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棧,幸好那一日蘇流年還未回去,否則只怕就要牽連到她。
本可順利逃走,一方便憂心那些人不死心,查出蘇流年與他的牽扯。
他雖然不介意,可是蘇流年的身份還是讓他有所顧忌,他父皇與母妃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到時候定將她牽扯進來!
再說他母妃也是個精明之人,到時豈會不曉得蘇流年便是他心愛之人?
以後宮深居多年的手段,想要除去一個人只怕有千萬種辦法。
死,便是其中一種。
這個時候蘇流年會在做什麼呢?
可是擔憂他這麼多日不曾回客棧?
雖然已經讓烈炎過去一趟,告知她此時的他平安無事。
然而沒有親眼目睹,他還是覺得不安心。
他雖然擔憂她的安危,但也曉得她的危險因何而來。
也許此時遠離了他,或許對蘇流年來說更好,起碼她的身邊還有一個燕瑾可信任,自然,花容墨笙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她置身於危險當中。
抗旨並非小事,這一回就連他的母妃也是鐵下了心,有些事情怕是在。劫。難。逃。
然而,讓他不解的是花容墨笙的態度,為何如此嚴厲地指責於他,說到連他母妃想給他辯解的機會都沒有。
可是因為蘇流年的關係?
他並不傻,蘇流年一紙休書就能休掉花容墨笙,向來只有男人休女人,何來女人休男人?
當時,他帶走蘇流年離開七王府,自然是與花容墨笙有過約定,否則任憑花容墨笙的性子,豈會那麼容易將蘇流年放開?
淡淡一笑,花容丹傾沒有再多想,坐在床。上,安靜地望著那一輪皎潔的明月。
起碼此時同在一片天空下,也許她也正仰望著天空,同看一輪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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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風習習,帶著一股夏日的氣息,還有一股附近花草的芬芳。
假山下是流水的聲音,輕盈的如歡樂的曲子,一些噴濺上來的水花打溼了袍角。
蘇流年卻不去搭理,就這麼與燕瑾兩人相靠著,頭頂上的明月掛於清空,是一副很愜意的風景。
蘇流年伸長了手,有水花頑皮地跳到她的手上,打溼了她的手,冰冰涼涼的,卻是相當舒服,她安靜地聆聽著燕瑾的聲音。
燕瑾掛著淺笑,“原來我母后與司徒夫人是舊識,兩人情同姐妹,後來司徒夫人有了孩子是個女兒,便是司徒珏,而後從小指了婚,這事情我並不曉得,母后也從未告訴我,而是後來攝政王與我說起,當時就覺得奇怪,原來我與司徒珏的緣分那麼早就牽扯不清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燕瑾偷偷地望著蘇流年,有些緊張,見她不語,只是掛著淺笑安靜聽他說話,心裡一急,拉上她的手。
“流年,我把這些都說給你聽,只是想告訴你,我不會再隱瞞你任何的事情了!當然,司徒珏也成為過去了,你是你,她是她,從知道你的身份之後,我就分得清清楚楚了!”
心裡一悸,蘇流年笑得有些勉強,她握上燕瑾的手,濡溼的手將他乾燥卻比一般男孩子要柔軟的手緊緊地反握住。她道,“燕瑾,我說過的,我心裡已經住了人,此時我真的把你當成我最為要好的朋友,猶如丹傾一樣,你們兩個真的是我在這裡最好的朋友!”
“只是朋友啊”
燕瑾心裡一沉,漂亮的唇角垮了下來,猶如被遺棄的小動物般,讓人看了心生不忍。
蘇流年慎重地點頭,“畢竟我不是司徒珏!”
“可是”
燕瑾想了想,又道,“可是,流年你想想,我是皇上,是臨雲國最大的主子,誰敢欺負你,我就砍了誰的腦袋!你嫁給我之後,我便冊封你為臨雲國的皇后,你看看,這多好!母儀天下,全天下的女人都。低。你。一。等!”
他突然覺得原來花容丹傾同他一般,在蘇流年的心底還是及不上那一個人!
原來他們兩人的共同情敵便是花容墨笙。
蘇流年見燕瑾想方設法地加以誘。惑,忍不住笑了起來。
“可是皇后有什麼好,那不過只能算是大老婆,底下還有無數個小老婆,興許還讓小老婆給遭。嫉。妒了,設法殺死,死了之後,再高貴的身份也享受不到啊!”
“我就你一個女人,哪兒來那麼多的小老婆?誰敢塞女人給我,我就降他的官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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