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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又哭個不停,緊緊抱著憐瞳。
“小七……”南宮辭放輕了聲音柔聲喚他,心痛如絞。
小七猛捶著憐瞳的背,憐瞳只能將他抱離開南宮辭,他仍是“啊啊”地哭個不停。
“小七怎麼了?”南宮辭怒視苜蓿。
苜蓿瞪大了眼睛,“關我什麼事!難不成還是我毒啞他了不成?還不是被你們嚇的!好好一個小孩子嚇成這樣!”
南宮辭憤怒無處發洩,只能衝小七道:“小七,別怕,爹爹救活了娘,就會回來陪你。”
他說完迅速抱起陶織沫,潛入水中。
即墨難正欲跟著潛入水中,苜蓿又喚住了他,“阿難,你就別去了,昨晚你不是都和你四叔說了嗎?有你四叔在你去了也是沒用,還不如來照看小七。”
說來也是奇怪,如今小七除了即墨難與憐瞳,誰都不肯認。苜蓿想不通透了,小七出生後一個月他們就走了,難道是在孃胎裡的時候阿難天天幫他娘把脈,他這就記住阿難了?還是……真的是血脈相連?
這個悶葫蘆真會守秘密,若不是昨夜她也哭了一場,估計他還不想告訴她真相,害得她吃了小姑子幾年的醋,想想都覺得丟人。不過,還好她不是一個人,還有個人一直在吃大舅子的醋呢,也不知道他嫌不嫌丟人。
苜蓿不知道,在小七幾個月大的時候,陶織沫就經常拿著他們幾人的畫像一一教他辨認,這個是阿難叔叔,這個是幾秋叔叔,這個是苜蓿嬸嬸……
“生得這麼好看,變成啞巴就可惜了。”苜蓿看著小七心疼不已。
即墨難猶豫了一下,還是向小七走去,柔聲道:“阿難叔叔抱抱。”叔叔,他明明是他舅舅啊。
小七揉揉淚眼看他,朝他伸出了手,終於止住了哭,很快就趴在他懷中睡著了。只是沒一會兒,又在睡夢中被嚇得大哭起來。昨夜也是,哭醒了十幾次,他與苜蓿都看得心疼不已。這麼小的一個孩子,又是生得粉雕玉琢的,受這些苦誰叫人如何捨得?
下午的時候,暮雨給小七送來了一隻藍色的小布馬,那是陶織沫一針一線給他做的。陶織沫做的時候,他就乖乖坐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做好之後,他不知多開心,最喜歡的就是這個布偶了。
小布馬送來後,小七天天都抱著它。白天的時候,走路吃飯都抱著,晚上也必須摟著它才能睡覺。有時半夜哭醒,不用人哄,抱著小布馬也能睡著,或許是因為上面有陶織沫的味道吧。只是每天早上醒來來,小布馬上面都是潮溼的淚漬。
南宮辭從湖泊中起來的時候,渾身溼答答的,狼狽不堪。原本立在岸上吹鬍子瞪眼睛的即墨離見了,微微一怔。
胡茬滿面,長髮灰白,這還是當年的那個南宮辭嗎?便是他當年瘸了,周身不能動彈的時候,也未曾見他失去過傲骨,可如今呢,一身傲骨全無,就如同每一個求醫的人般卑微期望。
“四叔,我求求你救救織沫!”南宮辭連忙將陶織沫放在石床上,又擰乾袖子上的水幫她輕輕擦拭著臉。
“你這是求人的樣子嗎?拿屁股對著我?”即墨離不滿道,昨夜即墨離來找他的時候,將他氣得呀,一個晚上都沒睡著。
“我求你!”南宮辭二話不說,“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即墨離瞪了他一眼,來到床邊探出三指為陶織沫把脈,把脈後眸光一閃,緊接著又眉頭緊皺。
“四叔,如何?”南宮辭不敢起,仍是跪在地上。
“什麼四叔!”即墨離怒道,“誰是你四叔,你年紀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別把我叫老了!”
南宮辭知他是故意刁難,卻也不敢頂嘴,“即墨神醫,沫沫……她、她還有救嗎?”
“呵!”即墨離冷哼一聲,又嘆息著搖了搖頭。
“神醫……”南宮辭哽咽。
“若說……我能救她,但是有一個條件呢?”
“您請說!”南宮辭連忙道。
“救活她可以,但我想讓她當我的徒媳。”
“什麼?”
“你知道我收了陶家老四當嫡傳弟子吧?我徒弟喜歡她,你與她和離,我讓我徒弟娶她!”即墨離不知他們二人尚未成親,提出了這個要求。
“不行!”南宮辭立刻道,“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會與她和離!”南宮辭也沒反應過來,只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與她分開。
“那我就不救了!讓她這麼一直當個活死人吧!你守著她的屍身過一輩子!”
“不是!”南宮辭膝行兩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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