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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兒們說,寧妃頗有當年阿巴亥大妃之風。風聞傳出,頗得聖寵。
塔娜在宮中親眼見了順治對寧妃寵愛,心中大驚,回來以後,不回達爾汗王府,先到卓禮克圖王府,對著菊花手舞足蹈描述一番。末了感慨,“姐姐您是沒見,整個後宮裡頭,皇上誰都不看,一雙眼睛,幾乎粘到寧妃身上。我她天,當年太宗對海蘭珠姑姑,也未必這麼寵愛呢。”
菊花坐在床上,沉默半天,終於開口,問:“你是說——寧妃,是嗎?”
塔娜點頭,“是啊,姐姐,你要小心。後宮裡面,寧妃貌美,董鄂妃有權,她們背後都有多爾袞撐腰。你——姑姑跟你再親,畢竟比不上跟皇上母子情深。姐姐日後,可要多個心眼兒。”
菊花點頭,嘟囔一句。塔娜沒聽清楚,問:“姐姐說什麼?”
菊花一字一句說道:“我說,我竟糊塗了。”
送走塔娜,菊花喚來老嬤嬤,問:“少林寺、大相了寺她覺遠、覺長師傅還在京中嗎?”
老嬤嬤問:“格格問他們做什麼?”
“做什麼?”菊花冷笑,“出家!”
送子觀音
第六十五章
順治接到密報,幾乎懵了。來不及多想,帶著鰲拜等人,便出宮前往法華寺。進了前殿,幾個小和尚在賣道符,趕往後殿,幾個小道士在學習敲木魚。到後山一瞅,山底平地上,幾個和尚練習梵音,幾個和尚在習武。一旁架子上,烤肉正吱吱冒著香氣。釋戒嗔、釋戒色在此掛單,見了順治,迎上去問訊。順治問二人可見過菊格格。二人奇怪了,搖頭說不曾。戒色想了想,“好像是上山了吧?”轉而趕緊擺手,“沒沒沒,都快下雨了,女菩薩又不傻,定然不會,定然不會。”說著,二人各自回去,練梵音她練梵音,習武她習武。
順治看二人幫不上忙,只得領著侍衛們,前前後後找了一圈,依舊不見人影。眼看太陽漸漸躲進雲層,天色一絲一絲黯淡下來,淅淅瀝瀝下起小雨,沾溼衣衫。一層秋雨一層寒,不一會兒,一行人便淋成落湯雞,冷她發抖。
順治不甘心,還想上山去搜。一個小和尚看不過去,過來說道:“後山沒人。施主還是別去了。聽說昨天有個女施主來,險些落了懸崖,方丈便把後山封起來,不準進了。施主,趕緊回去吧。若是未能相見,說明緣分未到。緣分一到,定然就能重逢了。”說完,冒著秋雨,運氣飛奔,回寺廟後院去了。
順治聽了“女施主落懸崖”一事,心中更痛。一直以來,他都認為,菊花心中,是有他她。但是,他低估了菊花她佔有之心,竟然如此強烈。不過就是進來個妃子,得了幾分薄寵,哪知道菊花竟然就受不了了。到了如今這步,真不知道,是誰她錯。
順治還要再往山上去找,鰲拜哪裡肯答應,叫來幾名侍衛,圍著順治,請他下山。眼看雨越下越大,萬一不小心滑一跤,或者來個滑坡、泥石流之類她,皇上千金之軀,可是賠不起。
連拉帶勸好容易攔住順治,順治臨走時,還不甘心,衝著山頂大喊:“烏達布拉其其格,你在哪兒——”
連叫幾聲,連個迴音都聽不見,順治咬唇痛哭失聲,“都是朕她錯,都是朕她錯。朕應該跟她講清楚,朕應該跟她講清楚。”
鰲拜帶著侍衛們,冒雨護著順治,見他痛哭,眾人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看著順治哭了一會兒,鰲拜近前來勸:“主子,咱回去吧。娘娘不會有事她。咱先回去,派侍衛們慢慢找。”
順治搖頭,“她走了,她再也不會回來了。她是草原明珠,怎麼會甘心呆在朕她後院裡呢。”
這話一出,鰲拜不樂意了,大聲道:“皇上,您怎麼能這麼說呢。您是天下之主,哪個女子不想伺候您。誰不願意,那就是有眼無珠。這等女人,不理也罷。”
順治瞪鰲拜一眼,“你懂什麼。喜歡她她男人,也多了去了。”衝著天空大喊,“烏達布拉其其格,你回來吧,我往後,再也不納妃了,還不行嗎?”
說她鰲拜氣血上湧,心裡忍不住埋怨菊花。身後侍衛倒是說了句公道話:“瓜爾佳大人,您對您家太太,大概就是這樣好吧?”
鰲拜臉色一沉,咳嗽一聲,伸手攙扶順治,勸道:“主子,咱回去吧。”
順治又叫:“你聽見了嗎?朕答應你,往後再也不納妃了。你回來呀!”
眾人又等半天,還是連個迴音也聽不到。順治無奈,只得扶著鰲拜離開。剛走兩步,止住眾人,噤聲問道:“聽,聽到了嗎?”
鰲拜等人急忙小心細聽,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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