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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也是為了你好。”冬娘只好和稀泥。
“好什麼好,她半點都不懂!小心眼!”蘇璨提起這個,又想到芸娘數次吃醋,更覺得她善妒不賢德,反而不如冬娘一個小婢,心情更加壞了。雖然不再講囉嗦,但接下來好幾天都歇在冬娘處,把芸娘氣的個倒仰。
為此,好不容易文斗的婉言,見天找嫤言麻煩。搞的兩姐妹再次火拼。冬娘更為難了。只好晚間稍微順著蘇璨的話頭說,希望蘇璨消消氣。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芸娘看不慣她,婉言看不慣嫤言。她們母子倆可都要在芸娘手下討生活啊!這個夫主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呢!便是睡書房也好啊,偏跑到她屋裡來!這不是明擺著要後院起火麼?冬娘算是愁的頭髮都快白了,恨不得蘇璨立馬滾去芸娘那裡賠罪。
但讓冬娘想死的是,蘇璨果然拿著她的話頭去堵芸孃的嘴。居然說“連冬娘都比你懂事”的話。
芸娘當然大怒,冷笑道:“好一個懂事!離間官家母子感情,竟也是懂事!你說,娘娘她到底做什麼壞事了?官家年紀不大,讓娘娘看幾年又怎樣?你們不都口口聲聲的說老成持國麼?二十歲的人,比得過六十歲的人!”
冬娘站在一邊半句不敢吭聲,恨不得就此消失掉。
“那也不能婦人干政!”蘇璨接著吼。
“那是先前陛下直接下的令!娘娘這是奉旨!”
“你這話好笑了,”蘇璨反擊:“若先帝讓某人管吏部,就不許官家讓其管刑部不成?更不許人告老不成?如今我們不過要娘娘告老罷了。”
“我今日才知道,告老不告老,竟是你說了算!”
“你這是胡說八道!再這麼不懂事,你就先回家反省反省吧!”
“好,好!”芸娘怒極反笑:“我稀罕的你個榆木呆子!阿婉!到娘娘這兒來,我們今日就出城,明日要你舅舅把那和離書補了來!走!”
婉言先嚇一跳,隨即又淡定了。夫妻吵架嘛,看樣子千百年都沒變過。回孃家,鬧離婚,= =||這橋段真特麼眼熟!反正她更親近芸娘,當然要站在芸娘這邊。二話不說就牽著芸孃的手走了。
芸孃的孃家在城外,不過宋朝交通發達,隨便找了輛馬車就直奔城外而去,途中還不忘給孃家買禮物。孃家人忽見芸娘抱著外孫女回來嚇了一跳。芸娘之母,人稱劉阿婆的問:“這是怎麼了?”
芸娘強憋著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他那個渾人,竟說我還不如一個小婢懂事!”
“這話怎麼說?”劉家大郎問道。
“他要上書,叫官家親政。我讓他別老揪著這事不放,他便惱了。”芸娘哭道:“官家的事,哪有他這樣一而再再而三折騰的?我跟他吵了兩句,他竟趕我回來!著實可恨之極!”
“有這等事!?且讓大哥去教訓他來!”說著就要換衣服出門。
“站住!”劉阿婆喝道:“夫妻倆吵嘴一時氣話哪能當真呢?你別哭了,好久都沒回來,在家鬆快幾日。”
“我不跟她過了!大哥替我寫個狀子,我要和離!”
劉阿婆在芸娘身上拍了一下:“胡鬧!這話不許提!”
“我偏不!沒準我生不出兒子來,就是跟他犯衝呢!”芸娘真是氣狠了。
劉阿婆心知繼續這個話題會越說越火大,索性蹲下來逗婉言:“阿婉好久未來,還記得阿婆麼?來,叫阿婆。”
婉言清脆的喊了聲:“見過阿婆。”
劉阿婆霎時喜笑顏開,一把將婉言摟住:“哎喲,我們阿婉幾個月不見,就這麼懂事了呀?”
說起女兒,芸娘心情總算好些:“她的針線總算好些,前日還替我做了個腰帶,看起來挺想那麼回事的。”
“這才多大?”劉大郎繼續借著外甥女逗妹妹:“我們阿婉真真能幹,以後必定嫁個好郎君。”
芸娘有些得意:“還是不如她大姐,不過我也不急,日後慢慢練就是。”
劉大郎也欣喜起來,妹妹親生女兒變能幹了,總歸是個好事,便繼續逗著婉言:“阿婉還會什麼呀?”
“阿婉還會縫荷包。”
“真的假的?”
“真的,不信你問娘娘。”
劉大郎不過逗著她玩,哪裡會較真?遂笑道:“我們阿婉這麼厲害呀,來,舅舅給你個好東西!”說著就從袖子裡拿出一個玉質不是特別好的平安扣塞到婉言手裡:“阿婉拿著玩吧,別丟了,玩夠了叫你娘娘收起來,兌了交子買糖吃。”
婉言知道舅舅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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