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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漂亮,很清澈,但卻一點光彩都沒有。這一閉上,男人乏善可陳的臉上便更沒有好看的地方了,再加上他隱忍不住地露出痛苦的表情,五官更是幾乎皺到了一起。
“妻、妻主……”
看他大概是忍受不了了,在凳子上也坐不住,脫力般滑下來,弓起身子彎成了蝦米的模樣,拼命地朝床的方向爬,蕭挽緣也覺得他實在是可憐,一時顧不得他在喊什麼,張口便罵道:“你瘋了,她醒過來又要折騰你,你叫醒她做什麼?!”
“她是我妻主……妻主……救、救救我……”
男人咬著唇囁嚅著,卻把蕭挽緣嚇得一個激靈,這男人……竟可以聽得到她說話?她剛到這裡“落腳”時,分明沒有人聽得到,也沒有人看得到啊……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有心多說幾句,看看到底是一時錯覺,還是這男人真的“通靈”,男人卻已經不再理會,只一心往床邊爬,摸索著抓到女人的衣袖,便抱著她的手臂輕輕搖了搖,乞求道:“妻主、你醒醒,醒醒吧……”
以往男人雖然也是被折騰地九死一生,卻從來沒求過這女人,只是自己縮在角落裡歇著,這一次卻好像真的撐不住了,一邊搖著女人,身下的襦衫竟染了一片血紅,不知道是哪裡竟出血了。
蕭挽緣這麼些天看下來,也知道那女人每次“運動”過後起碼有兩個時辰的昏睡,大概還有半個時辰才會醒,見那男人喊得聲嘶力竭,心裡竟也替他急起來,急道:“我看她配的藥每次都把你弄得半死不活,你叫醒了她也是沒什麼用的……”
“你是誰?我……呃啊……我與我家妻主的事,無需你來過問。”
蕭挽緣一嗆,頗想罵他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只可惜想到兩個時空之間的差別,估計他也聽不懂這句話的意思,只得無奈地嘆了口氣:“算了,你愛叫就叫,我麼,一縷遊魂罷了,哪裡管得到你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破爛閒事。”
她話雖這樣說,卻到底看不得男人越發蒼白下去的臉,俯下身去看那女人,在她耳邊吹了幾口氣,試圖把她弄醒。不知道是她的接近使那女人感覺到了“鬼氣”,還是男人的晃動終於把她吵醒了,女子在床上睜開了眼,先是疑惑地看了看身邊,在看到男人後,忽然跳下床來,把他往地上推:“誰許你過來的!”
“妻主……今天、今天的藥……好痛、痛死了……”
“哈,那正好,說不定是我配的藥終於對了,”女人說著,就把他往地上推,一邊扯去他剛套上沒一會兒的衣服,掰開他的腿就跨坐了上去:“既然有藥效,就再來試試看。”
“禽獸不如!”
男人衣服被扯開的一瞬間,蕭挽緣就看到他身下淋漓的鮮血,雖然這山上沒有外人,但從男人那口口聲聲的“妻主”,還有這些天下來的觀察,她也隱約看出來了,這世上好像是女子為尊,男子為卑的。那女人壓著他就開始了今天第三次“運動”,完全忽視男人身下的慘狀,讓她再做多少遍心裡暗示也依舊覺得這個女人真是禽獸不如,枉費為人一糟活在這世上。
“喂,他流血了,你們還是不要再那什麼了吧?”
這話她是說給伏在那男人身上不斷動作的女人聽的,只可惜,聽到的似乎還是隻有那男子一人,他皺緊了眉,手指卻牢牢抓緊身上的女人,痛苦哽咽道:“妻主……疼、太疼了……”
“疼什麼疼?你又不是處子了,還疼個屁?”
“藥……藥不對……”
“你說什麼?!”這話不知怎麼觸怒了他身上的女人,看著男人在身下氣息奄奄的樣子,不但不見消停,反倒更用力地壓上去,惹得那身下的人一陣痛苦地哆嗦:“竟然敢咒我的藥配錯了?你是不是不想我好了?啊!?你說?!”
蕭挽緣懊惱地閉緊了眼不想睜開,身為心理醫生,她不是沒有沒有聽過、看過一些滅絕人性的慘案,甚至大部分時候,她還要先說服自己接受,再來開導病人,然而這個女人竟這樣對自己的“丈夫”,簡直像是完全瘋了,沒有理性可言。
“啊、呃啊——”
粗重的喘息和痛苦的泣聲中,男子忽然拔高的聲音尖銳而刺耳,鬧得蕭挽緣眉頭一跳,不得不睜開眼來,一眼便看到那男子已經在地上縮成了一團,身下淋漓的血跡蜿蜒成了一條細流。
“就算她真是瘋子,這也太過分了!”蕭挽緣怒成心頭起,已然忘了自己只是一縷魂魄,一使力就想要推開依舊趴在男子身上的人。
……
呃……
本來想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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