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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團亂,忍不住吐槽:“一妻一婢皆如此……”簡而言之,老爹你廢的還可以有點下限麼??
正文
蘇家的困境
芸娘病的很重,幾乎就是當時冬孃的翻版。她能夠比冬娘發病晚,無非是心性更加堅強,加上生活條件的確好過冬娘太多,所以強撐到了現在。可這種事,越壓的久,就爆發的越激烈。芸孃的狀況比冬娘當時壞多了,幾乎是意識不清,高燒不醒。
希言鎮日在外頭跑動尋醫問藥,醫生一多就要打架,各有各的說法,還都是小有名氣的醫生,誰也說服不了誰,簡直亂了套。希言陷入了第一次極端為難的境地——他不能趕走任何一個醫生,因為他是讀書人,他的名聲經不起一絲傷害。一旦有絲毫不孝的言論傳出,前途盡毀。何況他也害怕,怕做出任何一個決定致使芸娘死亡,這將是他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的過錯。所以不得已畏手畏腳。除非是頂著親生女兒名頭的婉言去說,但這個提議說出來更壞名聲了。連個商議的人都沒有,希言沒有一次像如今這樣痛恨自己的出身!
嫤言推開希言的房門,只見房間裡只點著一個昏暗的油燈,希言撐著下巴在發呆。
“大哥,要不要吃點東西?”
“這麼晚了怎麼還做東西?浪費柴禾。”希言也開始精打細算了。
嫤言笑笑:“是小米糕的切片,原本就是放涼了再吃的東西。才剛拿了兩塊給二姐吃了。”
“二姐呢?”
“睡了,累壞了,閉著眼睛吃了糕,臉也沒洗躺倒就睡著了。”
“你怎麼不去睡?”
“大哥莫不是忘了?今晚我守夜,白天睡了呢。”
“這樣啊,”希言嘆了口氣:“如今怎麼辦才好?”
嫤言想了想道:“不如去請舅舅?”
“呃?”
“我們還小,沒經歷過事,做不得主呀。”嫤言眨眨眼。
希言恍然大悟,是了!孃家人!怎麼忘了這一茬?“明朝我出城去。”
嫤言垂下眼瞼:“娘娘快好起來才行呀,家裡真塊揭不開鍋了。”
“還剩多少錢?”
嫤言搖頭:“不知道,如碧把賬本直接給了二姐。二姐六神無主呢,都顧不上看。”
希言苦笑:“如碧是信不過我麼?”
“如碧到底親近娘娘些,過的兩年她的契約到期,日後也不在你手底下討生活。何必討好你?”
“一家人這麼分,一點意思都沒有。”希言靠在椅背上輕輕抱怨了一句。
嫤言看了看周圍沒人,才輕輕的說:“我們不也一樣沒辦法對娘娘一心一意?”
希言怔了一下,隨即笑道:“是我糊塗了。算了,明日我問問二姐吧,如碧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她總不能瞞著我們。”
“那大哥你先睡吧,明日還要四處跑動呢。”
“你也去娘娘那裡吧,仔細著些,別睡的太沉了。”
“知道。”嫤言說完真的就去守芸娘,一夜未成閉眼。
次日,希言正準備出門,迎頭就碰上了舅舅劉大郎!心下大鬆一口氣:“舅舅安好?外甥正要去找您呢。”
“你娘娘怎麼樣?”劉大郎一面走一面問:“怎麼好幾日都不見好?我不放心便來瞧瞧。不是請了大夫麼?”
希言苦著臉說:“大夫請多了,不知道聽誰的,正想請舅舅做主呢。”
劉大郎瞭然:“便留下回春堂的大夫吧,免得開的藥吃衝了。再有藥喝多了不想吃飯,這不吃飯怎麼能好呢?”
“舅舅說的是。”呼,終於解決了。
劉大郎徑直推開芸孃的房門,只見兩姊妹都在,一人拿著塊冰涼的小米糕啃著,便皺了眉頭:“怎麼吃這等冰涼的東西?如碧呢?”
姐妹兩紛紛起來行禮,又替如碧解釋道:“去買東西了,朝食還未得,我們餓了隨便吃著點。”
“那也要熱一熱。”
婉言暗道:誰有那美國時間喲!只是沒必要說出來。只管點頭敷衍。
劉大郎又去榻前看了看芸娘,此刻並沒有發燒,卻呈現出剛退燒後的蒼白。回頭再看看三個孩子,都瘦了一圈。忽有想起一件要事:“你們家的錢可還夠使?”
三個孩子齊齊搖頭說不知道,婉言聽這麼一提才想起賬本的事,蹬蹬跑回房,把賬本以及鑰匙統統拿來:“舅舅不說,我還忘了這回事了!我們家銀子很緊張麼?”
劉大郎索性翻開賬本,還是十日前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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