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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嫿看著葉秋,勉強的張開了嘴,將粥都喝了下去。
一碗粥喝的再慢也有見底的時候,在最後一口時,封嫿洩憤似得一口咬住了勺子,恨恨的看著的葉秋,眼中寫著,看你能拿我怎麼辦的訊息。
葉秋怔了怔,然後噗嗤的就笑了出來,“小嫿好幼稚,乖,把勺子吐出來,勺子又不好吃。”
封嫿被她氣的臉色漲紅,【好吧,本來就因為生病了臉色紅潮不退】,為了爭一口氣,任由葉秋怎麼抽。動勺子也死活不鬆口。
封嫿的眼中迸發出十分堅決的資訊,葉秋無奈的看了一會兒封嫿,狀似妥協般的嘆了一聲道,“真是拿你沒辦法……”然後就在封嫿的怔愣的眼神中緩緩的低下了頭。
柔軟的舌頭舔過封嫿的嘴角,將殘留的粥捲到了自己的嘴中,唇瓣和封嫿的唇瓣微微的蹭動。接著那條舌頭伸到了封嫿兩片唇瓣的中間,靈活的鑽了進去。
封嫿不得不鬆了牙關,那勺子掉落在了床上卻沒有再得到兩人半分的注意力。
葉秋虔誠的吻著封嫿,每一塊每一寸地方都被溫柔的對待,像是在對待著上好的瓷器,不忍心有一點的損害。
封嫿被吻的暈頭轉向,本就混沌的腦袋現在更加的迷糊了,在葉秋放開她的那一刻,封嫿用盡了所有力氣推了葉秋一把,眼中含怒的瞪著葉秋,“你現在在做什麼?”
葉秋伸出舌頭舔了舔唇瓣,唇瓣上海閃爍著水光,曖昧不已,讓人看了的臉紅心跳。封嫿看了臉色由紅轉青,接著又變得慘白。
“沒什麼,你再休息一會兒吧,我不打擾你了。”看著封嫿眼中的憤怒和抗拒,葉秋眼神黯淡,收拾了粥碗慢慢步出了的病房。
葉秋的背影有幾分單薄,幾分蕭瑟,封嫿伸手碰了碰被吻的有些紅腫的唇,唇角逸出一聲似笑非笑,似泣非泣的悶哼。
——
封嫿醒來後又在醫院裡躺了一個禮拜,詩可萱等人都來了,葉秋也跟著眾人一起來了幾次,但是再沒有和封嫿獨處過,甚至沒有和封嫿說過一句話,只是封嫿喜歡的那家粥每天早上都會準時的送到剛醒來的封嫿的手中。
粥來了,那個喂粥的人卻不在了。
封嫿每次喝粥的時候都會想起喂粥的葉秋,明明只是餵了一次粥而已,她為什麼要記那麼久?
猜測別人的心是簡單的,最難的是認清自己的內心。
在封嫿出院的那天,安燁來到了封嫿的病房裡,沉默的幫封嫿收拾東西,並親自帶著封嫿坐進了自己的車裡。
“訂婚宴就在這周的週六,要我陪你去買禮服嗎?”現在的安燁看起來成熟了不少,說話也沉穩了起來。
封嫿轉頭,看著安燁的輪廓分明的側臉,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要答應?”
“你不是知道嗎?我沒有說不的權利。”哪怕是很寵愛自己的父母,在有些事情上卻不會繼續縱容他,而是告訴他,身為家族的一份子,享受著家族的一切,就得承擔起那一份責任來。
安燁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責任和作用居然只是娶一個女人而已,這樣‘簡單’的責任,也不知道是該說安家父母對安燁是愛護還是殘忍了。
“我明確對父親說過不想和你訂婚,沒有想到父親還是執意安排了定親宴,我也是現在才知道。”封嫿轉回頭看向前方,“對不起。”
“我知道不是你的錯。”安燁說完不再說話。
車內氣氛說不上沉重但是也並不輕鬆,到了封嫿的家裡,安燁就像是在提前適應著的封嫿男朋友的角色一般,將封嫿的行李箱親自拉著,一隻手在封嫿賣弄無表情中牽住了她的,他小聲的道,“你父親在家裡。”
“沒必要。”封嫿甩開了安燁的手。
安燁看著封嫿背脊強硬的挺直的模樣,頓了頓繼續跟了上去。
封恆果然在家,坐在常坐的那個位置,手中端著一隻茶杯,見封嫿回來了,淡淡的道,“你回來了,坐。”
“伯父好。”走在了封嫿後面的安燁跟了上來,見了封恆恭敬的打了招呼。
“安燁啊,一起坐下來吧。”對著安燁,封恆的表情倒是柔和了一些,像是對安燁十分的滿意,淡淡的吩咐了陳嫂備了茶來。
“謝謝伯父。”說實話,面對包養的很好,看起來也就三十歲左右的封恆,安燁卻覺得壓力很大,彷彿眼前的是一座大山,無法撼動。
封恆在封嫿住院的一個多禮拜中沒有出現,甚至一個電話也沒有,現在以這種方式見面封恆的神情依舊冷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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