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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祿姣現在還在雅國沒回來,而且找你更適合,迷魂陣,花婺宮裡你最擅長吧?”
“哦?想做什麼,說來聽聽?”要用到迷魂陣,景銅倒是有些感興趣了,更何況,這件事情連霜澤也參與,則更讓她在意,不過連颺還沒回答她,旁邊一直低頭看書的漠塵卻打斷他們的談話。
“你們要商量事情我不管,不過為何要在我這裡?滄光殿似乎並沒有把你們的房間給拆了。”
連颺意味深長的笑著,拍拍漠塵的肩,“自然是想說給你聽才在這的。”也不等漠塵作何反應,連颺就繼續說了此次的想法,這種事情本不是他們身份的人該做的,不過既然公主有求於他,而他又願意扮演個好人,就攪亂一場婚禮玩玩也不錯,只是雖說他當時說了不找漠塵,這樣的事情總是要讓他知道了才有趣的,畢竟漠塵這個人,行動起來總是多有讓人意外的地方,他也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自然喜歡湊個熱鬧。
轉念又想倒覺得有些意思,接連幾次都是要去救那個女子,她還真是一個命運多舛的人,更讓他覺得有意思的是,之前只不過在霜澤面前隨便提了一下,竟引起他的興趣來,就算這尚書府與洛王爺聯姻的事都城裡已經傳開,能讓身邊這個冰冷的男人感興趣倒是頭一遭。
“……”聽完連颺的打算,景銅思考了片刻,目光瞟向一旁沉默不語的霜澤,原來他參與進來純粹是為了那個女人,她很想拒絕,可是見霜澤那決定的神情,她也就忍痛答應下來,救了他心愛的女子,或許會讓他留下印象吧。
“我說,漠塵,你也聽了我講這麼久,有沒有什麼意見?還是跟著我們一起去破壞婚禮?”
漠塵不動聲色的翻著書頁並不回答,但是心裡卻複雜很多,知道祁薰被賜婚的事情的確多有讓他驚訝的地方,而且對方還是年長一輩的皇叔,他想她心裡一定比他更苦澀,可是,這樣或許對她來說是個好的歸宿,總比他給了承諾,卻不能兌現來的幸福,他有自己要完成的使命。
“呵呵,那你就靜觀其變好了。”連颺眯起眼睛觀察著漠塵,那面無表情的鎮定態度雖在他意料之中卻也有些意外,以連颺的想法,這兩人既是之前就有所往來又給過信物,應該是不一般的關係,可今日見漠塵對此事不溫不火的態度,似乎沒有自己想的那般,又或許……依他們這種身份來看,連颺也有些理解。
“明日我還有事。”
看著漠塵堅決撇開關係,連颺也只是笑笑,並不多做勸說,反正公主讓做的他倒也是幫忙做了,而自己想做的事情,也都達成了共識。
次日一早,尚書府內就開始為迎親做著準備,祁薰也早早的起床梳洗打扮。羿冰看著坐在梳妝檯前的祁薰,那略有腫脹的雙眼好像昨日哭過的,這樣的新嫁娘一點也看不出喜慶的感覺。丫鬟們忙碌的身影,門外接連的鞭炮聲,值得慶祝的日子只有知情人不被這種氣氛感染。
尚書夫人走進房間,看著已經換上鮮紅嫁衣正在為臉上化妝的女兒一時有些感慨萬千,她走過去,拿起梳子,順著未梳髮髻的散發梳下去。開始“上頭”的過程,嘴裡輕輕念著,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髮齊眉,三梳梳到兒孫滿地,四梳梳到四條銀筍盡標齊。聲聲唸到心裡,眼裡,看著祁薰那已經溼潤的眼,尚書夫人的聲音也哽咽起來,雖說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但也是自己一手養大,如今也要嫁人離開這個家,她的心裡自然不好受。
“娘……”見如此,祁薰連忙開口安慰著。
尚書夫人笑著點點頭,“薰兒,娘為你盤發,琛兒沒有回來你不要生他的氣,那孩子現在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你又嫁的這麼匆忙。”
“女兒不怪,女兒只是……捨不得娘。”更捨不得那個人。
“傻孩子,誰家女兒大了不是要離開家的……”見祁薰只是苦笑著點頭,尚書夫人想到這幾日心中的疑惑,雖說嫁給洛王爺為側妃有好有壞,但總歸是件喜事,前幾日也經常見洛王爺在他們家走動,應該是很喜歡祁薰,會寵著她,可自從知道這件事之後就不曾再見女兒真正的笑過,又聽公主也極力的反對這門親事,心中的疑惑更加深。
為祁薰帶上鳳冠,手纏“定手銀”,尚書夫人在欣賞著女兒這流光盈動的新娘妝後猶豫著,倒是公主先看出她的想法,誇讚完祁薰的裝束後,喊著周圍的婢女先出去,只留下祁薰母女二人。
又猶豫片刻,尚書夫人才決定開口,“薰兒,你跟娘說實話,你是不是不想嫁給洛王爺?”
“娘?”祁薰不解孃親為何突然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