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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更加陰沉。
聲音一沉,他越來越猜不透她到底想幹嘛了,“如果黧兒想省親,朕忙完了這陣子,便與黧兒一道去將軍府。”
“皇上。”張黧搖搖頭,“臣妾想一個人回去,求皇上恩准,在皇城之內,臣妾喘不過氣來。”
眼眸不可置信的抖了抖,修長的手一揮,桌上的茶盞被掃出桌子,“嘭!”應聲而碎。
王喜,元修,海棠和一旁婢女急忙跪下,“皇上息怒!”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陳煜的聲音有些冷了,他用眼神制止她不要再說下去了。
“皇上,您再問多少次臣妾也是這一句話,臣妾想回家。”張黧眼睛並不看他,依舊是平平淡淡的說著。
“…好,好,好!”陳煜只覺心中氣瘀,“王喜,傳朕口諭,蘭妃出言不遜頂撞朕,罰她回太尉府反思!什麼時候反思好了,知道錯在哪了,什麼時候來找朕!”
“臣妾謝皇上隆恩。”端端正正的拜了下去,絲毫都不退讓。
陳煜的手在袖袍內握緊,又鬆開,再握緊,最終還是鬆開,如果張黧只是個阿貓阿狗,他早一巴掌打下去了,只是她…又叫他如何下得去手?即使他再怎麼生氣,就算表面看上去是責罰,可他依舊是準了她所有的要求,她不是想回太尉府嗎?他也已經讓她回了…可為什麼還是弄成這樣?
“王喜,回宮!”
“起駕!”
西暖閣距離金鑾殿不過步行不到一刻鐘的距離。陳煜並未上轎輦,而是直接越過轎輦疾步走著,弄的王喜只好朝轎輦隨從招招手,跟了上去。
陳煜走的極快,王喜都已經額頭冒汗喘著粗氣才算是追了上去。
“皇上!…皇…皇上!您慢著走誒!”
陳煜眼睛一眯,望向王喜,可腳步未停。
“皇上,您就別生氣了!娘娘想回家省親不是什麼錯事,再者說,從前淡影樓出了那樣大的事,娘娘也九死一生,心中有些怨氣也是情有可原。”王喜一邊小跑跟著一邊說到。
王喜話音落了,也未聽聞陳煜說話。只覺得陳煜腳步漸漸慢了下來,他跟著不那麼吃力了。
“王喜,”陳煜開口,“她竟然這般想遠離朕。”
“皇上哪裡話,娘娘怎麼會想遠離皇上呢?”
陳煜苦澀一笑,“你不懂…”。
如今的張黧與前些日子的她,簡直判若兩人。她躲著他,不願近他,現下竟是想離開皇城。他雖是知道他是皇上她是皇妃,想讓她在哪就是他一句話的事情,可是他又怎麼不知道,若是可能,她根本就是一輩子都不想回來了。
“朕也算是答應了她的要求,允她回家了,現下也只能這樣。”就算心裡是氣極了,可還是變著法兒滿足了她的要求,就算是責罰,也允了她回家。
王喜此次沒有在附和,而是說道,“皇上,您雖說也是讓娘娘回家,可是…皇上口諭是要娘娘回家反省,這是戴罪,恐怕…”
“恐怕什麼?”
“恐怕娘娘此番回太尉府不會太好過啊…”
“那朕明日也去太尉府。”有他在的話,張黧又豈會過不好?
“皇上可真是心繫娘娘!”王喜見陳煜不再生氣,又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那奴才去知會娘娘一聲?”
“不必。朕不與她一道。”若是一道,恐怕她心中依舊會不願吧。
☆、(五十七)道不相同怎為謀
?“皇上,前方傳來捷報,徐州叛亂已被我軍壓制!”兵部尚書***上奏。
“恩。”陳煜點點頭。
原以為西北戰事導致人民流離失所,替將流民發放徐州,卻不曾想,又起了叛亂。
好在,已經被壓制了。
徐州之事層出不窮,想必事出有因,只是現下,陳煜也只得將此事後放了。
“張大將軍乃開國元勳,此次平定西北戰事更是大功一件,朕欲封其為太尉,官加一等,爾等可有非議?”陳煜端坐朝堂之上,黃色龍袍穿在他身上滿是威儀,冕旒上十二串珠穗遮擋不住他眼中鋒利的光。?珠穗上九顆玉珠竟是把他眼中的光散到極致,朝堂上一片靜寂無人敢言其他。
見無人出言,“眾卿還有何事要奏?”陳煜淡淡開口。
好在今日朝堂無事,他也可早些散朝擺駕將軍府。不,現在是太尉府了。
辰時已經過去大半,巳時將到,想必,張黧已經在往太尉府的路上了。
“如果沒事,那就散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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