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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手上的這一個香囊是他生病期間鏽的香囊,是他第一次為女子鏽的香囊,每一針每一線都是對張檬的思念。今日本想給張檬的,只是他若是給她的話,她也不會接受吧。
他怎麼就愛上了她?明明以她的條件,若是從前的他,他絕對不會看她一眼的。
整日為了她而難過,為了她而情緒失控。簡直像是迷失了自我一般。
若是以前的他看到如今如此窩囊的他,大概會嘲笑他吧。
許綠茶站起身,走出茶館。
明明太陽猛烈,耀眼的讓人睜不開眼,他卻覺得心底陣陣發冷。
他沒有回許府,而是去了一趟山上。
熟悉的木屋,熟悉的院子。他推開柵欄門,走進了院子。院子的石桌上面沾了不少灰,他掏出手帕細細地擦拭著。
就在這裡,他給張檬煮了麵條,張檬還一副饞貓的樣子,不停地誇讚他的廚藝。想到張檬笑起來那雙彎彎的眼睛,他的嘴唇也不自覺微微翹起,但是很快,他的眼神黯淡了下來。
想要和她長相廝守終究是他一廂情願。
☆、第38章 熒為什麼會黑化?
太陽猛烈,木屋外面,一個褐衣男子沉默地看著院子裡的俊美的綠衣男子。
熱風輕輕吹來,微微吹起楊情黑色的帽簾,露出他雪白的脖頸,他一雙烏黑的眼睛微微染上了黯然。
這個男子對阿檬一往情深,他雖有些心機,但對於阿檬這樣心思單純的人,恰好能夠互補。或許他便是張檬的良人,也能夠護住張檬一輩子。
明明該是一件好事,楊情卻覺得黯然,或許是他養了十年的閨女就要拱手讓人,他才覺得不高興吧。
“張檬?”許綠茶似乎察覺外面有人,忙抬起頭,視線朝楊情的藏身處掃去。
那裡空無一人。樹木在風的吹拂下沙沙作響。
不是她。只是風的響聲罷了。
許綠茶失望地垂下眸。
他走進廚房,挽著衣袖,從食櫃那裡搬出一袋面米分。將袋子裡的面米分倒入木盆中,加入適量的水攪拌,揉搓著面米分。把麵糰拉成細細的長條,再把它投入熱湯中。
他又蹲下身子,從食櫃裡拿出兩個瓷碗,頓了一下,他把一個碗放了回去。
許綠茶關上食櫃。當他把熱騰騰的面端了出去後,彷彿看到了張檬正坐在石桌前,微笑朝他揮手。
心猛地撞了一下胸膛,他向前疾走兩步,可是再看那裡,石桌前空無一人,剛剛只不過是他的幻想而已。
他坐在石桌前,看著面前的色香味俱全的麵條,卻胃口全無。明明知道她不會來,卻為她而下廚,他真是可笑。
許綠茶收拾完碗筷後,便關上門,下山了。
回到許府,紫衣匆匆忙忙地走到他面前:“公子,這是秦小姐給你的信,似乎是生意那邊出了點事。”
許綠茶美眸一凜,接過信。待看完信後,他的臉都沉了下來。
“那個老不死······”許綠茶咬牙,他把信拍在石桌上,石桌上的茶具微微顫動。
他沉思了一會兒,讓紫衣走近他,然後對紫衣耳語了幾句。紫衣面色凝重,時不時點一下頭。
“公子,紫衣明白了,紫衣現在就去找秦小姐。”
許綠茶冷聲道:“不要讓那老不死的人發現了。”
“是。”
······
夜晚,張檬沐浴過後,坐在床邊擦著長髮。她放下擦頭髮的帕子,手心的奇異花紋還存在著,張檬看著手心的花紋,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熒跟她說過,只要花紋存在,他就是她的神,他會為她實現一切願望。只是在夢中,熒能夠實現她的願望,比如,他會遵循她的願望,為她帶來果實,帶來清水,會幫助山中迷路的孩子找到家。而在這個現實的世界,他卻實現不了她的願望。因為她在心裡默唸,想要見到楊情,可是楊情從來都沒有出現。
或許,他們不在同一個世界,他的法力到不了這個世界吧。也或許,熒只是她臆想出來的一個神,他們的相遇、相識都只是她的夢中產物而已。只是,若是熒真是她臆想出來的神,那她手中的花紋又如何解釋?
張檬展開門魔的畫像,畫中男子白髮紅眸,面容絕美,和熒的五官如出一轍,若是熒成年了,大概也是這個樣子的。
張檬每次看門魔的畫像,都有一種古怪的惆悵感覺。不管看畫之前她心情多好,只要看到這幅畫像,她的心情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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