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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上悠悠哉哉的逛著街。
雖然慕容湛對幾個小魔星的騷擾感到非常不滿,不過作為一個出手大方的父親,沒一會兒功夫,幾個孩子的手裡就多了一堆零七雜八的小禮物。
因為慕容湛和福笑笑這次出門,並沒有大張旗鼓的表明自己的身份,非但如此,他還故意在將自己打扮得灰頭土臉,與往日的英姿颯爽幾乎不能同日而語。
雖然仔細看去,並沒有斂去他秦王殿下的多少俊美姿容,但冷不丁看去,他就像秦州城裡千千萬萬個普通老百姓一樣,沒有什麼驚人的特色。
福笑笑也換上普通的布衣,將自己打扮成尋常婦人,左手拉著大兒子,右手拉著小兒子,慕容湛則在懷裡抱著他最心愛的小女兒慕容雲朵。
一家五口東轉轉,西轉轉,時不時還會湊在泥人的攤子前,看泥人師傅在他們面前表演一番捏泥人的手藝。
就這麼溜溜達達將近一天,臨近傍晚,在慕容湛的提議下,幾人在湘州縣最繁華的一條街道上,找了一家名為香滿樓的飯莊,點了一頓豐盛的晚宴。
就在一家五口邊吃東西邊聊天的功夫,酒樓裡忽然傳來一個姑娘的尖叫。
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十六、七歲的妙齡少女,被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狠狠揮起手,抽了她一耳光。
少女身姿瘦削,弱不禁風,捱了這麼一巴掌,不但嘴角被抽出鮮血,整個人也被這一巴掌給抽飛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跌倒在慕容湛一家五口的桌前。
突如其來的變故,把店裡的吃客嚇了一跳。
福笑笑趕緊將自己的幾個孩子拉到自己身後,生怕未知的危險會波及到自己的幾個兒女。
作為天頌朝的秦王,慕容湛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暴行在自己面前出現。
他放下手中的碗筷,一把將摔倒在自己腿邊捱了一耳光的少女從地上扶了起來。
轉而又看向那打人的中年男子,厲聲喝道:“大庭廣眾之下毆打一個弱女子,成何體統?”
慕容湛這輩子最看不上的,就是男人欺負女人。
男人和女人在身高比例上本來就相差甚多,像眼前這個身材槐梧的中年漢子,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簡直天理不容,令人看不過去。
那中年男人沒好氣地瞪了慕容湛一眼,“這小賤人是我們張府老爺兩天前花二十兩銀子買來的使喚婢女,黑紙白字賣身契簽得明明白白,可這小賤人只在張府做了兩天,就妄想出逃,我豈能容她?”
這時,被慕容湛扶起的少女哭哭啼啼道:“我只是張老爺買進府當婢女的丫頭,可張老爺卻想趁機來侵佔我的清白。我不逃,難道還等著被他當成洩慾的工具,欺凌於我的清白嗎?”
說完,少女捂著滾燙疼痛的臉頰又開始放聲大哭。
中年漢子不幹了,指著少女大罵,“我不管別的,張老爺說了,要嘛你把二十兩銀子賠出來,要嘛乖乖跟我回府,去履行你身上的責任。”
少女繼續大哭,“那二十兩銀子,我已經買了薄棺,用來安葬我的爹爹了。”
眾人一聽,皆恍然大悟。
原來這姑娘之所以會將自己用二十兩給賣掉,為的是賣身葬父,聽起來倒真是有些可憐。
福笑笑看得也有些不忍,對那中年漢子道:“為了二十兩銀子,你就狠心將一個妙齡姑娘帶進狼窟,給老頭子蹧踐,於情於理,實在是說不過去。”
“哼!”那中年男人一點兒也沒把慕容湛夫婦看在眼裡,用力哼道:“我只是替張老爺辦事的護院,現在家裡的婢女偷偷出逃,作為護院,我必須按張老爺的吩咐,將出逃的婢女逮回張府才行。”
福笑笑見那姑娘被打得臉頰腫脹,滿嘴流血,不由得對她生出幾分惻隱之心。
於是,從腰包裡拿出二十兩銀子,遞到中年漢子面前,“二十兩銀子給你,還請你將這姑娘的賣身契還回來?”
此舉一出,酒樓裡其它的食客都有些心驚。
畢竟二十兩銀子,對普通老百姓來說,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這位夫人說拿就拿,出手實在是非常大方。
中年男人眉頭一皺,“你是她的什麼人?”
福笑笑哼笑一聲:“我跟這位姑娘沒有任何關係,只是看不慣你們欺凌弱小的行為,硬逼著人家姑娘跳火坑罷了。”
男人臉色變得有些不太好,雖然還想再說些什麼,但周圍食客紛紛向他投來指責的目光,他不好再爭辯下去,只得收了銀子,並順手將那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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