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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感謝你,你為我取得止戰文書,北野望退兵東海,倒也是個不失信的人。”
“不知道要用幾天就可以解決花如夜,殘黨一除,我便登基。而你,將會成為我唯一的皇后。”
花清越眸似深海,滂湃洶湧,山傾海倒。
步天音仍是不動。
花清越有些訝異的看著她,她這般平靜,倒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他長指輕叩桌面,篤,篤,篤。
三聲過後,他抬眸,眼底鋪滿了笑意:“聽說你得了一把好劍,不如拿出來給我瞧瞧?好久沒有見過你用劍了,你知道的,如果你不出手,下一個死的就會是——飛羽,然後呢,是韋歡還是步大人……”
突然間,一道銳響如刀鋒劃破空氣。
——那也的確是一把劍。
步天音長髮搖曳似水,此刻卻盡數伏在身後,劍起的那一刻,她的長髮烈烈飛起,拂過窗外的一道烈陽。
她輕輕握住了虛空中的那把劍。
花清越看著那劍,眼中笑意更甚:“一把絕世的劍。”
“可惜,劍再好,你也不會是我的對手。步天音,你明明知道自己殺不了我的,為何還偏偏要來?是因為咽不下心中這口氣,還是因為你自動送上門來?”
花清越微微抬起的目光,在觸碰到步天音殺氣錚錚的目光時,忽然變得柔和起來。他揚了揚溫潤如月的下頜,突然綻放出一抹柔和的笑容。“步天音,我恨你。”
笑容溫潤,語氣肅殺。
步天音,我恨你,恨你在這異世裡把我推開,恨你愛上了別人。
所以,我要毀掉你最在意的,每一個人,每一個物品。
最後,得到她,毀滅她。
花清越的心早已扭曲,他自己自然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只是他願意放縱。
願意放縱自己。
咔嚓。
白玉酒杯在花清越手中化為了齏粉。
齏粉如雪,卻彷彿比外面漫天飛舞的大雪還要寒涼。
步天音垂下眼眸,繼而緩緩抬頭,緩緩舉起了手中的無名劍。
一字一頓,寒冷如冰:“正好。我也恨你。”
皇城外。城南大宅。
韋歡一把踢開門,看到白輕水竟然用手帕替燕綰擦臉,他蒼白的臉上立刻浮出一絲譏誚來,“姓白的,步天音孤身一人殺進皇宮了。”
出乎他意料的,白輕水竟然不為所動,他盯著燕綰,卻說道:“我將無名劍給她了。”
韋歡怒道:“她是你的徒弟,你竟然不去救她麼?!”
白輕水沒有說話,用一種近乎痴迷的眼神定定看著燕綰。
韋歡一怒之下,拂袖離開。
他當真是看錯了人。
原以為曾經那般拼命的去救過步天音,他那般冷淡的性子卻對她不一樣,她在他心裡總是特殊的。可是他竟然想錯了。
飛羽著急的跑了過來,問道:“白公子若是不願意去,不如由飛羽帶領藍翎部下去救小姐!”
韋歡心有不甘,沒有理會飛羽,他不相信白輕水會狠心不管步天音的死活。
韋歡第二次破門而入的時候,一道厲風襲來,他竟然沒有躲閃過去,生生被那隻杯蓋打到了額頭,鮮血,瞬間流了下來。
韋歡站在門口,道:“你為何不願進宮?”
白輕水不答話。
韋歡看著床上的燕綰,冷冷道:“因為她?”
“那是不是,只要我殺了她,你就會進宮去救步天音?”
白輕水仍然沒有說話,但是卻出手了。
韋歡的經脈曾受過重創,曾經完好的他已不是白輕水的對手,更遑論如何幾乎等同廢人的他?
他每日在人前裝作無事的模樣,每當一個人夜深人靜的時候,便要忍受巨大的痛苦。
只是他知道步天音此去凶多吉少,而不管是他,亦或是藍翎的部下,全部都救不了她。他如今能夠想到的唯一能夠幫到她的人,便是白輕水。
可是這個平日裡看起來也很在乎步天音的男人,卻在這最關鍵的時刻選擇視而不見。
他認為,他這樣無動於衷全部因為突然出現的燕綰。
所以,只要殺了燕綰,他還會變成以前那樣的白輕水。
韋歡動了殺氣,白輕水自然不會放過他,飛羽在外面聽到屋裡的動靜,臉色一變,提著劍便衝了進去:“你們不要再打了!”
結局卷 第二百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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