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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等時機成熟,我自然會接過家裡的大權。”
她說完便起了身,也沒有將椅子搬回去,她怕張子羽會再追問下去,便對他說道:“時候不早了,不打擾四叔休息了,我那邊還有點典禮的事情要解決,先回去了。”
“好。”張子羽淡淡吐出一個字,看著她俏生生的走到桌邊,信手一拂,那紗燈便滅了,屋裡陷入一片黑暗。
開門聲,關門聲。響起。落下。
靜靜的黑暗中,傳來張子羽輕輕的一嘆。
從張子羽的房間回到望天樓要經過一處荒園,天氣又幹又冷,離得又不是很近,步天音便用內力烘暖了身子。熱流傳遍身上的每一處,毛孔似乎都被蒸開,舒服無比。走過荒園的時候,她聽到風聲中似乎有低低的人語傳出,她腳下一頓,向著荒園的方向走去。
悄無聲息的到了院門外,黑暗中大地一片沉寂。
步府中有好幾處荒園,這裡連盞孤燈也沒有,偌大的月亮照下來,透過斑駁破舊的木門,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一道欣長的身影。
正是步名書。
他又在這樣的一個冬夜給人燒紙。
據步天音所知,今天仍然不是她孃親的忌日。
她之前那一次見到父親給人燒紙,嘴裡念著什麼“青兒”?
果然,冷風中夾雜的那低沉的話語,仍然還是“青兒”,一句又一句,好像在對著自己纏綿的情人說話。
“青兒,你在那邊冷嗎?你那麼的怕冷,給你送些衣裳,都是你喜歡的顏色……”
斷斷續續的,步天音只大概聽清了這麼幾句話,她挑了挑眉,朝著望天樓的方向走去。
那個青兒到底是誰?
她現在可以斷定的是,不管她是誰,都跟她父親的關係匪淺。這件事情,她要從何查起?她孃親過世,父親為了她終身不再娶,可是卻在這樣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情意綿綿的給另外一個女人燒紙?
這都是些什麼事情?
步天音想了想,便決定等婚事完畢後,她要好好調查一下這件事情了。
冬季晝短夜長,日子便過的飛快。
轉眼間,明日便是典禮了。
步天風穿著她親手做的白色燕尾服,帥氣得不得了,他一向喜歡接觸新鮮的事物,不像那些下人,背地裡說這衣裳古里古怪的看著彆扭。
進行彩排的時候,步天音在會場忙的熱火朝天。
休息的功夫,雲長歌拿著溫熱的手帕擦去她額頭的細汗,看得步天風眼睛都直了。步天音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眯眼道:“怎麼,沒見過美女?”
步天風嘀咕道:“沒見過姐夫這麼美的。”
步天音:……
雲長歌聽後十分開心,步天風卻心虛了一下,朝步天音做了個鬼臉便逃走了。步天音佯裝生氣的說:“臭小子,真是白眼狼,也不看看是誰給他準備了這麼多。”
雲長歌好笑道:“他不過在說事實而已,你又何必要動怒?”
步天音聽得更生氣了,牙齒咬得咯咯響。
步天音看著步天風穿著燕尾服的翩然模樣,腦海中忽然想起雲長歌穿這衣裳會是怎樣一種光景?他人這麼漂亮,穿什麼也都一樣的漂亮。
再漂亮的衣裳也比不過人。
步天音看著手下的茶杯,低低說道:“等我們成親那天,我要給你做一身更帥氣的,給我自己做一身更美的。我們那裡的裙子都很漂亮,我給小七做的婚紗只不過是其中最普通的款式,我怕裙子太短了她不敢穿……”
雲長歌忽然笑道:“你敢穿?”
本來她想說“在這裡當然不能穿”,但是鑑於雲長歌這略帶揶揄的語氣,她便抖了抖肩膀,說道:“怎麼不敢?”
“可以。”
雲長歌竟然說可以,步天音不得不訝然,只見他凝視著她,曖昧一笑:“但是隻能在我一個人面前穿。”
“去死。”步天音哼了一聲。
“明天啊,”步天音輕嘆了一聲,問雲長歌道:“希望明天一切順利。”
語落,她看著雲長歌,笑道:“我知道雲大神在,明天一定會一切順利。”
她擔心,明天會有人來砸場子,雖然這種機率很小,但是淳于邪畢竟是喜歡過花小七,並且還情場失意了,雖然東皇會來證婚,但是她也不能保證那整天埋在丹藥堆裡的小子會不會整出什麼么蛾子。
雲長歌的目光落到遠處,淡淡道:“嗯,一切都會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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