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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不大一樣,我尋摸了一路,才想到那香中定是加了料了的。”
他雖然是個男人,還是個妻妾成群的男人,後宅那一套爭寵的手段他還是知道的。
“不對啊,老東西,楚雁回雖然心狠,但是看起來不像是那樣惡毒的人,怎麼會這樣害人家吳文鈺呢?”朱躍蹙眉問道,“再說她一個閨中女子,哪裡去尋得那加了料的檀香?”
朱縣令搖頭道:“兒子,你說你老爹如此精明,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單純的傢伙呢?”
“什麼意……哎呀媽呀!”朱躍原本還想問他老爹啥意思,忽地一拍手道:“我明白了,這個香定然是吳文泰想害楚雁回的,想必吳文鈺那屋裡也少不得有這樣的香呢!當真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老爹,這樣的人家,咱們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兒子你這話說得太對了!”朱縣令深以為然的道:“你爹我雖然貪,卻是沒有壞心的,何時為了得到某樣東西或者某個人這般害人過?所以你老爹適才就對吳啟壽說了,吳文鈺那樣的媳婦,咱們朱家要不起……”
“老爺,吳老爺來了,你見還是不見?”朱縣令的話還沒說完,管家便敲門問道。
朱縣令突然升起不好的預感,看向朱躍道:“這太陽都落山了,吳啟壽這老傢伙這會子不是該在家裡處理那些腌臢事嗎,往我這裡跑是什麼意思?”
“人都來了,你總不得不見吧?”朱躍起身往外走道:“我回避一下吧。”
朱縣令等朱躍出門後,才讓官家將吳啟壽給迎進了書房,他自己則坐在朱躍剛剛坐的太師椅上動也不動,態度比起上次嘛,自然是差了許多,只是臉上還是掛著客氣的笑,“吳老哥你這個點來寒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如果是那件事,你大可以放心,我是不會外傳的。”
吳啟壽也不在意朱縣令的態度,自己為自己倒了杯茶道:“老弟誤會了,我來是想談咱們兩家的親事的。”
朱躍躲在書房的後窗處,將吳啟壽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心裡頓時就不爽了,暗道,這老東西會不會太不要臉了?當他朱躍是王八嗎?還是專門撿漏的?
“咱們兩家的親事?”朱縣令臉色凝重的道:“老兄,我剛剛離開吳家的時候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像文鈺那樣……開放的兒媳婦,我們朱家可要不起。”
“老弟你誤會了。”吳啟壽道:“你們走後我問過鈺兒了,她和泰兒是被人陷害給關在一起,並沒有做出那樣的事來。”
“呵呵。”朱縣令樂道:“吳老哥,你這是在蒙誰呢?還是說你當我朱南生是個傻子不成?你一雙兒女在你吳家被人陷害,這事說出去誰信?另外你兒子的子孫根都斷了,還叫沒發生那種事?好吧,就算沒發生那種事,可以他們光著身子獨處一室的事,那麼多人都知道了,躍兒要是娶了她,我朱家的臉還要不要了?”
吳啟壽見朱縣令說話混不客氣,也不打算和他虛與委蛇了,直言道:“朱老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朱躍將我女兒給睡了,難道就這樣算了?就算我女兒發生今天的事,也不是她自願的,比起你那個只知道拈花惹草的兒子可要好太多了。”
“呵,你那女兒見個男人就想睡,能怪誰?我還說她把我躍兒給玷汙了呢!還有我躍兒既然這麼不堪,你又何以非要咬住他不放?”朱縣令也不和他假客氣了,嗖地站起來,冷冷的道:“吳啟壽你當你們那齷齪的心思我不知道嗎?你上次來這,無意中聽我說起楚姑娘的未婚夫是京城來的,又得知楚姑娘和上官家合作賺了大錢,便將心思給打到了他們身上,於是才將躍兒和文鈺的婚事往後延。你們今兒設計人家被人家反擺一道,自己下的藥沒害到別人反把自己給害了,卻讓我家躍兒來收你女兒那個破爛幣,世上沒這樣的道理!”
一直以來,朱縣令在朱躍的心目中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何時這般硬氣過?這會子見他為了自己和吳啟壽說上這樣一番話,心裡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他真想站出去狠狠的親他老爹一口,可是他知道這會子不能站出去。
“哐嗤——”
吳啟壽沒想到朱縣令平時看起來是個糊塗的,卻是將事情看的這般透徹,一時間惱羞成怒,將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摜到了地上,頓時茶葉茶水和著碎瓷四濺。他指著朱縣令的鼻子道:“姓朱的,你罵誰是破爛幣?”
“誰特麼的不要臉想著勾男人,我特麼的就罵誰!”朱縣令的兒子都要被人當活王八欺負了,索性也豁出去了,“你那下賤的女兒,就是送給我躍兒也不會要!沒得什麼事都不做,儘想著給我兒子縫綠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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