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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一身的傷率先來到元泰的身邊,他胳膊上受了一錘,那一錘力量很大,幾乎把他的骨頭打折,他極力忍著疼,可是臉色卻變得很蒼白。
“王爺,剛才屬下數了一下人數,我方損失了一百多人。”
“匈奴人呢?”
“大概有三四百人。”
“哼,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看來匈奴的實力實在不容小覷。”
“王爺,剛才有一個匈奴人逃竄不及,被屬下抓住了,請王爺審問他。”元泰點了點頭,從馬上躍下,這一用力的動作又牽扯到他的傷口,他幾乎痛得快暈厥過去,蒙惠發現裕親王皺著眉頭,忍不住關切地問。
“王爺,您受傷了嗎?”
“一點小傷,沒有關係。”裕親王說道。
被俘的匈奴人被帶到元泰面前,那是一個剃著光頭的桀驁的中年人,任憑蒙惠和士兵們如何呵斥,他始終不願下跪。
“你們這麼多人要往哪裡去?”元泰一手捂著傷口發問,匈奴人冷哼了一聲,不答。
“你好大膽子,王爺問你話呢,為何不答?”蒙惠朝著他的腿彎處踢了一腳,他不得已跪了下去。
“說,說出來本王放了你。”
“要殺便殺,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哼,殺你如同踩死一隻螞蟻,不過本王最喜歡看的是活剝人皮,你想不想嘗試一下?”
站在一旁的馨蜜心劇烈跳動起來,這個裕親王,動不動就展示自己殘忍的一面,似乎還以此為樂,不過根據他以往的作風,這絕不是危言聳聽。匈奴人的臉色變了,可是嘴裡還猶自強著。
“殺了我,我的兄弟們自會替我報仇,到時候你們就知道我們匈奴人的厲害了。”
“你們匈奴人沒有什麼可怕的,就算將來有一天你們僥倖會贏,本王也會拼全力讓你們受到最大的損失。”元泰說著,對蒙惠做了個手勢,王成會意,吩咐身邊計程車兵用繩子把被俘的匈奴人牢牢捆住,元泰從靴筒裡抽出匕首,一步步走近他,馨蜜的心跟著提了起來,那個匈奴人也緊張得面部肌肉抽搐起來。
“本王新發明了一種剝皮的方法,從臉上下手,一刀割開面板,然後一點點往下剝,每剝一點就撒一點鹽,這樣剝下的面板又完整又漂亮,而且受刑的人還不會馬上死,必須得疼過七七四十九天才會死去,你說這樣的方法是不是很好呢?”元泰一邊用匕首指點著匈奴人的臉,一邊緩緩地說著,他說的是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可是他偏偏用最輕鬆的口吻說出來,令聽者無不動容。
“好好好,我說,我全說了。”匈奴人終於被元泰攻破了心理防線,汗如雨下地大聲說。
“行,只要你說了,本王就放你一條生路。”元泰收回了匕首,等著他的下文,匈奴人似乎有些為難,躊躇了片刻後終於開了口。
“十幾天前,單于突然命令左賢王提休普作為先鋒,進駐龜茲國,說是要在龜茲與熙國的戰爭中,助龜茲一臂之力。為了節省時間,儘快到達龜茲,我們不得不穿行沙漠,可沒想到碰到了你們。我們只不過是先頭部隊,單于親帥的大部隊還在後面呢。”在場的眾人都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元泰更是忍俊不禁。
“你們的單于訊息也太不靈通了吧,難道不知道龜茲國已被我軍佔領了?”元泰說著回頭看了馨蜜一眼,馨蜜的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
“什麼?被佔領了?怎麼可能?單于得了秘密訊息,率軍來攻打龜茲國,當時我們都看了那封密函,只是單于沒有告訴我們,寫密函的是什麼人,所以我們也沒敢多問。”元泰不由收斂了笑容,他漸漸覺得這件事沒那麼可笑了。
“你知道在你面前的是誰嗎?他就是熙國的裕親王。”蒙惠不由插嘴道,那匈奴人臉上明顯表現出驚異的表情,可元泰關注的是另一件事。
“密函?是什麼內容?由誰送來的?”
“密函是綁在一隻海東青的腿上送來的,單于親手射下了那隻海東青,從鷹腿上發現了這封密函,內容很多,我也記不清了,只聽單于說,送密函的人願意助我們一臂之力,若取勝則龜茲的馨蜜公主歸單于所有。”
“哼,送密函的人可真是抓住了你們單于貪圖小便宜的心理,他倒是很大方嘛,打了勝仗,自己倒是一分錢好處都不要。”元泰譏誚的笑容浮上了嘴角。
“該說的我都說了,單于的部隊就快跟上來了,你說話算話,放我走吧。”匈奴人懇求道,元泰思索了一下,伸刀挑斷了他身上的繩索。
“滾吧,下次別讓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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