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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地官家娘子呢,許給你,你就要惜福,知道麼?”
“知道,知道。”楚衍有些不耐煩的道:“你這話都說一百遍啦。還有啦,別把阿婉當那委屈的小娘子,她就不是那個調調!”
“那個,蘇衙內的新婦,多穩重端莊呀,官家小娘子不都那樣?”
楚衍抓狂:“你看阿婉像那樣麼?她比三嫂還厲害呢!”
“又胡說!”楚娘娘壓根就不信:“我見過她好多回,都是文文靜靜的。你都這樣亂講,怪道街坊說閒話。總之呢,你要……”
“好好待人家,好好考功名,對吧!”楚衍受不了:“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啊啊啊!你真不用這麼擔心她的,她吃得苦耐得勞,除了潑辣點,什麼都不用擔心!”
楚娘娘依然是一臉的不信。
“好吧,還懶了點。”楚衍道:“估計衣服都是託給那些專洗衣服的娘子,肯定也不愛去廚房做飯。唔……還好吃。”囧,怎麼說著這麼像好吃懶做這四個字= =|||,這話不能讓婉言聽到!
楚娘娘卻接受程度很高:“當然麼,人家家裡有女使的。哎喲,她嫂子還陪嫁過來兩個奴婢呢,真真好大手筆。”
楚衍決定在此問題上放棄溝通,一面頂著楚娘娘的反覆嘮叨,一面咬牙看書。楚娘娘見楚衍已經在認真啃課本,只好意猶未盡的走了。
程家陪過來的兩個婢女,在針線上那是職業級。程娘子就是怕日後女兒連穿的好都無法保證,特意挑了兩個針線好的來。一到蘇家就接了婉言嫁妝的大任務。四季衣裳通常而言是重點中的重點,嫤言那邊已經做了一整套加兩套夏裝。芸孃的意思是至少陪嫁四套才好看,如今有了勞動力的加入,索性再做多兩套。十六娘那是十分理解,當初她娘嫁她就這個狀況來著。十六娘從衣櫃裡翻出好些料子,往婉言身上比:“這個比那個襯你!”
婉言狂汗:“我說石……大嫂,雖然我知道你是挺疼我的,但這是你的陪嫁啊喂!你這樣翻給我,我大哥會被你家兄弟蓋麻袋打好伐!”
“這是我們倆好嘛!”
“你還真實誠!”婉言無語:“我的好嫂子,你收起來吧。你這些料子我穿不來,掛到哪裡抽了絲還不心痛死。”
十六娘想想婉言那滿世界竄的性格,難得果斷一次的把布料收好。婉言大笑。
芸娘見十六娘對婉言如此大方,心裡更喜歡了。又見婉言也懂事,並不要嫂子的東西,暗自點頭,姑嫂便是閨中密友,也要如此方好。孩子們都懂事了呀,只差個孫子就齊活了!芸娘美美的想著,時不時眼光掃一掃十六孃的肚子,一個人偷著樂。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人也在偷著樂,那就是十三娘。芸娘要帶著婉言,蘇璨就便宜了她。只可惜一起住了兩三個月都還沒懷上。好在蘇璨是個耳根子軟的,能天天膩在一起,果然言語上越發體貼。再撒個嬌兒,替人潤筆的錢又能多撈點。總算她知道芸娘最近要嫁女,正是且喜且憂的時候,並不敢太過分的撈過界。芸娘算著婉言的嫁妝湊的七七八八,也懶的計較。然而此事大家都放在眼裡,芸孃的孩子豈能不為她委屈?嫤言的反應是逼著秦二九讀書,婉言的反應是咬牙算計著東京城內做什麼最容易發財,希言最直接,撲到書海里算完。蘇璨不知道,自己又被孩子們狠狠記了一筆。芸娘反倒無所覺。
要婉言選擇,她寧願不要那麼多衣服那麼多棉被。真要陪嫁,直接銀子最爽快。無奈中國人的面子是個大問題,最坑爹的是北宋還有個曬嫁妝的風俗。丟臉不是她一個,而是全家啊全家。無可奈何的看著家裡的銀子化成各種各樣的布料,然後變成春夏秋冬的衣裳,真是苦逼透了。你就是給我首飾也好啊,內神馬,金鐲子約等於錢耶!
芸娘沒讓婉言失望,她考慮到楚家的家境帶寶石的機會也不多,索性多數是實在貨。婉言自己又翻出差點埋葬在記憶深處的經典簡約款首飾,畫了幾張圖稿,打了好幾套又簡單又好看的銀首飾來。如今她的畫越發不像繪畫,而像工業設計了。好在她已經畢業,先生沒必要為此噴血,真是可喜可賀。
婉言的婚禮準備做的早,銀錢上可以動用的資金就多。而且婉言並不想在布料上越過嫤言太多,絲綢是好看,可真是太貴了。上好的絲綢一套衣裳做下來,一百兩沒準就飛了。差一點的也是二三十兩,這是夏裝。一百五十兩銀子只好做一整套,這不是糟蹋錢麼?就算比嫤言那會兒好些,可動用的資金也不過五六百兩。當然為了面子,還是做了一套,偶爾日常交際,總不能都是比較差的綢子或者棉布吧?剩下的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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