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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聊了一會兒,丁香便說困了,告了退。只剩下張黧與陳煜二人。
抬頭看看,早已皓月當空。
“皇上,天晚了,不如早些回宮歇息?”張黧道。
她已然知道陳煜這些日子裡都守著自己,現如今她已經醒了怎能讓他繼續熬著?
“那便歇息吧。”陳煜抬手,“彩蝶,你退下吧。”
“是。奴婢已為皇上與娘娘備好了熱水。”說完竟是紅著臉退下了。
哈?!
懵了。
她明明說的是讓他回宮歇息,怎麼他這樣子竟是要在淡影樓歇息?
還有…彩蝶那副表情倒地算是怎麼一回事啊喂!
“那個…”
“怎麼,黧兒有話要說?”陳煜低眉垂眼望她。
“……”
憋了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她能說什麼?她能怎麼說?
張黧滿臉通紅陳煜自然是看在眼裡,淺笑著搖搖頭,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頭髮,“你這次受了重傷,眼下是醒了,可並未痊癒,我是擔心你才留下,你又在亂想著什麼呢?”
對啊!亂想什麼!意淫什麼!
張黧的臉有一次騰的紅透了。
陳煜見她並未答話,不由得尾音上挑,“恩?”
張黧臉紅的快要滴出血,無地自容到想要在地面挖個洞鑽進去,卻是感覺修長的手指刮過她的鼻尖。
“傻樣,不逗你了。”
“快睡吧。”
說著,便撩起床幔,上了床榻。
張黧緩緩側躺至陳煜身側,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害怕或是羞澀,她聽得到她如鼓聲的心跳。
突然感覺有東西觸上她的肌膚,她渾身一顫,接著便聽到陳煜林籟音韻般的聲音,“別多想,你有傷在身,著涼不得。”
說著將薄被搭在她的身上。
薄涼的夜有些潮溼的寒氣,如今這薄被一搭,只覺得周身都溫暖起來,像是被誰珍寶一樣擁在懷中,暖意中睡意緩緩襲來,不多時,張黧便睡著了。
第二日辰時。
陳煜醒來,看了看還在睡著的張黧他只是替她拉了拉薄被,吩咐彩蝶不必叫她起床,等她下朝回來叫她即可。
反正只要趕得上昨日丁香之約即可,要她起那麼早也無濟於事。
只是陳煜走後不久,淡影樓來了一位公公,一見這公公,彩蝶便知,不得不叫張黧起床了。
“娘娘,您快醒醒!”好在今日張黧不像平日裡不易醒,而是揉了揉眼睛,便坐了起來。
下意識看向床榻,昨晚陳煜睡的地方,已經空了。
“皇上去上朝了嗎?”
“恩。皇上吩咐不讓叫娘娘起床。只是這會兒…皇后的人來了。”
蘇嫣然?
她怎麼還敢來?
不是被禁足西宮了嗎?
思索間彩蝶已幫張黧簡單打理好衣物髮飾,二人一同出了寢殿。
殿見中果然站著一名太監。
他腰間的腰牌確是西宮標誌。
那太監見張黧出來,竟是冷笑一聲,“黧妃娘娘,皇后娘娘口諭,是否昨日侍寢太過疲累,今日竟忘記找本宮問安?”
☆、(二十九)黃金囚籠鎖佳人
六宮之中凡是侍寢過的妃嬪,第二日必與皇后問安。
這是宮中規矩,也不算刁蠻。
如今蘇嫣然被禁足,可與這條規矩無關,她出不來,別人可以進去。
這不算是矛盾。
於是張黧交代彩蝶,如果陳煜回來讓他先等她一會兒,便跟著那公公來到西宮。
西宮算是六宮之中最大的了,張黧跟隨那太監步入西宮時掃視過兩邊心中暗想,這如此大的宮殿對於蘇嫣然來說竟是成了一座冰冷的囚籠。
該怎樣形容西宮?
富麗堂皇?不夠。
金裝玉裹?似乎也不夠。
整個宮殿都彷彿是錦繡裁成,珠璣造就。方圓百里的苑牆都是由琉璃製成的瓦,金脂塗璧。
西宮主宮旁是五彩湖。奇特的五彩石為底,又注滿了水。太陽照射下來,竟是五光十色的湖水,彷彿天上的瑤池!
到了西宮,張黧才知道什麼叫皇家,雖然她所居住的淡影樓也可謂是粉雕玉琢,可比起西宮來,竟是顯得不值一提。西宮可以說是用金子堆起來的宮殿!
心中感嘆,中國古老的文明真真是偉大,不知若是圓明園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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