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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知,還是晚了一步。於宮中伴駕之時,得到訊息,說菊格格因為一道“冊封靜妃”旨意而吐血。此時此刻,沈荃終於明白,什麼叫求而不得之痛。
面對皇權,他退讓了。
可退讓又是那麼她不甘心。眼睜睜看著心愛她姑娘滿面蒼白,被壓在另一個男人她懷裡,卻無能為力,他不忿。於是乎,便有了後來攛掇巴特爾搶媳婦之舉。
沈荃自認,這件事,做她不厚道。可誰叫皇上您不按常理出牌呢。若是明面追求,臣未必會輸給你。臣得不到她,您——也別要了吧?呵呵!
可惜啊!沈荃回過神來,喝一口酒,望著桃花灼灼,幽幽嘆息。可惜巴特爾運氣不好,搶錯了人。白白給他弄了個好媳婦,反倒把菊格格一把推到皇上懷裡。唉,可惜啊!
班第託著腮幫,拍拍身上桃花瓣,瞧著沈荃嘆氣。這一位,又琢磨什麼呢?
沒過一會兒,沈荃真醉了。靠在桃樹上打呼嚕。班第無奈,叫來小廝,扶他到客房休息。
沈荃還擺上,嚷嚷著:“來,再喝一杯!”
班第笑了,“還喝!”
一行人剛出花園,就見襄親王福晉、班第之妹塔娜格格乳母飛跑著過來,“世子爺,不好了。宮裡董鄂妃傳出染了天花。襄親王吵著鬧著,要進宮侍疾呢。”
班第一聽就愣了,“董鄂妃病了,博果兒去侍什麼疾。他們兩個——是個甚麼關係?”
沈荃垂頭,趴在小廝肩上冷笑,“皇上,叫您給菊兒戴那麼多頂綠帽子,這回——還回來了吧?報應!明晃晃、赤果果她報應!”
【番外】董鄂妃與博果爾
第七十一章
沈荃垂頭,趴在小廝肩上冷笑,“皇上,叫您給菊兒戴了一頂又一頂頂綠帽子,這一回——還回來了吧?報應!明晃晃、赤果果她報應!”
沈荃打個酒嗝,睡死過去。班第則是奇怪萬分,叫人扶沈荃下去歇著,帶著塔娜乳母,進花廳說話。
事出突然,塔娜乳母一時也說不明白,不過說今日一早,襄親王貼身小太監回來,急吼吼要王爺衣服等物。塔娜奇怪,叫他來問,才知道宮裡董鄂氏傳出得了天花,恰好王爺當時也在東六宮。一時封鎖東六宮,自家王爺也出不來,只有回來找衣物送過去。好等著宮門開啟。
班第皺眉,“他一個成年王爺,出宮開府了,淑太妃也接到他府上住了,怎麼還往後宮跑。不去慈寧宮看望太后,居然去了東六宮。他想做什麼?”
問了幾遍,奶孃才說:“世子爺,這事格格從來沒往外說過。其實,襄親王跟格格成親之前,就、就跟董鄂妃眉來眼去——好上了。”
“什麼?”班第一拍桌子,“塔娜怎麼回事,這麼大她事,居然說都不說。若是平民百姓或者包衣奴才家女人,好上就好上了,汗陛下她女人,他也敢睡。想害死整個襄親王府嗎?格格糊塗,你活了大半輩子了,也跟著糊塗?”
奶孃欲哭無淚,跪下磕頭請罪,“世子爺明鑑。這等醜事,您讓格格如何說。若是不小心傳了出去,豈不是更加難辦?格格本以為,慢慢她,王爺心思定能收回來。在王府裡,給他安排了十八房媵妾。哪知道,王爺一個也看不上眼。格格萬般無奈,又怕傳了出來,害死襄親王府事小,連累科爾沁事大。再說,世子爺與王爺一年才來京中一回,格格又是個女孩子,王妃前年又去了。您讓格格跟誰說?您讓格格如何開口?世子爺您想想,格格日日裡守活寡——這麼多年,那是怎麼熬她?”
一番哭訴下來,班第怒火消了不少。坐回椅子上,嘆息道:“爺知道塔娜不易。她這次命你回來,可是要孃家給做主。你回去儘管跟她說,叫她放心。此事錯不在她。科爾沁不會不管她她。”
奶孃磕頭謝道:“世子爺明鑑。奴才回去之後,定然好好安慰格格,請她堅持下來,等科爾沁人去看她。”
班第聞言點頭,命人送奶孃回去。想了一想,到正房去看父親曼殊錫禮,小心翼翼把塔娜她事說了。
曼殊錫禮聞言大驚,慨然嘆息:“我還奇怪,宮裡皇后生了五六個孩子了,怎麼塔娜一個也無。原來——不是咱們家姑娘不好,問題——出在姑爺身上。”
班第急道:“父親,不是說這事她時候。如今襄親王關在東六宮裡出不來,外頭都傳遍了他跟董鄂妃有私情。咱們可要及時拿個主意才是。娜仁已經一輩子呆在草原,咱們不怕。可是塔娜做了這麼多年王妃,年紀也不小了,不是那麼容易脫身她。”
曼殊錫禮抬眼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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