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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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上個世界,這樣的情侶關係,她會主動提出分手,那裡人人都在追求快餐愛情,誰離開誰不能活呢?轉身便能找到另一個“靈魂伴侶”
但現在,她做不到。有幾次她暗示兩人分開,少爺滿臉的受傷說“非你不娶”。瞬間她覺得自己是個罪人,這個世界上她最不想傷害的就是徐家少爺,否則餘生難安。這裡的婚姻關係是社會穩定的一部分,個人感受不是那麼重要,但徐少爺對和誰成親這事卻是執拗的很,最近這幾年每年蘇城都有本家長輩給徐家四少爺提親,他就是不鬆口。
現在,馬小星想問問真正的馬小星:好好活著是什麼意思?是更在乎自己的感受還是讓你愛的人更舒心?
深秋了,樹木泛起了黃,田野裡莊稼也都收了,地裡幹活的人也少了,天邊是紅彤彤的落日,馬小星手裡抱著個大藥匣子,站在路邊遠遠發著呆,真是好看的風景。今天跟老範去城外就診,回來的路上碰到老范家里人來找,他家裡出了點急事,他便隨他們匆匆去了,臨去前把手裡的大藥匣子塞給她。
馬小星轉過身準備趕路。啪啪啪啪,官道上傳來一陣馬鞭聲,馬小星只覺得眼前一花,一匹馬快速飛過,看的出馬上是一個穿青色便服的男人。
“好快,真是騎馬高人,我喜歡,”馬小星心裡想著。馬上的人猶如聽見她心語一般,突然又轉馬頭往回騎了。馬瞬間就行到她身邊,馬上人拽著韁繩吆喝著馬停下。剛才行的太快這會馬兒很難收住腳,就在馬小星身邊轉起了圈。
馬小星抬頭:wow,好個高大健美的年輕男人,虎背熊腰,臉方身長,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自信飛揚的英武之氣,最吸引人的是這個男人的眼睛,深邃的很,單看眼睛讓她想到耍酷的阿拉伯人。
此刻,馬上的人也正居高臨下的看著馬下女人,看的專注,像是看一個失而復得的物品。
這樣的注視讓馬小星有些手足無措,正猶豫著要不要打個招呼。
馬上的人卻是已經打馬轉頭飛奔而去了。
已近黃昏,城內的人們忙著回家的回家,收工的收工,街上一片祥和。陡然,幾聲馬鞭聲響起,就見一匹黑馬從城門口直衝過來,人們趕緊兔子一樣兩邊散去,眨眼功夫這匹馬就到了眼前,一閃而過。路邊有人乍舌:好快的馬,也有母親抱著驚嚇的孩子罵孃的:這人忒缺德了。
馬兒剛拐進城南的東街衚衕,一處高大門宅內就竄出來兩個僕人打扮的男人,左邊圓臉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臉上興奮的很,高聲叫道:“三爺,總算盼著你來了。”伸手趕緊接拉馬韁繩。
馬上人利索的跳下馬,問:“府內都收拾妥當了嗎?”
身邊有人立刻答“妥了,妥了,就等老爺夫人了”
門內呼啦一下迎出一眾僕人,恭敬迎接他們家的三爺--張玉堂。
張玉堂大步流星走過門廳,高喊了聲:“保全兒,備水,爺我要洗個澡”
剛才的圓臉年輕人馬上高聲回答“早就為爺備好了熱水”
張玉堂泡在大大的熱水桶裡,這才感到身體完全放鬆下來,以後,這新宅子便會成為張家的新家。
半年前的事又浮現在腦中,新帝王派人去潘陽張壽亭將軍家宣聖旨:張家軍分成三塊,一部分調往西北,另一部分去修帝王陵,剩下的帶往永城郊外的軍機營。
晚上,三個兒子跪在了老爹張壽亭面前,齊道:“兒子自以爹馬頭是瞻”三個兒子齊聲喊道。
張壽亭背手站在視窗,望著窗外濃濃的夜色,良久未開口,恍如沒聽到三個兒子一般。
“爹,我們張家軍拼死拿下瓦崗寨,等來的不是獎賞卻是張家軍的死期,兒子不服”大兒子憤慨道,張家軍一分三,軍力大大大大的消弱。
“爹,他能做王,爹也能,我們兄弟自會全力相助”老三張玉堂一語道出三兄弟的想法。
“胡說!”張壽亭轉身低聲斥責。他從未敢這麼想過,多年戰場殺敵他想掙來的是功名而不是這天下。
“既然,新王想要我們張家的忠誠,我們便做給他看”他語氣沉重,看著兒子們,他們也是他征戰多年的得力干將。
近五十歲的張壽亭神態有些疲憊,他老了,只想保住張家眼前的榮華。
“爹,我跟大哥去西北守疆土”既然形勢已定,張玉堂要爭取自己的前途,他的人生應該在戰場上殺敵而不是在朝堂上鬥嘴或修什麼狗屁墳墓。
“你性子急躁萬事求快,現在去西北有憋無利,跟我去永城”張壽亭臉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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