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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出言不遜,以免被秀才痛罵,或者被扭送官府捱打。
齊長春笑道:“偏就你這樣想,大嫂與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可多顧忌的,我還能與她一般計較麼!”
文氏笑道:“你以君子之腹度人,人家卻以小人之心度你!”
齊長春道:“胡說,大嫂哪裡是什麼小人了!”
文氏仍然笑道:“是呀,她不是小人,她是女人。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看來她就是那難養的女人了。”
齊長春聽她歪解《論語》,也是笑著說:“是啊,再也沒有比你更好養的女人了。”然後看看一邊的齊敏兒,又摸了她的小臉一下,“除了我們的小敏兒!”
說了一會兒話,這時已經時近中午,文氏便揚聲叫上面的齊寶兒和齊福也下來,索性都用了飯,她再一起洗涮碗筷。
下午齊長春仍然看著那些工匠開工,文氏也在一旁照應,魏靈梓跟著齊敏兒學刺繡——齊敏兒雖然年紀小,但畢竟心智比她成熟多了,學這東西又比她早,故此水平比她高很多,文氏不在,便由她來教魏靈梓。
文氏託了張永寧,替她家找一個刺繡的活兒——齊敏兒現在繡一些簡單的東西還是沒問題的,甚至一些比較複雜的,也不在話下,現在她教會了魏靈梓,到時兩個人一起做些女紅,也能換些錢,也順便替齊敏兒搏得一個擅長女紅的名聲,也對她以後找婆家有利。
齊福與齊寶兒在一邊讀書——齊寶兒的房間窗開在西邊,午後陽光進來,比較亮一些,這也是當初齊長春把他的房間選在這一間,然後當做書房的用意。而齊敏兒和魏靈梓,也在一邊刺繡,齊芸和齊升,在床上爬來爬去,與那隻蘇睿送來的兩隻花貓玩耍。
這兩隻貓自從蘇睿送來後一開始還挺有野性,盡到了捉鼠護院的職責,但是齊敏兒以前世養寵物的方法來養後,野性漸漸喪失,不再有什麼捕貓的舉動,只是陪著兩個小主人玩些線團皮球之類的。
齊寶兒卻不好好唸書,總是來看齊敏兒和魏靈梓刺繡,齊福也只是笑笑,並不來多管他——或許在他看來,齊寶兒畢竟還小,等到了他這個年齡,就會知道唸書用功了。
就這樣過了兩天,新的書房終於弄好了,裡面放著三張桌子,一大兩小,還打了一個書架,放著一些考試要讀的書。
不過以齊長春的經驗,去年的恩科,考試就重策論和政論,今年可能連出題範圍都會超出《四書五經》了,所以買了諸如《史記》、《漢書》和《資治通鑑》之類的讓齊福讀。
至於齊寶兒,雖然他對這些也很感興趣,但齊長春卻讓他仍然先讀四書五經,或許在齊長春看來,四書五經是基礎,是作人的道德規範,而以史為鏡,還是等他大了以後,要參加科考時再說吧。
而書房的改變,齊敏兒索性提出了把自己的臥室和齊寶兒的對調的意見——那裡午後的陽光好,可以在裡面做女紅什麼的。
文氏也覺得不錯——主臥室是朝南的,兩個孩子的臥室一邊一間,她在自己的房裡做事也覺得悶,既然齊寶兒的房間空了出來,那多利用一下也好。
而有了這樣的房間,文氏也能一邊帶著兩個幼兒,一邊有著更多的時間教齊敏兒女紅。以文氏的判斷,齊敏兒的女紅學得不錯,大概再有個一年半載,繡出來的東西就該賣個好價錢了。
但是這樣一來,齊敏兒的那些細軟和繡具什麼的也就都搬了過來,而兩個小孩子又不能時時被看顧著,這天一個疏忽,齊芸忽然就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齊敏兒此時正在繡一塊枕巾,聽了忙與文氏、魏靈梓去看,卻只見小傢伙臉漲得痛紅,卻幾乎連氣也喘不過來了。
文氏嚇了一跳,忙檢視四周,卻發現床上齊敏兒的耳墜只有一隻,另一隻卻不見了。
齊敏兒這時見到床上只有一隻,也是嚇了一跳——昨晚文氏讓自己起床後戴上,自己因為沒這個習慣,就忘了。
而且剛才兩個雙胞胎在睡著,齊敏兒也就更沒想起來要把這東西放好——剛剛得到的東西,也沒有時時放在心上的習慣,更何況還沒有戴在耳上呢!
不過現在看這個樣子,八成是被齊芸吞下去了。
齊敏兒趕緊過去,想把齊芸面朝下放在自己的床邊,然後拍她的後心,把這東西吐出來——吞金可是要死的!
但顯然文氏比齊敏兒要有經驗,她一邊抱著齊芸,一邊讓魏靈梓去廚下,把角落裡放著的炭拿一塊出來,點燃後拿上來,順便再讓齊長春去請大夫。
齊敏兒也不知文氏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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