴唇貼在元泰的唇上,一股酒線緩緩地注入元泰嘴裡。
“我的確是不如馨蜜公主美麗,可是我也有我的好處,而這樣的事,馨蜜公主永遠也不可能做,您說是嗎,王爺?”
“你此來有什麼目的?不會僅僅要餵我酒喝吧?”
“哎,一切事都逃不過王爺的眼睛。實話跟您說了吧,馨蜜公主為了救她最崇敬的大哥,不惜以身來引誘王爺,可是我知道,她那樣的性子,是做不出來的,所以我就來了,想跟王爺討個人情。”
“你有什麼資格可以跟本王討人情?”元泰嗤笑道,心中卻沒來由地怒了。
“就憑這個資格。”雅宣說著,伸手把衣服脫下,她裡面果然什麼也沒穿,結實光滑的肌膚透著慾望,長髮的遮蓋讓高聳的雙峰若隱若現,這絕對是一個讓人血脈噴張的豔麗場面,可是元泰居然還是不動聲色,這讓興奮之中的雅宣略略有點失望。
“這個資格本王已經看過了,難道你除了這個以外就沒別的?”
“王爺,我只想當您的奴婢,隨時隨地您叫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您答應我,放了大王子就行。二王子跟大王子一向勢不兩立,如果二王子登上王位,第一個要處死的就是大王子。我不忍看到他們兩兄弟相殘,這樣對龜茲來說,也不是一件利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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