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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命,王府將此時的林初月那一臉隨時能嗝屁的表情,不由得擔心的問道。
張橋和李樂也是如此,老大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
葵水來了不行啊。
林初月白了王豐等人一眼,“我去病房,你們要是有啥事情自己解決,我這幾天不管事情了。”
王豐和張橋見老大捂著肚子走到,瞬間明白了什麼。
嘿嘿的笑著,其實他們都是郎中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麼。
治療葵水的疼痛,有一個立竿見影的辦法,那就是讓王爺多努力一下,等到老大懷孕了自然在一年的時間中就不會在受到葵水的折磨了。
當然,這話他們可不敢說。
病房中,林初月坐在椅子上,左手第一位是司徒無慾,接著是離昱,她坐在高老爺子和離昱中間的椅子上,右邊是一臉擔憂的高老爺子。
“小丫頭,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
林初月記得自己也沒有痛經的這個症狀啊,為什麼這一次來葵水,難受的簡直像是身處煉獄一般。
“離昱,我給你看看傷口。”
站起身,林初月來到離昱的身後,將繃帶拆來,“癒合的不錯,看來你最近很聽話。”
“娘子,昱兒擔心你。”
離昱轉過頭,一雙紫色的眸子滿滿的擔憂之意,看著林初月那一張慘白的臉色似乎在隱忍著什麼,眼底一抹異樣之色閃過。
“沒事,女人家正常的疼痛。”
雖然這麼說,可林初月要是不由得皺著眉頭,忍受著葵水帶來的疼痛。“離昱,你和高老爺子照顧一下司徒少主,那傢伙傷的比你重,不能讓他亂跑。”
囑咐了幾句話。林初月和高老爺子聊了會天便轉身離開了林醫堂,回到了林府的書房中。
柳兒見林初月的身影,亦是擔憂的走上前,“大小姐,要不要奴婢給您去熬一些之痛的藥草。”
“不用,我去躺一會就好了。”
簡直是折磨啊,林初月現在什麼都不想做,只想安靜的躺在床上,真希望醒來肚子就不會再疼了。
可這只是奢望,她最少還要疼上六天。
爬上了床,林初月又是睡了一下午。
醒來睜開眼睛已經是傍晚了,林初月起身看了看四周,本想張口叫柳兒,但看柳兒在外室睡的香甜也就沒有出聲。
坐在書房的桌子上,林初月翻出醫藥包,想用針灸的方式為自己緩解疼痛,不夠,在將醫藥包拿出來的時候,卻在書籍的地下壓著一個很是不起眼的小盒子。
“這是什麼盒子?”
不解的看著盒子,很是普通,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盒子裡面顯然裝了什麼,晃悠著,林初月將盒子開啟,只見一枚小小的戒指出現在她面前。
這戒指很尋常,是以玄鐵的材質打造的尾戒。
驀地,林初月想起來了。
這戒指不是呼延烈給他的麼,說是雲海宗的那男孩子在臨走之前讓呼延烈轉交給自己的。
當時她正想要詢問呼延烈什麼,鳳炎出現了,她便將這枚戒指草草的放在了懷中,回到林府之後便將戒指放在了盒子裡面。
若不是今天找出來,她怕是永遠都不會想起來還有著一枚戒指。
林初月還記得,雲海宗的人說過,戴上這個戒指可保佑她一年無恙。
難道雲海宗那人已經看出來她的異常了麼。
皺著眉頭,循著夕陽的光芒,林初月看著手中的這枚玄鐵尾戒。
最近她發現了,自己的臉色越發的蒼白,而且是那種不正常的白。
在離開姚村的時候,冥蕭閣閣主派人來說的那一番話,也證實了她的猜想。
雖然並不知道自己身體裡面中的是什麼毒,但是連她都無法探尋的毒藥,這天下不是沒有。
皺著眉頭,林初月將那一枚玄鐵尾戒戴在了尾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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