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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明韓氏險些暈過去,倒是明老頭見不用死了,反而舒了一口氣。
“朱縣令,”楚雁回道:“我有個不情之請。”
朱縣令客氣的道:“楚姑娘請說。”
“我想請求朱縣令允准讓我代為掌李氏的嘴。”
朱縣令狀似不經意的看向賀連決,見他對他眨了眨眼,才道:“本官准了。”
楚雁回當即上前,一把將戰戰兢兢滿臉懼意的李氏從地上拎起來,沒有藉助任何工具便掌起嘴來,每一掌都打得很是實在,把李氏的頭打得偏過來又歪過去。
明香緊緊的握著拳,眼裡盈滿對楚雁回的恨意;明桃看著自己的娘被楚雁回打,嚇得哇啦哇啦的哭;明朗滿臉血紅,雙眼暴突,握著拳想上去打楚雁回,被同樣一臉恨意的明海給緊緊的拉住。
阮氏和明秀在一旁看著,很是解氣。
五十耳光打完,李氏臉腫得她娘都不認識,猛地一口鮮血和著牙齒吐在地上,稀里嘩啦,足有三四十顆,一顆牙全報廢了。
眾人終於真正見識到楚雁回的狠,剛剛還對她心存不滿的人,此時無不是覺得蛋都疼了,這樣的女人,他們誰敢招惹?
明韓氏在一名衙役的手下也行完了刑,而後朱縣令讓那人將明老頭給帶回縣衙。
這事還沒算完。
待明國全被帶走後,老族長有些痛心的道:“今兒這事,我明長栓活了六十二歲,還從不曾見過,簡直是丟明家列祖列宗的臉!明氏百年前,旁系有一家人,長兄死後,兩個弟弟都看中了長嫂,結果兩人爭執不休,一人被砍死,一人判了死刑,當時我們這一脈的老祖宗便定下了規矩,不得出現兄喪弟替或者弟喪兄替的事,違者趕出明氏宗祠。是以,今兒由我明長栓做主,趕明國全一家出宗祠,逢年過節不得擅自祭拜祖宗。”
老族長說完,村長亦對滿嘴是血的明韓氏道:“明韓氏,你等的所作所為敗盡我新河村的名聲,我明國金亦做主,將你一家趕出新河村,限你們今日之內離開,你家的屋子歸阮氏一家所有,土地是租賃吳家的,我會代為歸還給吳家。”
村長的最後一個字說完,明韓氏身子晃了幾晃,險些昏死過去。
朱縣令見事情都處理得差不多了,擺擺手道:“好了,時間不早,大家都散了吧。”
縣令趕人,哪裡還有人敢停留?不過須臾便走得差不多了,只餘賀連決、上官譽、朱縣令父子、阮氏母女三人以及明韓氏和明海一家子。
“秀兒,你帶娘先回去,這都午時三刻了,簡單弄些吃的吧。”楚雁回道。
明秀點點頭,便帶著阮氏離開了。
朱躍的視線隨著明秀的背影望去,直到看不見。正準備收回,卻看見一道熟悉的倩影躲在楚雁回家的屋側,對他招了招手便避開了。
這一幕正好被楚雁回瞧見,那倩影,正是吳文泰的妹妹吳文鈺,朱躍的未婚妻。
朱躍忙道:“爹,我去村裡轉轉,你要是回去就別等我了,我晚些回來。”
朱縣令何嘗不知道他兒子的心思,擺擺手道:“去吧,別給老子惹是生非就行了。”
昨兒他的兒子滿身是傷的回來,一問才知道他調戲楚雁回妹妹的事,得知上官譽和楚雁回是認識的,當時就罵了他一通,可是事情都發生了,有什麼辦法呢?哪裡想到這楚雁回不但和上官譽認得,還和靖王世子走得這麼近呢!
如今,只有盡力的照著楚雁回的要求去做了。再說了,吳家的財力也是他所看重的,等他任滿回京述職,需要打點銀子的地方還多著呢。
朱躍得到自家老爹的應允,當即高興的離開了。
要說朱躍昨兒受了傷,怎麼可能今天就蹦蹦跳跳的呢?那是因為賀連決不想朱躍的傷影響到楚雁回的報復行動,特意讓上官譽在他們離開後給了朱躍兩粒藥丸,昨兒一粒今兒一粒,整個人就跟正常人沒區別了,只是細看還是能看出他的左腳還有一點點跛。
朱縣令道:“明韓氏,李氏,既然你們村長和族長都做出了決定,便去收拾吧。”
大局已定,明韓氏知道再也無法挽回,只得回咬牙回應道:“是。”
“輕弦,出來。”待明韓氏幾人各自回了屋,上官譽喚道。
一道黑影當即從午後竹林的方向飄了過來,恭敬的站在上官譽的跟前,“主子。”
上官譽點點頭,對楚雁回道:“雁回,他叫輕弦,是我身邊的人,功夫還不錯,我看你家人手不夠,你和景瀾去鎮上後,家裡便沒人了,不如將他留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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