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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磨磨出來的玉米麵並不細,每次林嵐都是再返工兩次才好。從盛玉米麵的缸裡舀出大半盆子玉米麵,倒水和麵。如今兩人的飯量都變大許多,林嵐能頂的上以前男人的飯量還多,白起就更別說,比三四個成年男人吃的都多,每次兩人做飯,都是一大盆子往桌子上端。
面和好後放在爐子旁邊接著爐子內的溫度醒著,那邊白起已經把鹿給收拾好了,鹿皮林嵐拿過來放一邊,等攢多了一起收拾。
那邊白起把鹿腿砍下來,剁成小塊,林嵐拿過去洗乾淨,鍋裡燒開水,等水開後把鹿腿放進去,煮三分鐘,然後把肉撈出來放入涼水裡,鍋裡的水和著血沫子一起倒了,再重新燒上,放入蔥花、薑片、花椒和大料,蓋上鍋蓋,小火慢燉。
外邊,白起把剩下沒吃的鹿肉放到案板上,拿著鹽在鹿肉上使勁搓,搓了一個多小時,把鹽全都搓進肉裡,這才放在一邊,等明天把肉掛在儲藏室內的專門做好的架子上。
這邊林嵐把鹿肉煮好後,按了下玉米麵,發現按下去後慢慢恢復,就知道面醒好了。大黑鍋下燒上火,火不能太大,太大容易糊。一邊掌握火候,一邊拽起揉好的麵糰,拽下一小塊,放在手裡按著,巴掌大小寬度的形狀,然後一手拿著麵餅,往鍋壁上使勁糊上去,只聽‘嗤啦——’一聲,麵餅子貼在了鍋壁上,而手要迅速拿開,一面被熱氣燻著。
這貼餅子也得講究技巧,如果不注意,很容易把手按在鍋上,手則會迅速被烤上,林嵐就是被烤上好些次後,才慢慢掌握規律。想起剛開始被烤上的手,林嵐還有些心有餘悸,導致以後,每次做貼餅子,都得在心裡反覆告訴自己沒事才敢動手。
貼在鍋壁上的餅子沒過多久就傳來一陣陣玉米的甜香,而玉米麵餅的顏色則慢慢變化,讓已經有些餓的林嵐感覺更餓了。
這邊白起把弄好的鹿肉放在旁邊,洗手過來,林嵐的餅子已經做了一半了。另一個爐子上燉著鹿肉的鍋裡,也‘咕嘟咕嘟’的冒著熱氣,散發出鹿肉的香味兒。
“弄好了,你把小白菜切切放進鍋裡吧,我已經洗好了的。”抬眼見白起洗完手進來,開始吩咐他繼續幹活。
湊過去在林嵐的嘴上‘吧唧’親一口,道:“真香。”然後聽從林嵐的指揮,把小白菜切成半寸長,放入鍋中,攪了攪道:“你放鹽了嗎。”
“沒放,你放吧。”
拿過裝鹽的罐子,用勺子舀出半勺放進鍋裡攪一下,然後嚐嚐味道,發現還是有些淡,又放了一點,這才轉身抱住在那裡貼餅子的林嵐。
“嵐嵐,你今天給我吧。”語氣有些委屈,嘴上還含著林嵐的耳珠,用牙齒輕輕咬著,咬得林嵐心裡麻麻的,尾椎有一股痠麻順著脊椎跑上來。
不自主的動了動身子,“別鬧,每個正經,你們古人不都挺保守嗎,怎麼你一點古人的風範都沒有。”話語裡盡是嫌棄。這個男人剛開始不熟悉的時候還保留著高貴冷豔範兒,古代的貴族將軍氣質顯現的淋漓盡致,讓人有些不敢接觸。可是熟悉後,尤其是他們的關係確立後,這個男人則完全變樣,耍賴什麼的還都是好的,說的不好聽點,那就是厚顏無恥。
‘那是你沒見過貴族那些糜、亂。’白起在心中想,臉上卻沒半點顯露,繼續道:“那不是在外人面前才保持的樣子嘛,你可是我的妻子,在自己妻子面前當然不需要了。這次你把那該死的藤蔓關到空間裡好不好,上次,還有上上次,都被它打斷了,要是為夫憋出什麼問題,娘子今後的性福可就不能保證了。”
想起這個,白起就有種罵人的衝動。本來這段時間事情就多,好不容易吃一次,那個藤蔓還出來搗亂,可憐自己的兄弟,每次吃到一半,總會被那個該死的藤蔓給打斷。最可憐的是,他目前的地位遠遠不如那個該死的藤蔓,她的娘子真是有了新歡就忘了就愛了。
一說起這個,林嵐的臉也紅的不行。這段時間不知怎麼了,吸血藤蔓特別黏自己,每次在做那種事的時候,總是會出現。如今藤蔓已經有了初步的智商,她不能只把它看做一個植物來對待,因此,當藤蔓出現的時候,她是死活都不會再做下去的,也讓白起經常處於一種要上不上的狀態。想起這個,林嵐突然難得的良心發現,好像對白起來說,確實挺憋得慌,對他有些不好。
因此聽到白起這個提議,林嵐想了下還是答應了,畢竟真要是憋出問題,白大將軍也不知道能不能過去這個坎兒。於是,當晚上林嵐被這樣那樣的時候,她都有種要哭的衝動,早知道就不聽白起的話把藤蔓給關到空間裡了,一晚上連睡覺都沒讓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