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的速度。別說是出手用飛鏢攻擊,旁人根本就很難發現凌天!還有那笛聲,竟是能擾亂凌天的心神!
…等等…
“笛聲?是什麼樣的笛子?”
“白色的笛子。”
“那就沒錯了!是鬼泣!” 凌夜道。
“鬼泣…”凌天聲音又冷了幾分。
從前習武之時便聽聞世間有一種邪功名為森羅功,傳聞森羅功是及其陰險的功法,伴隨著森羅功的傳聞是一支叫鬼泣的笛子。
傳聞女人在懷胎十月生產骨盆開裂之時,被自己的夫君生生抽出連線骨盆最後一節的脊椎骨,泡在新生嬰兒的心頭血裡浸泡後,經雕刻便可製成鬼泣。
產婦費盡畢生力氣產下的嬰兒被摯愛之人挖了心取了心頭血,怎能不恨?可又活生生被取了脊椎,想救也救不得,眼睜睜看著自己剛出生的孩兒被自己最親近之人殘忍殺害,最後流血身亡,怎能不恨!怎能不怨!而這怨氣,這恨意,自是最好的鬼物!
用人骨製成的鬼泣,顧名思義,吹奏出的曲調,就像是惡鬼哭泣,就連鬼聽了都毛骨悚然、肝腸寸斷!
後來隨著森羅功的消失,鬼泣也隱世。而如今,凌天竟是親眼見到鬼泣!好在鬼泣已被擊碎,只是…“鬼泣現世,恐怕森羅功後繼有人。”
屋子裡靜得掉落一根針都聽得到。本來這徐州就沒人氣兒,如今聽了這個傳聞張黧說不怕是假的,傾城的容顏失了血色,纖手微顫。
陳煜皺皺眉,事情越來越複雜了…捏了捏張黧的手心,安撫的意味明顯。
張黧見屋子裡氣氛凝重,也不想因為自己膽小拖了後腿,握了握陳煜的手,開口,“魑魅閣眼下線索全部斷了,只是那突然出現的紅衣男子,會不會就是魑魅閣中之人?”
陳煜的眼睛亮了亮,“凌天,那人長什麼模樣?”
可凌天卻只是搖搖頭,“他戴著銀質假面,看不真切。”
“想必他也是有意不讓人看到真相。”陳煜道,“長生水可查出了?”
“查到了。”凌天道。
此次出行,凌夜隨從,凌天暗中保護,同時暗中調查。在初到徐州百香館張黧遇刺之後,他便開始調查所謂長生水。
“一如凌夜當時所說,殺了他們是幫他們解脫。”凌天頓了頓,“那日高凌雲在空中撒下的是蠱蟲。”
“蠱蟲?什麼蠱?”張黧突然問道,古代煉蠱之人不少,她一直都知道,只是沒想到,這麼快便遇上了。
“噬心蠱。”凌天聲音不大,卻讓人覺得比天塌了還要沉重。
“服下了噬心蠱,並不會即刻就死亡,但一定的日期到了,蠱蟲便會開始啃食心臟,每日啃食極少一點,不會致死卻是疼痛難忍,而服下新的噬心蠱,蠱蟲會將原來那隻吃掉。飽腹後的蠱蟲會靜默一段時間,而到了時候依舊會啃食心臟,如此迴圈。”凌天好像從來沒有說過這麼多的話,總算是說清楚了調查的結果。
凌夜百香樓裡只攻心臟,並說為他們解脫,原來意在於此?
張黧只覺得心中後怕。
這下總算是明瞭,所有的線索都連在了一起。
魑魅閣用長生水控制了徐州,徐州人為了維持性命必須聽命魑魅閣,才能得道不斷的長生水!怪不得凌夜說徐州的人不是真正的活著!怪不得他們的眉宇間都是聚集不散的黑氣!有一隻蟲在心裡待著,這人怎麼可能活的好好的?
那麼。
…魑魅閣,到底是什麼名堂?
又為什麼與朝廷為敵?
又是一陣暈眩感,張黧腳下竟然開始站不住,虛晃了兩步,被陳煜擁進懷裡,扶好。
“黧兒,你身子怕是不能拖了,這眼見一日不如一日了,還是速速回宮讓太醫瞧瞧為妙。”
“魑魅閣此次線索全斷,就這麼回去嗎…”張黧還想說,卻被陳煜打斷,“黧兒,我說過一切有我。”
“凌夜,你先將夫人安置上馬車。”陳煜下了命令。
張黧心裡又是感動又是內疚,覺得她自己拖了後腿,只得默默跟著凌夜先向上了馬車。
☆、(四十三)不及天佑送別請
馬車在空無一人的徐州行駛的速度很快,不知覺就到了徐州地界的邊界。
“籲!”凌夜突然勒馬。
驚得張黧在馬車內一個踉蹌,陳煜扶好張黧,撩起車簾,“凌夜,怎麼了?”
“公子,車前有人。”凌夜道,如今徐州滅城,車前卻突然出現一個男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