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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答反問,“皇上出宮了嗎?”
言下之意,這皇宮這麼大,你都不見我,我如何知道你出沒出宮?
她神色鎮定,一雙眼睛清澈乾淨,蕭問情看不出她有絲毫撒謊的成分,重重一哼,便施了輕功出了自己的寢殿。
“呼!”
看見蕭問情終於離開,賀連語整個人都軟了下來,繼而眼中被狠厲取代,嘴角更是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母后,你可要保重了!
艱難的坐起來,賀連語跌跌撞撞的出了帝寢殿。
蕭問情一刻不停的來到鳳鸞宮,悄無聲息的落在屋頂上,找到文秀怡寢室的位置,輕輕的撥開一塊瓦片。
眼睛貼在瓦片上看下去,只見下方的帳子內,人影晃動,激烈的動作使得寬大的鳳榻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伴著文秀怡的嬌吟聲,和男子粗重的喘息聲,幾乎要撐破蕭問情的耳膜,爆裂他的胸腔。
太陽熾烈,然而蕭問情的心卻是涼透了。
“斬風……嗯,你……真是越來……越棒了。”文秀怡媚入骨髓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響起。
“屬下和主子比,我們哪個更厲害?”男人在這方面似乎都有一種攀比心理,期望在自己的女人心中,比另外的男人更厲害。
“呵呵呵。”文秀怡嬌笑盈盈,“自然是你厲害了,比起他來,你更朝氣更有活力,更……”
“砰,嘩啦啦!”
文秀怡的話還未說完,屋頂的瓦片便稀里嘩啦的往下掉,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緊接著,一道明黃的身影落在了鳳榻前,身上的氣息陰冷如鬼魅,令帳中的二人傻了眼,幾乎忘記了呼吸。
“皇……皇上!”文秀怡不敢置信的凝視著來人數息的工夫,才想到推開身上的男人,手忙腳亂的披上一件衣裳,下榻跪在了蕭問情的身前,“問……問情,我也不知道這幾日怎麼了,這並非是我的本意……嗯,是、是他勾引我在先,我不從,他便強了我。”
文秀怡仰望著一臉冷漠垂頭望著自己的蕭問情,說的話有些語無倫次,最後索性將一切都推在了斬風的身上。
然而蕭問情一臉的冷漠和無動於衷讓文秀怡的心跌到了谷底,這既不表態也不說話是什麼意思?
帳子裡的斬風還跪在榻上,聽到文秀怡顛倒黑白的話,想死的心都有了。不過他知道,不管蕭問情是不是相信文秀怡的話,他都褻瀆了皇上的女人,等待他的定然不會有好下場,是以連辯解也沒有。
“問情。”文秀怡不確定的喚了一聲,繼而扯了扯他的袍擺。
“文秀怡,你真髒!”蕭問情輕輕牽動著視線,落在文秀怡抓在他袍擺的纖手上,眼中迅速的劃過一抹厭惡,不帶感情的道:“拿掉你的髒手,不要髒了朕的龍袍。”
文秀怡扯著他的袍擺不放,搖頭傷心欲絕的道:“問情,真是他逼迫我……啊……”
“逼迫你?”蕭問情緩緩蹲下身去,看著被自己踹到一邊爬不起來的女人,“文秀怡,你當朕是傻子嗎?他年輕朝氣有活力,比朕這個老男人厲害多了,這話是他逼迫你說的嗎?朕完全沒想到,朕不納妃嬪,一心一意的對你,甚至每日宿在你這裡都無法滿足你的渴望,你還真是個無底洞,慾壑難填的無底洞!”
文秀怡臉色煞白,抱著剛剛被蕭問情踹著的小腹倒在地上,卻又在聽到蕭問情這話的時候,煞白的臉色變得潮紅,幾乎紅到了耳根子,對於蕭問情問出的話,無法反駁。
事情為什麼會弄到現在這樣,她已經無力去思考,心中只想著他會怎麼處置自己。
“文秀怡,賀連決說你人盡可夫,朕還和爭辯,哪知你果真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呵,這些年你在靖王府,不知道做出多少見不得人的事,居然還在朕面前裝情深……朕相信你了,可你就是這樣對待朕回報朕的?!”
“皇上,臣妾沒有。”
文秀怡顧不得腹部傳來的劇烈疼痛,撐著坐了起來,淚眼婆娑的看著蕭問情,“臣妾也不知道這幾日是怎麼了,每到午睡的時候,心裡都渴望得緊,可是皇上你不在宮中,臣妾無論如何都壓不下去心中的火,以至於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來,可是皇上,臣妾對你的心,你不能懷疑。”
“呵。”蕭問情搖著頭,臉上的冷凝陰鷙被苦澀取代,嘴角更是溢位一絲苦笑,“沒用了,文秀怡,偷人就是偷人,你不用再和朕狡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朕永遠都不會原諒你了,皇宮西苑有一處院子,你一會便搬過去吧。”
西苑……
“不,不不!”文秀怡想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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