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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和氣,底下卻沒事喜歡刺幾句。嫤言正揣著包子,受過幾次委屈都忍了。今天是恰好讓她找到了爆發點,一怒之下就衝回了孃家哭訴。
幾個妯娌也並不怕,秦家娘娘也是意思意思訓過她們幾句就算完。好在秦家娘娘不傻,能把嫤言養成這幅得行,在家裡就肯定不是憋屈的。遂也派了個心腹去接。不曾想芸娘給扣下了,話還說的這麼難聽。秦家娘娘的臉上就有些不好看。也賭氣不管了。
嫤言如今跟著芸娘睡,蘇璨被攆希言屋去了。在家休養了幾天,心情好了很多,又覺得跟那幫沒文化的計較挺丟臉的。何況事情到了這個份上,還能怎麼辦呢?日子總要過下去的呀。所以等秦家再次使人來接的時候,憋著氣半推半就上了車。芸娘打發了好幾包禮物,算是給嫤言做臉。回頭四人組再次相聚於蘇家,各自看書看的瘋魔了一般。四個人,四種家境,卻只有一條出路——科舉改變命運!
天氣漸暖,希言等人索性在院子裡紮了根。婉言抱著個大紙盒子回來,放在秦二九面前道:“我做的小衣服,你帶了回去吧。再有前日家裡進的《笑林小集》我抄了一本,以及我近日自己編的笑話兒都在這裡,你帶回去與大姐看著玩吧。”
秦二九道:“累你操心了。”
“呸,我還說我姐累你照顧了呢。”
“我們二姐真是一點虧也不肯吃。”趙十八笑道:“難為你也肯做針線?你先生今兒欣慰的哭了沒?”
“這叫做做臉!”婉言又衝著楚衍道:“孃家人多送東西,這是告訴夫家人孃家有人看著呢!你們家給微微姐送東西了沒?”
“送了,大嫂二嫂時常照看呢。”楚衍道:“你怎麼知道這些彎彎繞繞的?”
“學裡有人跟我說的唄。”她的同學別的或許缺,大戶人家的小娘子必不缺的,逮一個來問就是了:“對了,你對外人可要說是娘娘給了啊?我年紀小,壓不住場呢。”
“你倒不邀功!”秦二九笑了。
“我的針線她蘇大娘認不出來?”
“我們二姐怎麼就這麼能幹呢?”趙十八嘆道:“將來也不知道便宜了誰去!”
這話是朝楚衍心裡捅刀子呢,果然楚衍狠狠的踩了他一腳。
秦二九卻嘆道:“大家族不易居,依我說竟還是找個小戶人家吧。只要肯幹,哪怕窮些呢。沒得受這些活氣。”婉言從來說起戀愛嫁人是臉不紅心不跳,這幫人也都不忌諱了。
希言冷冷道:“也不是人人都不分家!”
婉言倒是接過話頭:“我見當官的分家好少哦!日後必不嫁當官的人家,姐夫說的對,那些酸話我可聽不得!哼!誰怕窮啊?我不會賺錢不成?稀罕的男人養。”
這話一出,楚衍眼睛一亮。其餘三人齊刷刷看向楚衍。
婉言還沒發覺,猶自吐槽:“男人靠的住,母豬都能上樹!哼!”
四人無語,希言道哭笑不得:“你這是把我和爹爹也說上了?你這口沒遮攔的脾氣什麼時候才能改喲。”
“幹嘛要改?為別人改變我的生活方式,還不如不嫁呢!誰離了誰不活了?”婉言做了好一陣討厭的針線,心情本來就差。一想起嫤言那叫什麼日子喲,更是鬱悶的不行。好吧,秦二九他還算不錯了,照嫤言的說法也還體貼,人也挺老實,但擱不住家裡極品太多。再看看芸娘受的汙糟氣,十三娘日子又好過到哪裡去?更別提那個倒黴死的冬娘了。這女人嫁人就是虧的!虧到底了,她才不要嫁人呢!
所以說楚衍你是真高興的太早了。 = =|||
吐完槽的婉言心情轉好的晃回房間,繼續她的零花錢大業。今天要做的是市場調查表,近來生意挺穩當,但也沒有更進一步,不行,得考慮考慮怎麼提高營業額的事!咬著筆頭陷入了沉思。
這廂,希言聽到婉言的一番話,心裡也動搖起來。婉言她真的受得了大族的生活?當然小官人家也不是沒有,這卻很難撞到。這些人多數在官學讀書,要說他也認識的個七七八八,京裡的官是多,但再多那也是有個數的。大官是不指望了,小官也就那麼幾個歪瓜裂棗的呀。何況多數還早就定親了。普通市民當然是個不錯的選擇,比如假如沒有變態家規,趙十八家那種就很好。可那些還真不如楚衍知根知底。
再次碰到妹子婚姻問題,希言一個頭兩個大。只好把楚衍等人趕走,關門與芸娘商議去也。不幸芸娘是個顏控……希言吐了血,他能怎麼說喲?芸娘楚衍現在是秀才,三本書能賣八兩銀子,以後要說窮真不可能窮到什麼地方去。秀才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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