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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神來,最後竟哭得暈死了過去。
可是事到如今,這些解釋她已經說不出口了。連她自己都不相信她當時居然會那麼愚蠢,像是被人操控的傀儡一般。
可是她,她還是應當解釋一下的不是嗎?不管他信還是不信。
“阿辭,”她終於顫聲開口,“你、你聽我……”
“別說話。”他忽然轉過身來,陶織沫只覺得腰身一緊,很快便有一張溫熱的唇緊緊覆在她蒼白的唇上。
他收緊了她纖細的腰身,將她整個人都緊緊收攏入懷。她的身子一如記憶般的嬌小,可以讓他輕而易舉地將她裹入懷中。她柔軟的身子,緊緊貼著他結實的胸膛,聽著她砰然的心跳。不,或許那心跳是他的,可是他已經分不清彼此的了。
他溼熱的舌,既貪婪又小心地描繪著她的唇線,掠過她性感的唇珠,在她的雙唇上不斷地流連,直到她覺得唇發熱得利害,他的舌才靈活地探入她的口中,溫柔而粗暴地掠奪著她的唇齒。
陶織沫聞到他身上的淡淡沉香氣,但這股氣息又被一股濃烈的陽剛之氣所覆蓋,她感受到了他那極其霸道的佔有慾。這霸道的他,像是一個嶄新的他,卻又像是從前的他。
陶織沫只知道,他吻得她快要化了,一吻結束後,她軟癱在了他懷中。若這時有人問她,她愛他嗎?或許她也答不出來了,她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可又像是,裝了滿滿的他。
“沫沫……”他紅唇滾燙溼熱,以一種近乎呢喃的話語呼喚著她,他垂下頭來,輕輕吻著她微亂的秀髮,貪婪地聞著她的髮香,她的發中,夾雜著一股淡淡的百花香。
陶織沫依偎在他胸前,像是做夢一般。她不敢閉上眼睛,怕閉上後再睜眼醒來,這夢境就變了。她便這樣一直眼睜睜地,盯著他腰間垂著的一條碧玉宮絛。
“你剛剛想說什麼?”頭上傳來他冷靜的聲音,他微微鬆開了她。
陶織沫連忙抱緊他,生怕他再鬆開,抱緊後,她才在腦海中回放他剛剛的問話。
“我、我……”陶織沫想好的說辭這會兒已經全部忘光了,只是喃喃說了句,“我愛你,阿辭。”
她像是聽到他的心跳快了一個節拍,卻又像是她的錯覺。
南宮辭唇角勾起笑,“嗯。”
一會兒後,他才鬆開了她,她心中萬分不情願,擁著他腰身的雙手像是被人捆綁住了一般,好一會兒才強迫自己鬆開他。
他淡淡一笑,晚霞耀在他絕美的臉上,幾乎看醉了她。
“那,我納你入府可好?”他輕聲細語,溫柔的眸色幾乎讓陶織沫鬼使神差地便要點頭,可是她又重複著他的話,“納我,入府?”她呆呆地又問了他一遍,“納?”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三年前的少年說的是:“嫁我為妻,可好?”
她似忽然覺醒了過來,猛然搖頭。
“為何?”他似不明白。
“我、”陶織沫忍住欲掉的眼淚,哽咽道,“你說納。”她的眼淚已在眼眶盈轉,隨時能掉,她怕他一句話便能使她眼淚不顧一切地掉下來。
“是納,”他溫柔笑道,“本王納你為妾。”神色就如同當年說娶你為妻般正經。
她的眼淚終於掉下。
他心一緊,眸中帶痛,面上卻仍是保持著讓她心碎的微笑。
“可是你說過……”她眼淚不爭氣掉下,又迅速被她擦掉,“你說過,我及笄,你就娶我為妻的。”話說出口,她自己也覺難堪,今時怎比往日。
何況她及笄之日,正是他家被滿門抄斬之時。是以南宮家出事後,她再也沒有過過生日了。包括前世入府後那四年。她每年生辰那天,她從來都見不到他,她知道那是他最難過的一天,他一個人躲了起來舔舐自己的傷口。
他面上的笑加深,卻讓她感覺到陰寒,他開口,連音色也是帶著寒寒的笑意,“你不過是個庶女,本王最多隻能納你為妾。”見她垂眸不語,他又補充道,“若願意,你及笄後七日,本王便讓人來接你。”
陶織沫衝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可是眼淚也跟著掉,“我不願意。”
見她流淚笑著轉過身,他彷彿看到她當年飲落子湯的絕望神色,忍不住開口道,“本王不會虧待你。”話出口,他也覺得不妥,他在害怕嗎?害怕她不肯答應他。
陶織沫沒有轉過頭來,只是搖頭道:“阿辭不會對我說本王。”
“陶織沫!”他終於有些忍不住了,她以為現在的他還會像當年那般寵她嗎?真是敬酒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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