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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站在她身邊的人豈不就是花清越的探子了?步天音想了想,忽然又覺得沒什麼,因為如果她的保鏢是流光的話,她不會留她活到現在。
“是我輸了。”
臺上,葉碧卿棄了劍,對沈思安抱拳,認輸,爾後沒有露出失望的神色,轉身下了臺。
花清越似乎勾起了唇。
花如夜氣的也是一笑,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該死的,太子的武功竟然這麼高了!
他從前不是這樣的,看來他也是深藏不露啊。
接下來,是抽到兩個二號籤的人上臺比試。
這是兩個江湖無名小輩,步天音並沒有興趣多看,她招呼雪笙道:“小嬋身邊留了幾個人?”
雪笙答道:“三個。小姐放心,都是高手。”
“嗯。”步天音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這個時候步小蟬不能死,她死了外面的人會說她羞憤自殺,那時候步家的面子就真的是丟大了。只要她好好的活著,就算是北堂墨再強暴她一次,她也有辦法把面子找回來。
雲長歌瞧了她一眼,似乎沒有刻意去聽她們的談話。兩個人的座位相鄰,隔了半米不到的距離,他突然莫名的笑了笑。
步天音頓覺腳底發寒,預感他一笑就沒有好事,打了個哆嗦硬著頭皮問他:“你笑什麼呢?”
雲長歌溫言道:“你不想知道另外一支三十七在誰手裡?”
步天音挑眉:“你知道?”
雲長歌的視線放回擂臺上,笑道:“本來是不知道的,但現下知道了。”
他的目光,越過臺上二人,清清淺淺落到了花如夜的身上。
步天音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花如夜剛完成一筆與人交換竹籤號碼牌的勾當。見她朝這邊望來了,還搖著手中的竹籤跟她笑嘻嘻的打招呼。
她的目力就算不及,也知道他手裡的必然是三十七號,更何況她看得清楚。
步天音斂眉自語道:“就這點伎倆還想跟我家雪笙比麼。”
她說完,沉眉起身拿過雪笙手裡的竹籤,隨意扯了就近一位的袖子,商量道:“大哥,換個號唄。”
那大漢斜了她一眼,眼中露出厭惡的神情。今日的步天音也穿的樸素,他雖然見她白淨的臉上有塊醜胎記心裡噁心,卻看不出她的身份。這裡又不會報每個人的身份,他自然以為她是個小輩,抱著胸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不再看她。
步天音吃了閉門羹也沒有氣餒,反而笑道:“你手裡的十六,對手是當今太子。怎麼,你敢跟太子殿下動手?”
大漢一聽臉都變了色,將信將疑的猶豫了幾秒,最後還是跟她換了竹籤。他們武林中人最忌諱跟朝廷的人接觸,更遑論是當今太子殿下。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他都不願冒險。步天音正是猜中了他心中的這種想法,才用的激將法。她遮住上面的數字,跟對面的花如夜同樣的晃了晃手。
花如夜與她對望,深邃的笑了。
接下來的一些人水平都不高,比賽進行的很快,除了中途姬流年上去本來可以贏的,卻因為途中情不自禁的多瞅了兩眼雲長歌,結果被對手踢了下去。他趴在地上的時候還跟雲長歌笑呢,氣得雲楚想過去痛扁他。
中場休息的時候,越國公呈上三把寶劍,劍身鑲著七彩、五彩和三彩的寶石,劍身輕盈如水,皆為半透明的顏色。寒光閃閃,看起來就令人心顫。劍身的材料是這裡特有的一種鐵礦裡採出來的,雲長歌說,這礦是梁國公的。
步天音看到那三把劍就沒了心思,劍身太寬,裝飾又太多,帶著它走到哪裡都太顯眼。她摸了摸鼻子,趁著雲長歌不注意,帶著南織和雪笙離開了。
雲楚見狀,低聲問道:“公子,要不要派雲中跟去?”
雲長歌道:“不必了。”
他說完,目光送步天音離開,又換了副笑顏面對。
步天音離開之後便去了農場,她雖然沒有一件稱心如意的武器,卻並不急於一時。她相信命裡有時終須有。是她的,無論跋涉千山萬水都會來到她身邊。人是如此,物也是如此。
鬥劍大會舉行了三天,最後的得主分別是花清越、韋歡和公子扶景。
公子扶景是太子府上的門客,使得一手英俊瀟灑的落花劍法,其人性格溫柔,人品高潔,似一塊優雅的良玉,是最近坊間女子心目中的新生代偶像。當然,她們從始至終的男神都只有雲長歌一個,步天音想戲稱他“國民老公”,但轉念一想,她這麼說心裡又不是很舒服,便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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