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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起,“想不到譚世元口中所謂的鄉下丫頭,竟然還是個養蠱的能手!”
“拉茲那大叔告訴我們,所謂嗜血蠱,就是專門吸食人的鮮血的。”楚雁回道:“現在看著那蠱蟲只有頭髮絲那麼小,但是不出三個月時間,蠱蟲將長到拇指粗細,通體成暗紅色。被三個月的成蟲蠱吸食過的人必將死去,死時面色如紙,毫無血色。令人不敢相信的是,隨著供體的死亡,那蠱蟲也將化為一攤血水,任誰都查不出來。”
也就是說,今日他家女人要是喝下那杯水,壽命將只有最多三個月的時間?!
居然有人不怕死的來動他賀連決最在意的寶貝……
譚家,必須死!
“到底是誰給他們的膽子?!”
賀連決“嘭”的一拳砸在床沿上,要不是顧慮他家女人還要睡覺,刻意壓制了力道,只怕這床今晚是不能睡人了。繼而,他的眼中迸發出殘忍陰冷的利芒,“譚世元父女是在逼著我儘快除了他們嗎?還是說他們以為靠著那一絲絲的從龍之功,我就會對他們網開一面的?”
“夫君。”楚雁回握著他的手道:“殺譚茜柔是一定的,但是不是現在,你知道嗎?”
她沒有去和自家男人爭誰殺譚茜柔的事,反正他們是夫妻是一體,譚茜柔死在誰的手上結果都一樣!不,似乎讓她死在她看中的男人手中,這樣還更解恨一些呢!
不過,譚茜柔親自看著她喝下那杯水,想必她一“死”,譚家就會有所行動,到時候……
……
六月十八,大吉,諸事宜。
這日天還沒亮,住在賀府的許雁娘和太后剛來到楚雁回的院門口,阮氏、阮黃氏、阮蔡氏以及平時走得親近的人也一湧而來,將楚雁回和賀連決從被窩裡挖了起來。
眾人奉上禮物,賀連決和楚雁回便被人分開來。
楚雁回留在自己的寢室,賀連決則被送到了賀靖仇的院子裡,由長輩們各自為她們沐浴更衣,潔面梳妝。
昨日累慘的楚雁回不過才睡了兩個多時辰,精神懨懨,在別人為她洗澡和梳妝的時候,從頭到尾都閉著眼睛。
月影幾人有意想取笑她一番,一來她的娘和長輩在這,二來,她眼下的陰影嚴重,一看便是嚴重缺眠,是以便作了罷。
直到約莫一個時辰後,她的身上裡三層外三層的穿了足足九層衣裳之後,被人一陣推攘,她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來,“好了?怎麼感覺比成親還累啊?”
“你這丫頭還好意思說。”阮氏嗔她一眼,趁機為她補了眼妝,“明知道今日有重要的事,你不睡好了,到時候在通天台上,滿朝官員和數萬百姓看著你呢,你若是打瞌睡,勢必要被人取笑了。”
楚雁回不好意思的道:“我昨兒不是累慘了嗎?”
“噗哧。”
她那“累慘”二字一出,月影立即很不給面子的笑出來,接著清影碧影也陰笑著看著楚雁回。
楚雁回知道她們腦子汙了,白她們一眼,結果看周圍眾人都笑米米的看著她,趕忙解釋道:“我昨日去烏蠻村,來回四個多時辰的路全靠輕功,你們說我容易嗎我!”
“回兒你去那裡做什麼?”太后問道。
“去問拉茲那大叔一些事情,沒什麼大事。”
這話想必在座的人都是不相信的,但是楚雁回不說自然有她的理由,所以眾人都沒有再逼問。
“主母,譚小姐和譚夫人來了。”這時,丫鬟進來稟報道。
楚雁回眸中一道異光閃過,又不動聲色的掩去,淡淡道:“請她們進來吧。”
沒多時,譚氏母女二人便被請了進來,對楚雁回和屋中眾位夫人見了禮。
楚雁回不動聲色的觀察著譚茜柔,見她在看到她身上的金絲銀縷的鳳袍的時候,眼中隱隱有著不甘與嫉妒,不過很快便又釋然了。
大約是想到她“中了蠱”,快“死”了吧。
她也是稀奇得很,明明譚茜柔討厭她得很,還強逼自己來面對她,這不是存心給她自己找不開心嗎?
“賀夫人這身打扮真貴氣,就是坐在這裡也頗具皇后的威儀。”譚茜柔按捺住心底的不甘和厭惡,微笑著恭維的開口。
楚雁回對鏡左顧右盼了一番,深以為然的道:“是呀,我也這麼認為。”
說她胖還喘上了!
譚茜柔嘴角抽了抽,心中不以為然極了,嘴上卻又一番溢美之辭溢位。
不過楚雁回臉皮厚,她每讚美一句,都依然笑納,最後譚茜柔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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