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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現在的情況，知道那？沒有人可以在將你從“封閉空間”裡面帶出來了，所以你不能讓你自己在進入到封閉空間裡面了。我的離去，就是給你敲響一個警鐘了，知道了嗎？”安靈溪的身體半透明的，伸出手想要撫摸龍九凰嘛被淚水佈滿的臉頰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根本就不能撫摸了，自己的手直接從龍九凰的臉龐穿過去了。

這……

安靈溪看了一下自己，只是呆呆地看了一下，並沒有說話。

或許就這樣了吧，就這樣離開吧，能在有生之年見上自己的女兒，請手為自己的女兒做飯，這或許就是老天爺的厚愛了吧，否則自己這一輩子都可能見不到了自己的女兒。不過安靈溪感到遺憾的事情就是不能看到自己的孫子（女）出世了。

“媽媽……”龍九凰哽咽地說道，雙眼迷離地看著安靈溪，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比較好。

是自己……是自己將安靈溪，將自己的媽媽親手推到了懸崖的邊境了，是自己殺死了自己的媽媽了，若是當初自己沒有這樣做的話，或許……或許可以殺死了離皓晨，然後自己就能和媽媽一同回去了，一同回家過著幸福的生活，不求自己能有什麼大富大貴的日子，不奢望自己有什麼大官位，只要能和自己媽媽生活在一起，哪怕粗茶淡飯也勝過那些山珍海味了。

但是……這一切已經變成了泡沫了，這一切都已經不能擁有了，或許自己當初沒有這樣做的話，說不定這一切都還可以成為現實，呵呵，這一切都是怪自己了。

龍九黃抬頭看了一下。

只有眼淚，才能將世界變得模糊。

“媽媽。”

“嗯？”

“放心吧，我不會的，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了，你去了，我……依舊會想你的。”龍九凰沒有擦拭掉眼中的淚水，就這樣看著安靈溪。

模糊的身影。

沒事，我已經將你的樣子刻畫在腦海中了，即便我將這個世界看模糊了，也不會將你的身影看模糊的。

“乖。”安靈溪對著龍九凰笑了一下。

能想通就是最好的了。

凰兒，你這一生，什麼都好，就是命運不好，命中劫難多，但是人緣多，不過……這輩子你過得很快樂，因為你有他們，這輩子你也過得很累，你的脾氣，讓你被這個命運掌控著。試著改變脾氣，或許你的命運就會被你改變，你知道嗎？你有多少次可以逆天？你有多少次可以主宰一切？你有多少次可以掌控自己的命運，不被命運玩弄？但是……這一切都是被你自己給害了，都是被你的脾氣給破壞了。

“凰兒。”

“嗯？”

“改掉你的脾氣吧。”

“哦，這可能不如你所願了，這一次，我若是能活下來了那麼我便平淡過了便罷了，若是不能活下來，那也便算了。黃色路上……記得給我記號，我這人，記憶力不好，迷路，沒辦法。”

“我要是去了天堂了？”

“那麼我便會在黃泉路邊，仰望著你。”

“為什麼你不上天堂？”

“我呀，殺了那麼多人，害了那麼多人，我被亡死的冤魂拉住了，上不去了。既然上不去了，那便罷了，你能上去就好了。”

“那，我先走了。”

“嗯，慢走。”

就在龍九凰剛說完話，安靈溪的身子頓時化為了無數的金色小碎片，就這樣消失在了龍九凰餓面前。

嗯？安靈溪是走了嗎？難不成她就捨得她家的寶貝女兒獨自一個人留下來與我對抗嗎？

站在一旁離皓晨一點兒也沒有發現安靈溪是走了，是走的很徹底的那種走了，是那種永遠也回不來的走了。

這一次，龍九黃沒有哭，也沒有鬧，更沒有進入那個“封閉空間”了，而是坐在自己的那個位置上，一手覆蓋在自己七個月大的肚子上面，嘴角微微上揚。

“或許，這樣對於媽媽來說很好吧。”

“嗯？怎麼說。”

“就這樣離開了，不用在擔憂什麼了，不用再為我這個白痴女兒擔憂什麼了，也不用在為了這個世間的恩恩怨怨而煩擾什麼了，這種解脫，我也想要擁有的，這一輩子，我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但是我才想，或許是十年吧，在多點就是十五年吧。我活了快二十年了，突然感覺好累呀！還有你不是什麼皇上太子之類的。我呀，這人就是懶，你若是皇上太子之類的，我就要與你的愛妃們爭寵吃醋了，耍盡心思，這讓我很累。如今我也很累了。”龍九凰摸著肚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