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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卻沒有你家的敏兒懂事!”
文氏笑了一回,也不多說什麼——昨兒聽了齊寶兒所說的村裡的流言,心中一直如鯁在喉,遇到有關於齊敏兒的話題,便不想多說了,只是對齊福道:“哪有隨便執招待大哥大嫂的道理,你們先去,我還沒到動不了的時候呢!”
高氏在一旁也道:“妹妹一片心意我就領了,咱家裡什麼沒有,妹妹不必為了我們操勞的。”
文氏也懶得與她做口舌之爭,雖然聽這話時心裡生厭,但仍然笑道:“不礙什麼事,只是些簡單的菜罷了。”
高氏還要再說,齊福道:“娘,你去跟爹說說,不要再喝多了,下午還有事呢。他剛才又說要與二叔一醉方休。”
高氏馬上道:“怎麼又要喝,前兒才在里長家裡喝過。搞得好像家裡沒給他酒喝一樣。”然後又對文氏道,“真是讓妹妹見笑了,我這就去,免得他出醜。”
文氏道:“一點家釀的米酒,不醉人的,不打緊。”
高氏道:“不怕妹妹見笑,他是個一喝就醉的人,如何使得!”
便忙去了。
齊敏兒一直坐在爐邊,伸著手焐著取暖,見這三人的說話,心想齊福倒是個省事的,生怕母親再亂說話,趕緊把她給支走了。
齊寶兒坐在妹妹身邊,見母親正在煮肉,也是饞涎大動,在齊敏兒耳邊道:“過年真好啊!”
齊敏兒嘆了口氣——是啊,不管什麼時候,過年都是件好事!
齊福那邊跟著高氏也走開了,文氏對齊寶兒和齊敏兒道:“你們兩個也去屋裡頭坐著吧,順便洗個手,把碗筷給帶過去。”
二人應了一聲,齊寶兒對齊敏兒道:“我去舀水,你且等我。”
說著出去,舀了點涼水進來,文氏又從另一個燒水的鍋裡妥了一瓢開水進去,讓兩個人洗手。
等二人洗完了,文氏已經端了幾個菜進去,於是便又讓齊寶兒端水和藥澡進去,給齊永春等人洗手。
本來也沒這麼麻煩,若是沒出門或是沒頑得很瘋,也就不洗手的。古代的農人是沒什麼飯前便後要洗手的習慣的,齊敏兒也不過只能弄些涼水洗洗罷了,藥澡是別想了。今兒是因為高氏來了,文氏總要要做得體面些,不給高氏留說嘴的話把兒。
齊敏兒心想——母親對高氏總是這樣耿耿於懷呀,看來今好要改善與他家的關係,也總不易呢。而且這事,多半還是要著落在齊福和齊寶兒兄弟兩個身上。不過看二人關係不錯,終歸還是一家人,合比分好啊!
齊敏兒經過這幾年,漸漸地在她的心裡,文氏已經真正成為了母親一般的存在,在揣度和想到文氏時,她已經將她真的當成母親了。當然,齊長春也一樣,她甚至更早地反齊長春當成父親來看待了,因為在齊長春的身上,有很多特質與她前世的父新村很相似。
都是那麼的善良,那麼地務實,肯幹,又有些學識,且又不固執,可時也能變通,也一樣疼愛她。雖然前世裡父親多了一個私生子,但是對自己的愛卻沒有什麼變化,就像這一世的齊長春,雖然收養了自己,但是對自己也沒什麼差別對待。
——難道是老天爺要我到這裡來體會一下私生女的生活?
有時齊敏兒也在腦海中閃過這樣的念頭,但是隨即自我否定——自己現在這樣的狀況,與私生女應該扯不上半毛錢關係的!
唯一沒能讓齊敏兒當做哥哥來看待的,便是齊寶兒。
這主要是齊寶兒沒什麼出息,各方面齊敏兒都不怎麼看得上,而且他還總是需要齊敏兒時不時地來指點個什麼的。比如說之前在里長家他自認為很拉風的一番話裡,居然說受□之辱的是張良。所以這讓齊敏兒很驚訝,但是卻談不上佩服,心情也只有囧來表達,而是不一下子改觀。
於是實際上所以在齊敏兒的心目中,齊寶兒與其說是哥哥,不如說是弟弟,甚至可以說是個可以忽略性別的同寢室的,睡在她上鋪的兄弟——雖然現在其實是同床共枕的。
進了屋,一張桌子四條邊的弧形檯面已經被翻了起來,一張方桌變成了圓桌,齊永春招呼齊兩個孩子也一起坐上去:“大過年的,都坐上來吧,沒什麼好見外的。”
其實上次齊永春來齊長春家吃飯,兩個孩子也是上桌相陪的,只是這次高氏也在,齊永春也知道自己老婆是個嘴上厲害的,故此前把話說在頭裡。
齊長春也沒在意,只是讓兩個孩子坐在自己兩邊,然後待高氏和齊福洗完手後,再與哥哥一起洗了手。
高氏道:“這水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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