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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酒味道不錯,喝下去身體暖暖的。”
“才一杯就有點暈乎乎的了,這酒好烈。好酒啊,哥哥來,再喝一杯。”
王靜柔想了想沒有阻止他們。
這種酒正是她為今天刻意準備的助興酒,平時喝了頂多是比普通酒烈一點,易醉,但只要沒有同時嗅那種薰香,就對身體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王靜柔在這件事上很謹慎,整張餐桌都用的同一種酒,這樣,她完全可以推說自己不知道這種酒有催情的作用,才會給大家用這種酒。這可以防止事發後,被謝以喬以“蓄意下藥”的名義洗脫罪名。
反正是在自家屋裡,再怎麼也不會讓幾個孩子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事。醉一場也好,免得到時候鬧起來堵孩子們的心。
謝以喬走進浮島,順著筆直的大道一路進入餐廳,王靜柔擠出一個微笑:“孩子快坐。”
謝以喬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沒有答話,徑直找了個離他們一家子最遠的角落坐下。
謝瀾皺眉,張口就教訓:“你阿姨跟你說話,你這什麼態度。”
這下,謝以喬是真的有點犯惡心了。
說實話,對於繼母和原主,因為倆人本來就存在利益衝突,所以繼母再怎麼對付他,他也只用回擊,壓根不會有什麼情緒的波動。但是謝瀾他畢竟是原主曾經深深信賴的父親,正是他在原主被趕出家門時不聞不問,現在又有什麼立場來指責甚至教導?
如果說對原主,謝以喬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那麼對渣爹,他就是純純粹粹的噁心。
他冷冷一笑:“不好意思啊,母親去得早,沒什麼家教,讓你們看笑話了。”
懷裡微微一顫,某隻雪球在他胸口蹭了蹭,表示無聲的安慰。
謝瀾臉漲得通紅,似乎沒想到一向逆來順受的兒子會這樣對他說話,哼了一聲:“逆子!”氣得說不出話來。
“逆子?”既然今天是來替原主報仇的,謝以喬不介意與渣爹多廢話幾句,“從小到大我與母親敬你重你,你回報給我們的是什麼?比我還大的私生子?把我趕出家門?你這個貪慕富貴拋棄妻子的小人,如果母親還在世,她絕不會原諒你。”
他就立在餐桌前,明明不高的個子,清瘦的身體,卻偏偏擁有無與倫比的強大氣場,這世上唯有一人可與他比肩。
謝瀾氣得直哆嗦:“你!你給我滾!”
謝以喬一刻也不想與這群極品多呆,沒有跟他們兜圈子賣關子的興致,冷冷道:“不好意思,看情況,應該是你們滾了。”
屋外突然響起了一陣刺耳的空警鳴叫聲。
王靜柔心底兀地騰昇起不好的感覺,抓住面前的桌子邊,大聲問:“你故弄什麼玄虛?”
警笛聲靠近,幾輛警方飛行器停在屋外。
和寂利一樣萬能的晉烽拿著他的律師證從其中一輛警車上走了下來,引著身後一個公證員、五個警官、還有一飛行器的執行隊機器人走了出來。
晉烽朝著滿臉疑惑的謝瀾和王靜柔揚起一個職業微笑:“謝先生,王女士,我的當事人控告你們擅闖民宅,已報警,希望你們馬上離開。不然,中央星球a警有權強制執法。”
晉烽心情很好。事實上,從寂利那裡聽到這對渣男女的所作所為之後,他就一直期待著有一天帶著律師證把這對狗男女拍出去了。幸好他的藝人也不是個心軟的聖母,才讓他的願望在今天成真。
至於這件事會不會對自家藝人帶來負面影響……開玩笑,當謝以喬背後的莫家是死的嗎!
王靜柔失聲尖叫:“什麼意思,浮島是我們謝家的,什麼時候成了那個小雜種的了?”
謝瀾第一次看見自己的妻子撕下溫柔假面後的粗鄙不堪,一時被她震住沒有發話。
晉烽就等著她問這一句呢,當下微微一笑:“我很樂意為您解惑。您可能不知道,謝先生的第一任妻子顧歸寧女士曾在星聯公證處錄入遺囑,遺囑中說明,謝先生必須撫養我的當事人謝以喬,直至其成年。如果謝先生在監護過程中做出不合格的舉動,就享受不到顧女士留給監護人的定額財產。”
“我的當事人在星紀1675年3月1日被你們驅逐出家門,至他成年已經超過一年時間沒有得到你們的任何撫養。根據星聯撫養法規定,一年及以上的失職屬於重大問題,由此謝先生被判定為不合格。”
“現在,謝以喬已滿十八歲,有權自行處理持有的財產,您與王女士必須把顧歸寧女士交予你們的所有財產都還給當事人。經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