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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聞言,花容墨笙笑了,目光落在蹲在溪邊玩水的畫珧,只覺得他那一身淺淺的湖綠色幾乎要與這溪水的色彩混合一體。
他道,“你倒是還有些良心,本少爺還以為你要說你若贏了想親本少爺的嘴呢!”
這兩年以來,畫珧都以此拿來當賭注的。
畫珧目光一閃,藏著精光朝花容墨笙望去,輕佻一笑,問道,“離別在即,不如,你就當做圓了我的念想,就此一吻,如何?”
“小心本少爺把你推下溪裡,不是要比抓魚嗎?現在開始——”
語落,花容墨笙“撲通”一聲跳下了溪水,地一手各抓了一尾被驚嚇到還未逃掉的魚,一下就往岸邊扔去,兩條魚落地之後掙扎了幾下。
畫珧見此也不甘落後“撲通”一聲也跳了下去,卻是朝著另一邊游去,畢竟剛才那邊的魚兒都叫花容墨笙給嚇跑了不少。
岸上兩堆的魚,一堆一堆多了起來,遠遠瞧見這番景色的孩子們皆都目瞪口呆,都跑了過來看。
其中一個女孩兒大喊出聲,“好多好大的魚啊!大少島主與二少島主真是厲害!”
甚至有小孩子在一旁數著數,“一、二、三、四、五。。。。。。”
半個時辰的時間一會兒就過去,兩人幾乎是同時將手裡最後的魚朝著岸邊扔去,最後朝著岸邊游去,相視一笑,爬上了岸。
畫珧擦去了臉上的水,一身的衣袍溼漉漉的,頭髮更是已經沾了水,再一看花容墨笙不比他好上多少。
只是讓他覺得心底一軟的是他此時臉上所掛著的笑容,明媚的,清雅的,發自於內心的笑意。
一身上下溼漉漉的,那袍子緊緊地貼在胸前,連同雙臂都可見著那線條,畫珧硬是讓自己的眸子從他的身上移到他的臉上。
但見花容墨笙輕笑了聲,最後拉了個孩子問道,“臭小孩,剛才數了多少?”
“這一堆六十二尾大魚,這一堆也有六十二尾大魚!”
那孩子仰起天真的小臉,朝著他們認真地開口。
“真乖!”
花容墨笙輕拍了下他的頭,那不到十歲的小女孩小臉一紅,微微地低下了頭,一旁的孩子看得豔羨不己。
抓的魚數量一樣,打了個平手!
畫珧一笑,“雖是平手,你還得給我平安歸來,明白否?”
“遵命!”花容墨笙也是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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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邊與公西府距離不遠,兩人回去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袍又到了溪邊,一路上拾到了不少的木頭與枝幹。
花容墨笙很快地搭起了架子,點燃了火堆,而畫珧已經將幾尾魚清理乾淨用木頭插上,就著那一堆火烤著,一邊還不忘朝著魚身擦上調味。
他們兩人也就留了幾尾魚,剩餘的魚肥大鮮美都叫那些小孩子分了拿回家燉湯去,樂得一群小孩子一陣哄搶。
兩大堆魚一會兒都被分得乾淨,因為魚的本身就大木桶裡裝得滿滿的,甚至懷裡還能揣上一尾。
一群孩子可謂是滿載而歸。
兩人面對面隔著那一堆火堆,不時翻動著架子上的魚,這便是他離開之前最後一次與畫珧一起的烤魚了。
以往每日都被安排得滿滿的,想玩的時候都得擠著時間。
有幾回他們畫珧實在受不住如此無趣的時日,便拉著他逃了幾回,每每叫他師父給知曉都是帶回去處罰,不是挑水就是劈柴,甚至提著大桶的水蹲馬步,或是罰抄書籍,這些懲罰他們兩人並不陌生。
畫珧是怎麼懲罰都改不了的性子,而他花容墨笙向來性子就是如此,幾分薄涼。
對於公西子瑚的安排倒也沒有異議,外頭的熱鬧也根本吸引不了他,只不過見畫珧想玩,這才陪著他四處闖禍,闖了禍再一起想辦法解決。
對於公西子瑚的懲罰,他倒也安然接受,從不會像畫珧那樣喜歡討價還價。
不就是懲罰,他跟在畫珧身邊,都已經被罰習慣了。
想到此忍不住一笑,對面畫珧問道,“你笑什麼?”
花容墨笙翻了下手裡的魚,才道:“這些年來,你闖了多少禍,結果被罰的人總有少爺我的份!”
“。。。。。。。別說得好象禍都是我闖來的,你敢說大部分的壞主意不是你出的?”
畫珧微微一聳肩,眼裡帶著笑,總在他爹面前一副聽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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