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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權當那些嫁妝被狗吞了,不想再與高家再去計較。
至於她以後賺的銀子,全部歸她自己所有,高家要是再敢登門來要,她絕對會一紙狀書將高家上下給告進公堂。
高雲起沒想到福英英居然會將事情做得這麼絕,他是個典型的酸儒,滿口之乎者也,大本事沒有,骨子裡卻是一個標準的大男子主義。
在他的思維觀念裡,只有丈夫將妻子休出家門的道理,女子若想跟丈夫合離,簡直就是不知體統,罔顧法紀。
既然福英英一心求離,他成全她便是,絕對不會在這件事上再多做計較。
當然,高雲起不否認他在合離書上簽字名字的那一刻心裡有些後悔,作為男人,他不敢面對自己可能身體有病的事實,可那天福笑笑當著眾人的面將話說得那麼理直氣壯,福英英沒病,兩人這麼多年沒要出來孩子,那就說明有病的那方可能是他。
他要是真的有病,莊文玉肚子裡的孩子又是從何而來?
難道說,那個孩子,真的不是他們高家的?
很多事情就怕往深了去想,即便莊文玉回來之後哭訴著她有多麼的委屈,福笑笑有多麼的可惡和危言聳聽,一旦懷疑的種子在心頭種上,很難不讓人往深裡去想。
可以說,他跟莊文玉的關係就像是一段露水姻緣,那日他在同僚的誘哄下第一次踏進了牡丹樓的大門,給他彈琴唱曲兒的,便是清秀貌美的莊文玉。
他不善酒力,被同僚灌了幾杯便醉得不醒人世,再醒來時就見身邊躺著一個白花花的女人。
那一刻,他被嚇得不輕,因為他清楚的看到淺粉色的床單上,殘留著一塊處子之血,這讓從小就飽讀聖賢書的高雲起幾乎是下意識的認為,他那晚在醉酒之後,強佔了只賣藝,不賣身的莊文玉的身子。
一個多月之後,莊文玉哭著找到他面前,說她腹中懷上了他的孩子,當時的他真是又欣喜,又激動,同時又有些不知所措。
總之後來的情況就是,他幾乎花光家裡所有的銀子為莊文玉贖了身,甚至還不顧同僚嘲笑的眼光,將妓女出身的莊文玉給抬進了高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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