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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知道她來做什麼的。
殺人滅口。
該死,她竟然連累了吳雙!
步天音正在思忖著要如何引開離天師,便見餘目劍光一閃,吳雙已經出手了!
可她怎麼會是離天師的對手!
意料之內的,吳雙被一掌打了出來。
離天師似乎沒有用多少的力氣,她上前,卡主步天音的脖子將她拎了起來,她想了一下,譏笑道:“本來我想摘下這面具,用我自己的臉殺死你的。可是這面具一旦戴上,便只能摘下一次,如今我已經用過了,只能……”
她得意的話尚且沒有說完整,便聽得一聲裂帛、利器穿過血肉之響。
步天音有些發怔的看著她胸口露出來的那一點冰尖。
離天師的身後,站著白衣如雪、清姿如畫的公子。
雲長歌的手還保持著凝聚靈力的動作。
離天師鬆開步天音,艱難的撫住自己的胸口,頭也未回,似乎已經知曉身後來人,皺眉問道:“你怎麼……”
雲長歌慢慢走到了步天音面前,將她摻了起來,步天音看了一眼另一邊的吳雙,似乎並沒有受多大的傷。
雲長歌徐徐道:“我怎麼會在這裡?還是我怎麼喝下那杯下了迷藥的茶卻並沒有昏睡?”
離天師一驚,恍然道:“你沒有喝!”
雲長歌笑了笑,不再理會她,回眸看著步天音,一手撫在她耳側發上,目光中一抹心疼,低聲道:“小步,你受苦了。”
他溫柔的動作,他溫柔的話語,似一把劍,一下子將離天師腦袋裡那根繃著的弦砍斷了。
她因為憤怒的臉有幾分扭曲,幾分發狂:“你……原來你一早就知曉我是假的,還假裝不知道……雲長歌!”
或許是太過氣憤,離天師那滿腔的怒火都無法發洩,最後只能恨恨的叫出來那個人的名字!
步天音在雲長歌的懷裡,心裡一時間情緒太多,萬千情愫堵在胸口,就要落下淚來。
離天師仰天一陣狂笑,良久之後,她眼看著雲長歌,冷眼笑著:“那又如何?如今這張麵皮是長在了我的臉上,你要殺了我嗎?對著這張臉,你下得去手嗎?!”
雲長歌搖了搖頭,眉間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他苦笑道:“國師,枉費長歌一直很信任你。”
雲長歌信任他……不,如今應該說是她。
曾經是真的信任。
她也曾經真心的站在他這邊,真心的給予過幫助。
但這一切都是有目的,就另當別論了。
離天師面色陡變,對峙之際她突然破窗而出,雲長歌的唇慢慢勾起。
敢傷害小步的,沒有人能夠活著離開。
離天師跳出窗去,才發現將軍府內已經佈滿了錦衣衛,她就像一隻掉進了陷阱裡的猛獸,四周全部是持著火把和獵刀圍攏過來的獵人們!
雲長歌扶著步天音慢慢走了出來。
步天音朝屋裡指了指,花少安也急切的進去發現了吳雙。
離天師並未把這些“高手”放在眼裡,她之前中了雲長歌一隻冰箭,胸口的血越流越多,她微微低頭看著胸口,嘴裡不斷的念著什麼。
九月中旬的秋日,突然下起了大雪。
有毒的大雪。
雪片一旦沾衣,便如劇毒般將整個人吞噬,雲長歌的靈力撐起了一方結界,將步天音、吳雙和花少安護在其中。
“還能堅持麼。”雲長歌幾乎是貼著步天音的耳朵問出了這句話。
她點了點頭,似乎知道了他要去做什麼,拉住他的手臂,囑咐道:“小心。”
雲長歌輕輕一笑,風華絕代。
雲長歌出了結界後,天空的雪便停了下來。
數百名錦衣衛已經倒在了地上,死的死,傷的傷,苟延殘喘的哀嚎。
離天師定定的看著雲長歌,眸間一片猩紅血色:“你不肯碰我的原因,是因為你一早便知道我是假的,對不對?”
“你該慶幸,自己沒有真的傷害到了她。”
“既然一早便知,何苦一直在忍著?”
“長歌有一半是國師教出來的。”
雲長歌並沒有正面回答,離天師卻瞭然的笑了:“你擔心自己不是我的對手,所以就等我放鬆警惕的時候……再出手。”
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傷口,神情有些悵然。
一邊的步天音,聞言也稍稍抬起了頭,眼眶有些溼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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