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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陶織沫扶起他欲往湖邊走去,他卻如泥塑般一動不動。
“你是怎麼回事?”陶織沫急道,“很燙的!你不痛嗎?”
“他……欺負你了嗎?”他看著她,她脖間的吻痕,是他再熟悉不過的了。
陶織沫一怔,不明白他的意思,連忙將他的長臂繞到自己肩上,使勁將他攙扶起,往湖邊走去。不過幾步路,他卻走得如同行屍走肉。
微涼的湖水衝涮著他的傷口,等徹底衝透後,衣服微微浮了起來。陶織沫趴在岸邊,也不顧湖水沾溼了自己的大片袖子,只是,褲子都遮住了傷口,也不知道燙得怎樣了。
“你先泡著,我去師父那兒拿藥!”陶織沫說著,正欲起身,南宮辭突然反應過來,立馬伸手抓住了她,她本來就是半蹲在岸邊,一個不慎竟不小心落了湖,被他擁入懷中。
溫暖又熟悉的懷抱,二人不知是誰,身子突然一顫。陶織沫一下子濺得滿臉是水,有些呆愣地抬起頭看著他。
“他強迫你的嗎?”他低低問道,聲音中帶著一股濃烈的哀傷。但是怎麼可能,那樣一個溫和的男子,怎麼可能會強迫她,定然是她自己也情願的。
他怎麼能允許,沫沫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他怎麼可以,讓別人聽見她的低吟淺唱,讓別人看見她的嬌羞嫵媚。那些畫面,就像一把把刀子一樣紮在他的心上,一下又一下,把他的心紮成爛泥。
陶織沫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脖子縮了縮,又有些生氣,“你在胡說什麼!”
他抿唇,黯然道:“是我逾越了。”是啊,此時此刻的他,有什麼資格說她的不是。就算她真的與他做了什麼,那也是他害的。如今妻離子散,也不過是他咎由自取。
陶織沫唇張了張,站了起來,“我去給你拿藥。”她一從水中站起,身上的玲瓏曲線即現,他呼吸一顫,隨之而來的又是心如刀割。他知道她的所有美好……可是這份美好,卻不再是他一人獨享的了。
難道說,他真的要放手了?他離開,成全他們二人?可若是沫沫記起了他,她又會作何感想,還是會陷在他與陶凌雨之間難以抉擇?不,他還有小七,小七是他們的孩子。可若是她,也懷上了陶凌雨的孩子呢?南宮辭越想越怕,一下子面色慘白。
不,他要重新追求她。他不能放手,不能讓陶凌雨再與她親近了。
南宮辭一下子連呼吸都有些緊張,彷彿回到多年前自己一心一意追求她的時候。是了,那個時候,年少的他費盡心力去討好她,逗她笑,哄她開心,不讓別的少年郎接近她。可是,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這幾年來,都是反了過來,她費盡心力討好自己,他微皺一下眉她都誠惶誠恐,生怕他不開心。
陶織沫取藥回來後,他心情已平復了不少。陶織沫見他面色柔和,也沒說什麼,將他扶到了床上,只是,他所燙之處她不便檢視,便將藥放了下來,交待道:“你自己除了褲子看一下,如果沒有水泡的話抹這一瓶薄荷膏便可,如果有的話,得抹這一瓶碧玉膏。”
“好痛。”南宮辭皺眉道,“好像整隻腿都燙到了,我看不見傷口,你可以幫我上嗎?”
陶織沫聞言吃了一驚,總覺得他不像是這麼怕痛的人,可是卻見他輕垂眼眸,就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滿臉無助,讓人心生不忍。
陶織沫頓了頓,蹲下身意欲幫他捲起褲腿,他卻道:“好像燙到的是大腿。”說著,拿起床邊的剪刀剪開了大腿處的衣物。
陶織沫一看,果真是大腿這一片都燙紅了,所幸也沒有水泡,想是剛剛在沁涼的湖水中沖泡了一陣,不然水泡定是冒出來了。
陶織沫心生憐惜,連忙用手指蘸了冰涼舒沁的薄荷膏,輕柔塗抹在他的大腿內側,她柔軟的指腹,徐徐往上,不時打著圈圈,以便塗抹均勻。
她恰好是在蹲在他膝前,溼透的衣裳緊貼前胸,一片曼妙風光,南宮辭悄悄嚥了咽口水。
陶織沫正塗抹著,忽見面前一片衣裳,拔地而起。
她怔了一怔,突然紅了臉,猛地一下站起來,二話不說便甩了他一個清脆的耳光,“流氓!”
南宮辭的頭被打得歪向一邊,有些怔,連忙按住了還在茁壯成長的小南宮,他的身子也變得燥熱不堪,又低頭看了一下,定是這藥有問題!
陶織沫走遠後,仍覺得臉有些發燙。這個禽獸,居然這種情形下都能發情!
“小丫頭!”即墨離忽然從一旁冒了出來,遞給了她一件披風。陶織沫連忙披上披風,剛剛她明明是披著披風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