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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已經遲了!
“表哥?你是表哥?”愛琴連連後退,難以至信,“你、你是女的!你是女人!”
待李氏跑上來,看到的便是這樣的情景。
見到李氏,愛琴這才回過神來,立刻推開她跑了出去,她心中萬分震驚!表哥、表哥怎麼可能會是個女人!她、她要回去告訴娘!
“愛琴!愛琴!”李氏連忙追上。
陶織沫經這一刺激,酒立馬醒了,整個人都懵了。她從來沒有想過,她的女子身份會在這種情形下被拆穿,而且發現她身份的這個人,居然會是愛琴!
陶織沫當即頭痛起來,即刻披衣起身,匆匆下樓。喝酒誤事啊!她酒量向來甚淺,平日裡甚少飲酒,今日有些鬱悶,無意間多喝了幾杯,豈料竟……
陶織沫剛下到院中,小長歡便急急跑來抱住了她的腿;“大福哥哥,大福哥哥!”
“長歡,怎麼就你一人?雙喜姐姐呢?”陶織沫摸著她的後腦勺。
“大福哥哥,地下有人……”小長歡指了指地下。
“什麼有人?”陶織沫一聽甚覺詭異,連忙蹲下身子。
“躲貓貓,有個叔叔……”小長歡指了指酒窖入口處,“剛剛有個蒙著臉的叔叔說,地下有個叔叔。”
陶織沫心中一驚,欲往酒窖走去,又放心不下小長歡,這時,正好李嬤嬤走了出來,她忙將小長歡塞到她懷中,還不忘吩咐到,“長歡,不能說給別人聽哦,我們在玩躲貓貓的。”
“長歡不說。”小長歡捂住嘴,天真又調皮地朝她眨了眨眼睛。
今日一時之間發生了太多事,以至於陶織沫只注意到長歡說的:地下有個叔叔,而忽略了她前面那一句。陶織沫連忙下了酒窖,點燃了壁燈,可是酒窖裡仍是有些昏暗,看不清。
“阿難……阿難,是你嗎?”陶織沫輕喚,小心翼翼往前走著。
她的心“撲通撲通”直跳,她這樣做,會不會太冒險了?萬一、萬一不是阿難呢?
“你是誰?”清幽的聲音低低開口,一個清瘦的男子從酒罈旁走了出來,人掩在昏暗中,看不清面容。
聽到他的聲音,陶織沫一下子又驚又喜,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一會兒後才朝他奔去,“阿難、阿難……我、我是……”陶織沫一下子不知如何介紹自己,連忙取下帷帽,急道,“你可記得三年前在當鋪時,我曾經當給你一雙珍珠耳墜?”
“你是……”他藉著燈光仔細辨認著她的臉,忽然眼睛一亮,“你是給我信的那個……你是男是女?你、你當初為何?你怎麼會知道?”他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疑問。
“我、”陶織沫有口難言,“我不知如何與你解釋,可是你放心,我以我生命起誓,我絕對絕對不會害你。”
“你究竟是什麼人?”即墨難知道,她不會害他,可是她身上有太多的迷,讓人不得不防。
“我、我……”陶織沫熱淚盈眶,“你可知,你我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
“我是你的……你的……”陶織沫欲言又止,二人之間的關係卻讓她覺得分外難堪,怎麼也說不出口。
“阿兄!”雙喜忽然跑了下來,即墨難即刻側身躲入酒罈後。
“阿兄,你見到長歡了嗎?”雙喜朝她奔了過來。
陶織沫連忙迎上前,“李嬤嬤抱她過去玩了,怎麼了?”
“哦,我們在玩躲貓貓呢!我就說她不可能躲到這兒來!”雙喜說著卻又東張西望起來,陶織沫忙側過身子擋住她的視線,“這裡那麼黑,長歡膽子小,不會來這裡的。”
“也是,”雙喜無奈聳了聳肩,又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大福哥哥你怎麼取下帷帽了?”就說今日她看著有些怪怪的。
“我……”陶織沫連忙戴上帷帽,“剛剛下來後覺得這裡有點熱,透透氣。”
“哦。”雙喜點點頭,沒有懷疑,這酒窖是比外面要暖和上一些,“你要拿酒嗎?”
“嗯,我下來拿一點。”
“阿兄,你今天是不是喝醉了?”雙喜掩嘴偷笑。
“我、沒有……只是喝得有點多,頭有些暈。”陶織沫說著,忍不住按了按太陽穴,她現在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了。話說,雙喜怎麼還不上去。
“阿兄,你今日還沒沐浴吧,我給你燒水去。阿滿又不知道躲哪去了?”雙喜說著,便挽起陶織沫往窖口走去,卻見陶織沫腳步似有所遲疑,停了下來看她,“阿兄,你怎麼了?”一會兒後又反應過來,“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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