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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不殺無名之輩,還請公子報上名來。”元泰從懷中掏出一物,朝那年輕人扔去,那人用槍尖挑住,放在手心裡檢視,他只看了一眼,就驚叫了一聲,慌忙下馬跪下。
“屬下恭迎裕親王!”其餘眾人也整齊劃一地下馬、跪下,齊聲應道:
“屬下恭迎裕親王。”
“眾位起來吧,不必多禮。”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為首那人走了過來,把玉佩恭恭敬敬地還給元泰。“你怎麼知道本王的封號?”
“裕親王請隨屬下到莊上暫歇,容屬下把詳情一一告知。”為首的年輕人說話進退有度,元泰不禁對他大有好感。
真沒想到,進山之路異常崎嶇難走的斷腸峽,裡面卻別有洞天。一個像模像樣的農莊有著幾進院落,竟與普通的農家無甚分別。為首之人把元泰迎到正屋歇息,然後回了自己的房間,片刻後他褪了鎧甲,除了面具,只穿著便裝走了進來。
這為首之人年紀尚輕,十分端正的面容,隨後,又有三人跟了進來,鄭重地給元泰行了禮,元泰示意他們在椅子上坐下。
“裕親王容稟:我們這支軍隊名喚‘鐵甲’,而屬下忝居首領之職,屬下名叫孤鴻,這位是‘蒼狼’,這位是‘黥面’,那位是‘鬼影’,他們都是分隊的隊長。從今天開始,屬下們誓死效忠王爺,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還是回到剛才的問題,你們從未見過我,卻為何知道我的封號?”
孤鴻答道:“‘鐵甲’軍於二十年前建立,軍中所有人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高宗皇帝派人把我們送到這裡,嚴格教習我們武藝,我們都隱去了真姓名,只用代號稱呼彼此。高宗皇帝曾說過,若有一日持此玉佩前來者,必是裕親王。因此屬下們在此等候王爺多時了。”
“哦,高宗皇帝竟有此先見之明?”元泰略微有些詫異。
孤鴻道:“正是。高宗皇帝還說過,如果‘鐵甲’軍成立二十年後,裕親王還未前來,‘鐵甲’軍就會自行解散,今天距離二十年期滿之日尚有一月光景,看來高宗皇帝還是一語成籖了。”
“的確,熙國現在大亂,皇兄暴亡,朝政也為奸人掌握,想不到本王離京不長時間,竟發生這麼多事情。”
“屬下們唯王爺馬首是瞻,王爺覺得應該如何應對,儘管吩咐就是。”
“嗯,你們可有地形圖?”鬼影起身去櫥裡取出一張地形圖,鋪在桌上。桑昆上前展開地圖,這是一張繪製精細的地圖,甚至連某些小村鎮都有標出。元泰思索良久,把手指在圖中某處。
“因為形勢危急刻不容緩,所以我們明天就出發,到了以後先埋伏在這裡,這個叫沖天鎮的地方。因為由這裡到姑臧城不到兩個時辰路程,目前我們的兵力少,必須儲存實力。何況目前姑臧城腹背受敵,必須得好好籌劃一番。”孤鴻點了點頭。接下來元泰詳細敘述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孤鴻等人也分別提了幾條建議,算是基本定下了營救之計。
‘鐵甲’軍行進速度很快,只用了三天功夫,就到了姑臧郊外的沖天鎮。安排完駐紮事宜後,孤鴻先派了一個年紀尚小的“鐵甲”士兵去城內打探訊息,差不多過了一天,派去的探子終於回來了,他趕得滿頭是汗,不過總算是探知了一些情況。
“現在皇宮裡如何?”
“回稟王爺,我進城後正發愁無法混進宮去,幸好讓我碰上了一個在宮中任女官的姐姐,我央求她帶我進宮玩玩,好說歹說她才同意。原來,自皇上離奇暴亡後,現在連太后也不管事,真正管事的是伏威將軍金水月,他掌握著朝臣們的生殺大權,一時氣焰熏天。”
“金水月?他是什麼人?為何本王從未聽過這個名字。”
“聽說他是個近臣,跟太后娘娘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宮中眾人諱莫如深,沒人敢議論。我是聽一個冷宮裡的宮婢私下裡說的,就連皇上暴亡的事也跟他有關。據說有一次,他跟皇后正在私會,正巧被皇上撞個正著,皇上為此發了好大的脾氣,命人抓住金水月,下旨立即問斬。皇后娘娘不停地哀求,還再三保證說不會再有此事,皇上才算稍微消了點氣。這件事平息後不過三天,先帝就在擷芳殿暴亡,王爺你說蹊蹺不蹊蹺?而且見過皇上遺容的人都說,皇上七竅流血,顯然是中毒之症,可金水月硬說是心絞痛發作而亡,還命人草草收斂,把皇上梓宮停放在太廟,只等下月中就運到茂陵地宮安葬。”
想到皇兄就這樣被人不明不白地害死,元泰忍不住心如刀絞。他憶起小時候與皇兄在一處玩耍相處,那時的情形彷彿還歷歷在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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