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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陶織沫驚喜,“那、那我給他燉了鴿子,能和晚上的藥一起吃嗎?”
“鴿子?有鴿子吃?”怪老頭口水橫流。
“對,可是這是要給阿辭補身子的……”陶織沫頓覺不妙,怪老頭貪婪的目光讓她忍不住側身擋住了那燉鍋。
“不不,他現在身子太虛,補不了,不能補,明天我給他抓只雞來補!”
“不是,既然能吃雞為什麼不能吃鴿子?阿難說過‘一鴿勝九雞’!”
“這個,總之他現在不能吃!小夭,你快告訴我這鴿子在哪啊,我快餓死了!”
半個時辰後。
怪老頭心滿意足地咂咂嘴,“就是這肉不太嫩,這不是野鴿,這是信鴿!”
南宮辭聞言,突然太陽穴一跳。
“而且它還少了一隻腿!”怪老頭叫道。
“不是,我抓到它的時候它就摔斷了一隻腿了,一隻腿給老鷹吃了!”陶織沫連忙道。
怪老頭突然叫了一聲,“啊!小夭我都忘記留給你吃了!”說著一隻手抓過了她的腕子,探出兩指,片刻後道,“你氣弱體虛,也要多補補!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抓一隻老母雞!”
怪老頭一走,陶織沫立刻從角落裡捧出一個小碗,還熱著呢,她趕緊端到南宮辭床前,“阿辭,快點趁熱吃!”碗裡是小半碗湯,還有一小隻鴿腿。
南宮辭眉毛一跳,“你這鴿子哪來的?”
“我撿的,它受了傷,差點就要被老鷹吃了。”
“什麼顏色?”
“好像是……灰色的?”
南宮辭閉目,難怪今日不見它。這是歧路精心飼養了四年的信鴿,極為難得的鴿種,竟被她煮了燉湯。
“阿辭,快吃。”
“你吃吧。”南宮辭無力道。
“我不吃,我不喜歡吃鴿子,你快吃。”陶織沫舀了一勺湯喂到他唇邊。
他沒張口,可看了她期望的眼神,便不自覺地張了口,只是沒有吞嚥下去,反而是一把擁住了她,渡入她口中。
陶織沫手捧著碗,不敢胡亂掙扎,只能任他作為。
一吻結束後,南宮辭道:“你若不喝了,我便這樣餵你。”
陶織沫臉一紅,乖乖捧著碗喝了一口,可是喝沒幾口,她又面色含羞,紅著臉將鴿湯渡到他口中。南宮辭沒有拒絕,吃得一滴不剩,差點把她整個人也吃了下去。碗見底後,二人已經倒在了床上,如頂上的藤蔓般纏綿親吻著。
“小夭!”
洞外傳來怪老頭蹦躂的聲音,陶織沫連忙起了身,將碗藏好。
怪老頭這邊已經抓著一隻“撲騰”著翅膀的小母雞回來了,“這隻母雞不老啊!但沒辦法了,找不到更老的了!小夭,我給你補補身子!”
陶織沫眼前一亮,“小師兄,這個阿辭可以吃嗎?”
“他?”
“小師兄,你燉給阿辭吃好不好?他生病了這麼久,得補一補,我身子很好的,不用補的!”陶織沫雙手合十。
怪老頭嘟了嘟嘴,不情願地開始撥雞毛了。
兩個時辰後。
陶織沫心滿意足地喝完了第三碗雞湯,飽得直打隔,好久都沒有吃得這麼過癮了,連阿辭也喝了兩碗雞湯呢。
“小夭,你晚上吃這麼飽容易滯食,我帶你出去消消食。”怪老頭說著就拉起了陶織沫的小手。
南宮辭一個眼神掃了過來,陶織沫連忙扯開他的手,“不是,我還不是很飽,我想坐一坐。”
“小夭呀,剛吃飽是不能坐的!”怪老頭又熱情地過來拉她,陶織沫連忙躲到南宮辭身後。
“小夭,我說你怎麼這麼粘你弟弟呀!”怪老頭急了。
“我、我疼他嘛。”陶織沫撒嬌道,“小師兄你不也很疼我?”
“這倒也是。”怪老頭突然覺得自己一瞬間想通了。
“對了小師兄,你什麼時候幫阿辭治腿呀?你上次不是說等他內傷好了就可以幫他治腿了嗎?”
“我上次什麼時候答應你了?”
陶織沫一聽,連忙將他拉出洞外,“你上次答應過我,去寒冰湖撈魚,去亂葬墳裡摘草莓,上崖頂抓鳥蛋,我做到就治他的腿的!那個草莓我已經找到了,明天估計能摘了,我既然已經找到了其中一個,你就得先幫他治著,鳥蛋和冰湖魚我會再想辦法的!”
“我不要我不要!我只要小夭嫁給我!”怪老頭大聲叫嚷了起來,直躺地上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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