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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於婉言醒來的時間太巧合;大相國寺最近香火更加旺盛了許多。當然蘇家沒忘記弄了個“華佗轉世”的牌匾送給那位救命的老大夫;順便還放了半日鞭炮。雖然孩子們還一個個吃著藥,蘇家卻因婉言成功從鬼門關晃回來顯的喜氣洋洋。
希言他們各自有各自的朋友圈,朋友生病了自然扎堆來探望。婉言被關在屋子裡哪裡也不許去,什麼也不能看,實在悶的發瘋之下讓鬥地主提前問世了。原本來想留到過年來著。兄妹三人統統不許看書,恰好圍在堂屋裡打撲克,日子也還算愜意。
學生們都是追捧新鮮的主,看到如此好玩的東西豈肯放過?因天氣還不是特別冷,坐在外頭也使得,學生們佔了迴廊和涼亭裡的桌子,大呼小叫的玩起鬥地主來,只把租書屋弄成了棋牌室。芸娘心情好,看什麼都順眼,只要不是上學時間她也不管,只看著孩子們樂呵。
兄妹三人在屋子裡烤著火打牌,也不認真打錢,閒聊的時候還多些。
婉言道:“天氣漸冷了,等好些了趁著還沒過年,我們出去郊外玩一趟吧。”
“別提了,我看今年過了年,娘娘都未必肯放我們出門。”嫤言接道。
“唉?我還想出去散散心呢!”婉言十分遺憾。
“你做夢吧,夜市都別想去,還大冷天的跑那麼遠。”
“家裡又攢了些錢了?”希言丟出一張A問道。
“2!”婉言接了一張牌:“不就是鋪子裡的錢,再有爹爹的俸祿。”
“唉,看樣子爹爹只能當閒官了,不然也不會回來這麼久吏部都沒訊息,這樣俸祿得少一多半呢。哎!三個5!”希言道:“不過家裡總算消停了些。那一位也安逸了。”
“能不安逸麼?”嫤言道:“二嬸那天差點打人了。”
“沒想到二嬸這麼講義氣呀。”婉言幸災樂禍。
“呸,狐媚子誰看的慣。”嫤言哼哼兩聲:“還是舅母厲害,打的她鬼哭狼嚎。”
“切,該捱打的明明是爹爹,幹嘛都衝著她去。跟那說書的罵楊玉環似的。”婉言超級不以為然:“啊!大哥你一對Q也敢要我一對K,你燒糊塗拉!”
“啊,啊,抱歉出錯了。”
“這也能錯啊?”
“你不也一樣錯?明明三個四,非喊成四個四!”
“我那是口誤!”
正說著,希言的同學趙十八和秦二九跑了進來烤火:“外頭還真有點冷了哈,還是屋裡舒服。”
婉言丟了個8,拍手大笑:“我贏了!”又對趙十八道:“外頭那麼冷還有那麼大興致打牌,我是服了你們了。”
“我說二孃,這花樣又是你想的?”趙十八八卦。
“是啊。”
“你怎麼想的呀!”
“那還用說?話說我前幾日在鬼門關晃了一圈,你道那鬼門關是什麼樣?”
“噗!你這是說書呢!”秦二九囧囧有神。
“唉,你們一點兒也沒趣。我看到那鬼門關好多人排隊,都閒的無聊在打牌,便學了來與你們玩,還不謝我?”
“某些人又說招打的話。”嫤言道:“娘娘最近忌諱,你把那些什麼鬼啊門啊的收了吧。”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忌諱個什麼喲,我這不是回來了麼?”婉言笑道:“唉,最近挺奇怪的哈,楚四呢?以往恨不得住我們家了,這一陣幹什麼去了?閉關了?”
此言一出,大家齊齊一僵。
婉言嚇一跳:“莫不是出了什麼事不成?”
嫤言捂臉了,那是人家害羞的!抱著你個混蛋跑了幾條街,八卦都快傳出東京了,他還來你個混蛋就得姓楚了!可是有外人在,一點也不好解釋,只得含糊到:“最近他家忙吧。呵呵。”
婉言還不知道她被人抱著走了呢,十分大條的“哦”了一聲,繼續打牌。又打完一把,跑出去上廁所,趙十八便憋不住問:“你家二孃還不知道呢?”
“她燒的人事不省,哪裡能知道。又沒誰告訴她。”希言一臉懊惱:“要不是我抱不動,也不會這樣了。”
“你們家有何打算?”
“什麼打算?她才幾歲?”希言暗道一聲好懸,要是嫤言那就更慘!
秦二九拍手笑道:“這可了不得,二孃跟楚四可是沒事就吵架。”
“那是楚四撩的她。”希言十分不爽這個話題,直接切換:“又要考試了,你們準備的怎樣?”
“能怎樣?”秦二九道:“過了年就二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