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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出門玩耍,而齊敏兒卻在家裡陪著母親一起照顧弟妹。
雖然她也不過只有四歲,但是農村的孩子,多的是四、五歲的照看著一、二歲的小弟弟小妹妹的。
文氏見齊敏兒長了一歲,愈發的乖巧懂事,心裡也是高興,這日便讓齊敏兒去把她壓在箱子底下的針線繡具拿了出來。
齊敏兒心想難道你要教我刺繡?你不是手指已經不行了麼?
結果表明文氏說的不行,乃是自謙的說法。或者說得白一點,是文氏原先比較牛X,繡出的東西在十里八鄉是頭一份,她性子又有些傲,手指受傷後不能再繡出那種水平的東西,便索性不再繡了。
但是她剩下的那七、八成功力,也算是很了不得的了。齊敏兒看到文氏熟練地穿針引線,然後拈著針讓自己來,心頭一陣冒汗——原來女紅仍然是穿越女不得不學習的麼!
不得不說,齊敏兒這一世的身子,雖然是手腳在睡覺時冰涼,但是醒著的時候,還算是正常,而且十根手指,個個纖長,雖然如今手還小,但是已經看得出,長大後必然是纖纖玉指。
文氏不止一次地說:“敏兒的手,一看就知道是個吃不得苦的,如何下得了地!只好與我一樣,做個在家裡吃閒飯的罷了!”
所以這樣纖長靈活的手指,用來刺繡,倒還是不錯的。齊敏兒甚至想,如果在現代,這樣的手指,應該是屬於鋼琴家的吧!
其實在這個時代,歐洲已經有了鋼琴的雛形了,齊敏兒有時也由此想到,如果這個穿越的皇帝,加強與歐洲的交流,會不會把鋼琴這種東西提前弄到中國來呢?
不過看這個皇帝的樣子,估計是個軍事或歷史上比較強的人,對於音樂之類的,大概不太熱心吧。
不過學刺繡這事的另一個意想不到的結果,是齊寶兒很意外地也迷上了這玩意兒,每當齊敏兒坐在桌邊開始學做刺繡時,齊寶兒就會坐在她邊上,目不轉睛地看著,好像對這東西不是一般的感興趣。
齊敏兒還把針線遞過去,讓他也來試試,結果被文氏在手上打了一下:“他一個男人,學這些做什麼,沒的讓人恥笑。”
說著便趕齊寶兒出去,齊敏兒心想他既然這麼喜歡這東西,說不定以後開個繡坊作生意呢!但看文氏的樣子,又想起當初齊長春對經商的態度,也就閉上了嘴。
齊寶兒被趕了兩回,卻仍然痴心不改,每次都看著齊敏兒刺繡去,只是齊敏兒也不再開讓他試試的玩笑了。文氏見了,也就隨他去了——不出去跟人打架,頑得一身土回來,也算是件好事。
到了五月末,齊長春帶著齊福回來,結果齊福沒有透過院試,只考了個末等,而齊長春卻考了個四等第八,可以參加八月的錄科。
本來正科的話,是七月參加錄科的,因為這次恩科有些與眾不同,所以才搞得有些混亂——估計朝堂上還在為戰後的一些事情在爭吵吧。
這一次回來,齊福雖然沒中,但是高氏也沒說他什麼,反而讓他不必再下地去幹活,而是跟著齊長春繼續唸書,在第二年的二月參加正科的考試。
但是齊長春卻對文氏道:“我卻寧願不要這錄科的名份,倒弄得我不上不下的,萬一考不出,還要浪費時間和精力。”
文氏道:“便去吧,你當這名份也是容易得來的麼?你自己考的自己還不知麼,有多少人還得不到這名份呢。你看馬福奎和張永寧,不都沒有得到錄科的資格麼,你且去應試,家裡有我,地裡也有大哥照應。”
齊長春道:“總不能全指望大哥!還好這次還能趕上再種一季稻子。今年老天爺賞臉,麥子熟得快,這一茬稻子長得也快,還能再種一季。”
文氏道:“可你嫂子還指望你能天天教福兒唸書呢,你若不念書了,她豈不失望。”
齊長春笑道:“縣裡有私學,不如讓福兒去唸那個,也比我教得好些。”
文氏想了想,道:“你既這樣想,也罷了。不過這次的錄科,你卻要用心些,考中秀才才好。”
齊長春道:“便是透過了錄科,考中了秀才,今年九月考不上舉人,也是無用。”
本來考舉人的秋試是在七月,如今也應著這一科的恩科,推遲到了九月。齊長春說考不中舉人無用,是因為秀才的名號不是終身制的。
所謂的秀才,正試的稱謂是生員,也就是學生的意思,要在縣學裡唸書(當然你也可以不去,只要保證成績好就行。這和現代一樣,你哪怕天天逃課,期末考考第一老師也拿你沒轍)。
而生員也是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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